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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以为总裁要替他弟弟惩罚自己,把自己掐死,于是奋力挣扎,去扯脖颈间那只大手。可挣扎间,裸露的皮肤更多了。
毫不留情,受的上衣被撕开,光洁美好的躯体彻底暴露在总裁面前。干干净净的,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那些数不清的吻痕早已消失,留下的还是漂亮,甚至白得晃眼的身体。
顺理成章,第一口咬在肩头,并且一发不可收拾。总裁就像真正的野兽一样,并非优雅的豹,而是疯狗,将受上半身每一寸肌肤都舔舐啃咬了一遍。
受一直哭,说他是总裁弟弟的,让他住手。可他一点也不管,把手指插进受嘴里,玩受的舌头,最后又捂住受的嘴。
他就是想欺负受,把受咬得遍体鳞伤,他就高兴。寡淡了这么多年,终于觉醒了,他就是个人渣变态,专喜欢凌虐人玩。
天都黑了,他才收手,但是其实也没玩够,只是工作积压太多,不得不继续工作。
叫助理进来,处理一下衣衫不整的受,总裁随意抚平了身上的褶皱,又是一派斯文模样,完全不见刚刚的丑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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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吓傻了,穿着助理给的衣服,坐着助理给安排的车,回到会所,不敢置信地去质问王哥。
王哥果然贪了他的钱,小胖子包他的时间还并未截止。王哥眼睛贼,看到了受身上的痕迹,又知道受去了哪里,就促狭道再赚秦大那一份钱也不是不可以。
气得受浑身发抖,但又不好发作。
回到自己的小房间,一个人坐着,受对弟弟的思念达到了顶峰。他抽噎着给弟弟打电话,弟弟本来很不耐烦,但是听到了他的哭腔,语气中的不耐收敛了些。
弟弟知道受一直都在受委屈,于是劝他以后别干了,金盆洗手,干点正经营生比什么都强。
受心里说正经营生挣的钱都不够你一次化疗的,因为贪恋弟弟对自己短暂的温柔,于是只是默默听着,没有反驳。
可能是总在病房待着,太无聊,弟弟越说越来劲,长篇大论说教着受。他总是能看到受身上的缺点,但是对自己对受的亏欠,一概不提。
他把受贬低的一无是处,受却觉得挺对的。自己就是这么个人,为了钱什么都做,烂俗,下贱。
在弟弟说累了,挂了电话之后,受点开了小胖子的信息界面,做了一个打算。
这样单纯善良的金主,实在是太少见了,他要牢牢抓住。终于等到了身上那些牙印消退时,受开始给小胖子打视频电话。
很明显,小胖子很想他,毫不犹豫接通,可又把自己那边的摄像头对准了墙。小胖子说他不想再让受看到自己又胖又丑的样子了。
小胖子说他之前也是很瘦很帅,像他哥哥一样。就是因为高中升学压力太大,暴饮暴食,才胖成了个球。
然而受并不在意,甚至面对墙,而不是面对人这点,让他更放得开自己,更能不要脸。
受脱去了上衣,挺着胸脯,用手指捏自己的淡粉色乳头给小胖子看。多亏小胖子带着耳机,要不然那情色的喘息声,就要冲荡在整个寝室里了。
小胖子慌忙问受为什么要这么做,他想循序渐进,一点点与受培养感情,再和受在一起。
可是受听不进去了,他只是把自己一对可爱的乳首凑近了镜头,问:“想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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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受以后,总裁享受了一段时间无比轻松的日子,他回味着那种快感蚀骨的经历,受像一只小羊羔,只能颤抖着身子,任由他宰割。
不过他没有再把人找回来的念头,出格一次就够了。
可是又过了几天,他做事的注意力明显不集中了许多。一闭眼,手下仍是那细嫩滑腻的触感。
他弟弟喜欢的那个,他不会碰第二回。所以他又去了那个会所中,审视着面前数个被精挑细选上来的男孩子。
好吧,没有一个符合他的口味。他还是不愿意去触碰他们。王哥在旁谄媚的笑着,他惯会察言观色,也敢去揣摩人心,这次,他直接叫来了受。
受不愿意,因为他知道自己现在的归属权在小胖子那里,可是从来也没有他不愿意的道理,一路被推搡拉扯着,他又看到了总裁。
这下子,受更不愿意了。总裁察觉了他的情绪变化,心中没有不悦,甚至连不屑都懒得了,只是淡然的屏退屋中其他人,然后把受扒光,放在自己腿上把玩。
受是一件商品,付钱就可以摸,可以咬,可以做想要做的一切。总裁敛眸,这感觉很新奇,他在而立之年时居然找到了喜欢的廉价玩具。
舔了受的全身,脚趾也没有放过,总裁在心中荒谬的想,受的脚趾生得也好看,泛着淡淡的粉,像花瓣一样。
他弟弟喜欢又算得了什么呢?这种小玩意到处都是,年轻人的喜好瞬息万变,在大学校园里会有比这好上千倍万倍的人,说不定他的弟弟已经要把这人忘记了。
这次受没哭,总裁相较上次来说,克制了自己,把他咬得不疼。结束之后还给了他一个惊喜——总裁还清了他妈妈在某个赌场欠下的所有债务,足有百万。
受艰难发问:“你弟弟那边?”
总裁只是整理了自己衬衫上的褶皱:“我了解我的弟弟,图新鲜而已。”受松了口气,但是心中却莫名泛起难言的酸涩。
*
受很开心,晚上跑去了弟弟的病房。虽然每个月受都会还上一些金额,但是还是怕夜长梦多。
因为,受的妈妈把弟弟在这家医院的事情告诉了赌场的人,受每天都担惊受怕,怕那些人找上弟弟。
弟弟正在看书,他还在备战高考,每天都在期望病情好转,最好能让他明年就可以奔赴考场。
但是他的脸色上病态的白,唇上也毫无血色,甚至给人油尽灯枯的感觉。这是不好的预兆。
实在是高兴,受想睡在陪护床上,和弟弟一起睡。弟弟合上书本,一眼便发现了他脖颈上的齿痕。那处咬得很深,可想而知是用了多大力气。
弟弟想,那客人是想吃他的肉,喝他的血吗?
躺在床上,受兴致勃勃问弟弟想要考去哪里,想学什么。弟弟嗤笑,受高中都没念完,能懂什么。
这个话题不好,受便又问弟弟还记不记得之前,他们那时候关系很好,两个人做了很多趣事。
弟弟烦躁地翻身,让受闭嘴,他要睡觉了。受只好讪讪住口,在黑暗中望着弟弟模糊成了一团的身影,心中那点雀跃慢慢沉定下来。
明明在很久之前,受和弟弟的关系很好。自己总是去接弟弟上下学,弟弟会骄傲的介绍,这是他的哥哥。受和弟弟拉着手,一起回家,紧紧挨着。
可越长大,他们却愈行愈远,受再也不能握住弟弟的手了,弟弟在迫不及待远离他,所以要去上大学……
有的时候受会冒出危险的想法:多亏弟弟生病了,他走不了了。
但是受会猛得惊醒,唾弃自己为什么会那么想。弟弟必须要上好大学的,出人头地,又光明的未来,彻彻底底摆脱糟糕的一切。
“病好了,你就去学你喜欢的,哥有钱。”许久,受轻轻道。
等了许久,病房里依旧静悄悄的,没有任何回应,只有两个人此起彼伏,清浅的呼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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