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堆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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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冬时,公主同陛下讨了个温泉别院,享乐去了。
露天的小院里,温泉热气熏腾,李徽裸着肩颈坐靠在池边,也不觉冷。
明明吩咐了众人退下,公主却听到了故意放重的脚步声,有人在她身后池边的石砖上跪下,一双男人的手按上公主的肩。
李徽头也不回,斥道:“好大的胆子,竟敢私自入内!”
“奴才冤枉,是梅总管吩咐奴才前来服侍公主。”明永昫穿着侍卫服,低声回话。
公主这才转头,见男人长得英俊,赞许地点头,“既然如此,那便好好服侍吧!”
她长发挡在胸前,水下景色濛濛看不清,但那如玉的肩颈,已令人浮想翩翩。明永昫起身,脱下外衫,衣物堆在池边,裸身步入热水中。
池边水浅,略过他膝弯,他跪坐下来,面对着公主,温泉水没到他胸膛。
李徽捧起点水浇到他胸上,“不愧是习武之人,这胸腹真健实,身材也好。”
“多谢殿下赞赏。”
明永昫握起她的手放在唇边吻了下,领着女人的人从自己的胸口向下抚摸,摸上腿间已举起的阳物。
“嗯,这东西长得也好。”水底下,公主的手圈着男人阳物上下动着,口中赞道。
“那就请殿下多多爱怜此物。”明永昫揽过她,低头舔吻女人肩颈,双手在水下抚摸她柔滑皮肉。
故意用力捏了下,听到耳边他抽了口气,李徽咯咯地笑个不停,明永昫抬头咬她下唇,一手往下在水里就伸指往那穴里进。
“嗯!啊!”喉咙里喘了两声,密密麻麻的情潮随水波涌起,公主手里松了力,又被握着腰转了个圈,二人换了姿势,男人坐靠在池壁边,女人坐到他腿上,明永昫扶着阳物,慢慢挤进去,随着温泉水入了那软穴里。
涨热的感觉有些不适,李徽皱了眉,明永昫又揉她穴口软肉,只能软了腰肢靠了他肩,被按着后腰,任由他挺胯肏弄,随波逐流了。
浅浅的热水起伏在二人胸口,晃荡有声,热汽情潮熏得二人皮肤透红,纵有汗水,也早没入了泉中。
许是不尽兴,明永昫吻到她耳边说了句,李徽迷糊糊地睁眼,先横了他一眼,还是直起了腿背对着他站在了池边,弯下腰两手撑在了石砖上。
明永昫一同站了起来,轻轻一掌拍了下那白腻的臀肉,又抓揉着继续挺腰肏了进去,胯骨一下一下地撞到臀上,皮肉漾出波来,荡得他心火盛盛,边拍边顶。
李徽被他顶得有些乱晃,喘着气唤他,“你...啊!慢点!我...撑不住啊!”
一手撑着一手反着去推他小腹,却被他抓着腕,更用力地顶弄着。李徽扭头一眼瞪来,明永昫直接俯下身贴到她后背,一臂揽她纤腰一手抓住乱晃的乳,下身狂顶,贴在她耳边粗喘着气射了出来。
阳物退了出来,浓精白稠亦随公主小腹起伏而流了出来,明永昫用指将那黏腻抹开,笑道:“还是犯上作乱的滋味刺激些!”
李徽跪坐下来,趴靠在池边砖上,温泉水没过胸口,轻斥他一句变态,明永昫亦跪坐到她身后,又从后轻轻顶了进去,慢慢磨着,双手在水边揉搓她胸前软乳,看公主面色潮红,张着红唇轻喘着气,欲念难消,正好将人困在池壁同胸膛之间,又肆意妄为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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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足了温泉,明永昫用厚毯裹了横抱着公主回了卧房,路过园中时,细雪飘飘,落在他发间肩上,李徽轻轻一吹就融了。
“你说,明日醒来,积雪够不够我们堆个雪人?”
“那就看殿下想要多大的雪人。”明永昫笑道。
李徽故意为难他,“我想要一个有你这么高的!”
“那还得堆个你一样的,一对才好。”
第二日,二人早早醒了,推门一见,虽有积雪,却不算厚。
李徽两步跳到雪地里,蹲到地上,身上的厚氅摊出个圈,就要用手去抓那冷雪,明永昫忙拦住她,“祖宗!等等!冻着手要!”
吹落她指间那点碎雪,明永昫给她戴上厚厚的棉手套,才放她去握雪。
二人一同堆了两个小腿高的雪人,圆滚滚的两个球叠在一起,明永昫用指戳了几个洞当眼睛嘴巴,又从边上矮木那儿折了短枝插上,显得滑稽。
“唉呀,怎么还是这样子丑!”李徽嫌弃道,“眼睛里放点东西呀!”
她周边转了几圈,地上捡了几个小黑果给雪人安上,当眼珠子用,“这样不就好多了?”
明永昫又拾起几片红叶子,贴到右边那雪人顶上,“给殿下插上红宝石簪子。”
“嗯,不错!”公主蹲着看了看,赞许道。
李徽脱了手套,暖暖的手就要去握明永昫那被雪冻得通红的冰手,被他躲开了。
明永昫双手握拳揽着人回屋,“正好陪我进屋热热手,冰天雪地的,少待会儿!”
陪他坐到榻上,见他伸手去靠榻边的炭炉取暖,李徽往外扯了扯氅子,沉脸埋怨了两句,“小题大做的,雪天多有意思啊,你这样我没得打雪仗玩了!你肯定不陪我!”
等手暖起来了,明永昫才去掐她一侧脸颊,气道:“小没良心的,我这是为谁?着凉了怎么办?”
如今在他这里,再没有什么大得过她身体重要,李徽知他心思,软了语气道:“自是为了我,师兄最好了!”
又讨好地亲他脸颊,用眼神亲昵地求着,“亲亲师兄,就再陪我出去走走嘛!有你在,我怎么会着凉呢?”
被爱人那样瞧着,明永昫心内叹气,还能怎么办,只能要星星不给月亮了,起身拉紧了她身上的厚氅,让她带上了皮毛手笼,才又环着人出门了。
浅雪林中,二人相携走着,也算共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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