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换我伺候你。”韩文山吻着她说。

-----正文-----

经过这么多事，柳凡以为两个人的相处会发生一些大变化。唐莉跟韩文山认识那么久，书房桌上又明晃晃地添了好几本创伤和心理障碍的书，柳凡觉得唐莉肯定告诉过韩文山什么。

她担心韩文山会不会变得可怜她，会像当年的人一样高高在上地怜悯，进而变得想要“拯救”她。

但韩文山并不是那种人。

两个人的相处跟以前似乎没什么区别，只是韩文山偶尔会带柳凡去唐莉店里玩。

“瓜子不错，哪买的，走时候给我装两斤。”韩文山看着打牌嗑瓜子玩得开心的柳凡，偏头冲唐莉说。

“看看你那个不值钱的熊样吧。”唐莉拿瓜子皮砸他，“你俩真是天生一对，一个比一个赔钱。”

“别提了。我现在说句话都得先想半天，生怕哪句又说歪了，把她再带坏。”韩文山叹了口气，“也不知道她累不累，以前真不该玩这个，没想到改起来这么难。”

唐莉嗤笑：“我看你就是钱多闲多烧的，人又没让你可满大街滚着做爱，也不是跟你真做主奴，也不是跟你在一块以后才有的这种癖好，你们男的真会自作多情，压着人家不让爽，还非得说是改正。”

“什么是正啊，要真都那么正我们别做生意了。”她白了一眼韩文山，“不可理喻。”

“我这不是怕她自己立不住，以后一个人碰到事受欺负吗？”韩文山翻着唐莉抽屉找烟，“养条狗能天天栓家里，养老婆不是这种养法。她现在没毕业还在实习，以后总得有工作，我能跟着她上班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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