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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舒明的欲被Omaga不经意间的回应桃逗到最高,强硬的脱离了那已经软了的手,环住纤细的腰,地着把头埋到含着桂花香的怀里。
“岚生“。
喘得都听不见说了什么,席岚生屈尊降贵的弯下腰“什么,再叫一…”。
却整个人被贯到地上,葛舒明跪坐下来,一把扒了自己老婆裤子,蹭着衣服偷偷摸摸解开。
“岚生“那人似乎有些紧张,又讨好似的叫了一声。
看着葛舒明急色的模样,席尚生有些被冒犯了的恼火。
割开衣服后却不是雪白的肌肤,而是满背的烧伤疤痕,凸起与凹陷,深棕色的,延绵不绝,证展延伸
葛舒明呆住了,呆呆的,伤愣的,像是突然反应过来一样起身后退“对,对不起,对不起“他像一个孩子一样颤抖着双手向后退撞孔微微涣散,跟跄着,很惊恐,很害怕。
“你回来"席岚生调过身,一把把他拉回来。
一天还要吊着他两次吗,啊不,三次了,他是alpha吗,怎么比他个omaga还能忍,他向着下三路的地方瞟了瞟,这才放下心来。
把那个惊惧的人儿按在怀里顺着毛摸着,低下头抿了一下嘴说:“好了,怕什么,本来不是你想让自己长个记性吗,现在倒是敢做不敢当了“。
泪滴在席岚生的颈窝里,汪成一小个湖,抖着身子悉悉索索的哭,一个小哭得委屈地很:"我信息素那么苦,你还帮我的易感期吗”。
这还泡上陈年旧茶了。
席岚生像是笑了一下,闭了闭眼,径直躺在地板上,把葛舒明的头摁下,含糊不清说道:“哪苦了,我才舍不得呢,帮你啊”。
陡然声音变了调子“轻点“。
葛舒明舔了舔嘴角的津液和什么混着的液体,茫然无措的抬起头来,笨拙的安抚似的吻了吻岚生的唇。
他整个口腔里都是和岚生一样的桂花香气,只是明显浊了些,甜味儿里带着苦,沉甸甸的感觉。
又着急地低下头去,轻柔的用唇舌拭去就这么一会儿就从岚生花穴里涌出的不少蜜津,像桂花蜜一样,甜的,清的,却甜的让人口干舌燥,欲火焚身。
Alpha熟练地照顾着花穴与上头粉嫩的小东西,在那玩意小口上打着转解馋。
细细密密吻着,用牙齿在上头轻轻磨着,勉强忍住想把它一口吃掉的诱感。
岚生把人推开,跪坐在地上,埋下头解开他的裤链,含笑眸向上严厉警告alpha,汗液滚到长睫上,他眨了眨眼,这种警告瞬间失了威信。
把舒明推倒在地上,挺腰坐上去,蜜津浸润了那玩意,与梧桐味渗出来的清也搅浑在了一起,顺滑的很,可又耐不住这是口平常不常用的紧致的穴,好不容易到底了,岚生浑身颤粟,累的气喘吁吁,早没了劲,向前趴在人家身上。
为了掩盖这阵震簌,急切的撬开死死咬牙的唇“好了,别咬着,喘大声点,动吧“。
温香软玉在怀,帐中红烛燃尽,疯闹一场,兴甚至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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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肉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