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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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来由的，我想起来那个被我不小心摔坏的移动硬盘。

我并没有见过伯爵的真人，只是偶尔从群聊里看到赛琳娜发来的双人自拍照，一个苍白的像北欧人的小孩，也可能真的是那边过来的老移民，肩膀延伸到脖子的地方有块狰狞的烫伤，他却穿着宽领，正大光明的裸露着那缺损的部分。

这要但凡是个亚洲人，都会被旁人的眼光刺激的一辈子穿高领毛衣吧，我当时还在想，也只有白男能获得这样超凡的神经。

陈焉却说不是的，这都是赛琳娜逼得。

？我在空气中用手画问号。

伯爵讨厌穿宽领衣服，也讨厌照相，但赛琳娜非要他穿，非要他照。

我本以为我不懂异性恋的世界，可现在想来，这应该算是赛琳娜斯巴达教育的一种，就是疯狂踩你雷导致你达成免疫的脱敏方法。

“...抱歉，”我伸出手把照片倒着扣在了桌子上，关掉了游戏，对克里斯说，“你到底想知道些什么？”

我想起来很多曾经被我忽略掉的事情，就是本地黑帮，华人老鸨，和那个被烧掉的，充斥着性爱呻吟声的房子。

关于那个下午，我只有音频记录，跟踪陈焉时期的所有音频和盗摄我都有存档，在我的预付手机里，那个手机我都快两年没打开过了。

被保护的受害者是伯爵的话，一切便合理得多。

赛琳娜是直行的城堡，约书亚是斜行的车，陈焉是跳跃行走的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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