宝塔峙城关，梁水折宫苑（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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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到皓翰楼时，烟雨迷蒙，车到檐下，一短须管事忙撑伞迎接。

“叶小谷主，夏二郎君，我们楼主已在楼上备了热茶小点，请二位随我来。”

相比开景城中各大酒楼，皓翰楼占地规模要更大，却也更低调，但依旧能在墙脚廊柱上看到繁复的暗纹装饰。而今日的皓翰楼人迹寥寥，跑堂伙计都藏在暗处，更显正堂空旷。

皓翰楼共五层楼，顶层五楼便是宁程自居处。整个楼层宽阔无墙，垂了黛蓝刺金边的纱账做隔断，窗洞开得极大，几乎到顶，一面曲折屏风摆在正中，前头立着宁程，置了待客家饰。

管事告了一声，宁程没回头，只叫他退下，之后就没了音讯，叶念秋与夏辙对视一番，走到宁程身后。

屏风之上绘着山水，一座浑厚大山顶天立地，峰峦层叠探出水路，疏林村田鸟过云翳，水道几经曲折，复又藏入山间。

“画这屏风的人说，这画的是江南山景，”宁程开口道，“我不懂画，叶小谷主怎么看？”

“丹青之意，端看执笔人的心性，旁人又看得出多少，只能各自揣度，摸个大概。”叶念秋不是很想同他聊画，“也不知那群英会在宁楼主这议出了什么来。”

宁程似是没听到后半句，轻笑一声：

“若是拿来换金银，又能有多少意境。听闻苍林大圣也通画艺，不知是否有幸一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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