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人生下来就很贱吗？”

-----正文-----

蒋林那天没去打球。

不是因为头发，是因为女人。

他从发廊出来，没再进过其他的理发店，回家路上跑得像一阵狂风，到家才察觉自己裤裆鼓了个大包。

蒋林没玩过女人，他受的教育告诉他人类不能被物化，因为物化代表着剥削。即使是经过性同意，也应该绅士有礼、温柔照顾，不能对自己的伴侣暴力。

蒋林想着在男人巴掌下颤抖的翘臀撸出来两次，在连续几天心不在焉之后，终于忍不住逃了课出来见她。

“我真的不会剪头发。”柳凡看他刘海都长得扎眼睛，摆手说道。

“我不理发。”蒋林把一张卡扔到桌上，“你开价吧，我要……买你一天。”

到底是小孩，说不出那么直白的脏话。

唐莉一直在看热闹，听见这句才上来打岔：“买不了，小伙子，她有主了，你要想买除非……”

“你可以随便开价。”蒋林这事上倒是转得快，立马知道是要趁机抬价，手指点着那张卡，盯着柳凡说，“我就要她，多少钱都行。”

小孩说得郑重其事，唐莉完全没当回事。

“你上高几了？小屁孩儿，下边毛长齐了吗？”唐莉几乎要笑倒在柳凡身上，“哎柳凡，要不你就跟他去一天，万一他是要你教他翻包皮呢？”

原来她叫柳凡。蒋林看着红着脸忍不住笑的柳凡，在心里念了两遍这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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