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洗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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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鸿下楼回到驾驶座,自己车里和身上都是这位乘客的味道,开着窗通风都吹不散,甜死了。
再冷静的理智在过量信息素面前都是浮毛,在车上还能顾着行驶安危,一到电梯时他就想掀开那长发狠狠咬在后颈——然后把早就硬起的鸡巴顶到穴里,里边儿估计早就湿得彻底的了。
於鸿揉了揉太阳穴,他都在想些什么,他不该是这样乘人之危的人。
不可置否的,Alpha就是会被Omega吸引,或者说勾引更贴切一些。
可他只喜欢两情相悦的、不被信息素引导的性,而这位乘客,不用剥开糖纸就知道,这颗橘子糖一看就是被品尝过的,一股茶气裹在周围...最开始还以为是橘子茶。
只是平台派单的交易关系,过了就过了,没越界是对的选择。
一车的信息素不方便再接客人,於鸿开车回了家,停在小区门口的洗车店内。
他常开夜间车,因为挣得多,唯一不方便的就是总接到宿醉客人。不过吐在车上清洗费200,自己和洗车店师傅熟,还能乘机从其中捞50,不算不能接受。
可现在这后排坐垫上的水渍让他有点无奈,他应该早点发现然后问那位乘客要清洗费的。
於鸿拆下坐垫套,回家泡在水里,点开平台想给那位乘客打电话...突然想起了橘子糖在干嘛。
他留了言,希望对方能看到吧...
虽然连车费都还没有付。
...
发情期不是按摩棒能缓解的,没有结合的情热更像是一场强加的苦难,阴茎射了再多次穴里高潮再多次都不满足,坠入无底洞一般的痛苦。
谭绪坐在浴缸里,淋浴头涌出的热水打在身上,他却觉得凉。
太难熬了,浑浑噩噩地自慰了一天,体内的火半分都没灭,穴里又开始发痒,按摩棒震到没电了,正摆在一旁充着。
恍然闪过了个念头:“不如找个伴吧,找个长期伴侣,就能安稳舒服地度过发情期。”
谭绪被这个思绪吓到一窒,他只能做到对性忠诚,做不到对人。
按摩棒灯充电灯灭了,可手机铃声也一同响起。
谭绪抿了下唇,摸向手机。
司机於师傅:您好,希望没有打扰到您。想和您谈一下后座的清洗费事宜。
司机於师傅:请您空闲时回复我一下,也不要忘记缴费,拖延会耽误信用分的计算。
太官方了...谭绪想了一下於师傅的脸,很张扬,不懂为什么这张脸说的话做的事为什么能那么保守老派。
谭绪将按摩棒顶了回去,伏在浴缸动着腰打字,说的话不自觉地和於师傅靠拢。
Tan:车费已付,清洗费您正常开价吧。
司机於师傅:150元,清洗费是统一开价的,我可以帮您开收据。
平台没有那种在线转账的功能,打赏界面最高也只有88...谭绪想了下,打赏了两个88和五星好评。
司机於师傅:已收到,我退您多的部分,方便加上联系方式吗?
Omega心不在焉地骑着按摩棒,看着於司机的话腿一滑,头部顶到了生殖腔口...操。
谭绪抠着浴缸边痉挛,没有多余的手关掉震动,穴深处又痛又酸,偏偏腿软腰软动弹不了,又被送上一股高潮。
司机於师傅:抱歉,我不是想骚扰您的意思,平台有乘客号码保护,我不能汇款至您的账户。
谭绪抖着手发去二维码,瘫在浴缸内捂着嘴,接连的性刺激让他爽得差点晕过去,快感从体内涌向四肢,眼睛微翻着无声尖叫。
社交程序的提示音响起,可惜有意者已无心回复。
於鸿等了等,好友申请如同石沉大海。
坐垫已经洗完丢在烘干机内,橘子糖味散去,只剩下洗涤剂的清香。
他下意识地说了洗车费的实价...不过其实信息素几天时间就能散去,没必要特地清理,自己也算是占了便宜。
临睡前还没有加上好友的提示,於鸿腺体在无意识地散发信息素,他或多或少被这位乘客影响到了。
他是Alpha,也不是性无能,生理性别在这,说分毫感觉没有,绝对是假的。
於鸿摸出床头柜里的抑制剂,身体瞬间被推向热潮又猛地冷静。
早知道就该在接客人前来一针,行驶途中注射太危险了,“忍”的后果就是差点被诱导。
眼皮昏昏沉沉,针孔处发痛,又困又睡不着。
他每天接送几十位客人,没有哪个客人那么难忘,早知道就拒单了。
这个世界也没早知道。
Tan、潭、谈,也不知道代表了什么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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