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张布满劫争的棋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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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催知道叶听雪在做什么,即使那人的动作已经尽可能地轻了。但反复撕裂的伤口就是会痛,他也根本无法使自己真正松懈下来,无法轻易改变这十几年来养成的一副恶鬼模样。他没有睁开眼睛,这只恶鬼的温顺是伪装而出的,装得很像,能骗过很多人。
也曾经许多次骗过叶听雪,和他说的一样,这是在消磨他的耐性。但同一个人被同样的招数骗过太多次,就变得不那么好骗了。
叶听雪知道他装作未醒,但动作依旧可以算得上是温柔。处理完心口上的伤,柳催不睁眼就能感觉那个人离开,片刻后自己身边又出现了一点轻微的动静。
他搬了张凳子坐在床边,坐下后再没别的动作。柳催耳朵里感觉他的呼吸轻缓匀长,似是在小憩。
困了,倦了,为什么不到床上来?在凳子上做什么,难道就因为是自己在这里?柳催心思混乱不堪,愈想愈陷进迷障中。于是又生出来恶念,想直接把人扯上来,紧抱着,让他哪里都去不了。
脑子里是这么想,手也跟着想这么做,但他睁眼就正对上叶听雪那双清亮纯粹的眼睛。
叶听雪也根本没睡,抱着双臂在椅上看了他不知道多久:“舍得醒了?”
柳催离他稍远,莫说牵手了,连他一片衣角都挨不到,遂忍不住想凑近一些。可一动叶听雪就出声叫住他:“仔细别压着伤口,乱动什么,安生躺着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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