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蚌前
H;双性;稍稍微微强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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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那天回去后,得意果然大病了一场。他发烧得严重,一睡下就没能再起来。老太太提着家法来过一回,后立马叫人去请大夫。府里连夜给他煎药、灌药,擦干身子。老太太心急如焚,在床边照料了孙儿一宿,等到天亮得意才终于退了烧。老太太将他叫起来,喂了点粥,让小厮扶着出去撒了两趟尿,再洗过一道澡,看着孙儿面色红润,精神大好了,老人家才放心离去。至于差点儿滑了胎的大少奶奶气不过这么草草了事,追到老太太住所去,一口咬定老五谋害她是蓄谋已久,不能就此放过。主母仅呵呵一笑,说自己老了,不记事了,下回再说吧,找人把她撵了出去。
人群散去后,得意脱了鞋子,躺回去浅眠。纱窗外零星有鸟鸣、丫鬟细碎的走动和交谈声,他没力气下床,却凝神听着门外动静,有时醒有时不醒,朦朦胧胧做着梦。再度有人进屋时,已是月上枝头、月如弯钩的时候了。对方来到床边,冰凉的触感落在得意的额头,慢慢地,又移动到他的脸颊。
对于一个刚刚退烧的病人,这种轻抚难以抗拒。所以得意没有睁眼,也不想理他。但那时在洞穴里,季良意被自己上下其手的时候,他心里想的又是什么呢?得意忍不住想。在季良意的手背擦过鼻尖时,他闻到很浓的膏药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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