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这个女人的样貌愈发眼熟，我一瞬之间寒透了心肺——她与闷油瓶少说有六分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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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俩什么情况？会不会跟你巡山时发现的东西有关？”我按捺不住疑惑只得询问闷油瓶，可他低眉不语，盯着账簿的眼睛晦暗无边，心思似有万丈深。其实到此为止我都不知道闷油瓶在山里发现了什么，我问过好几次，但他始终没有回答我。

好奇心空前高涨，就在我要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时候闷油瓶终于动了，他掏出手机放在面前的收银台上，屏幕崭新，一看就是没怎么用过，不像我跟胖子的屏幕都有不同程度的裂痕。显示屏里是一组光线昏暗的照片，很像街拍，形形色色的路人走在昏暗的山林小路上，小路边有穿着蓑衣摆地摊的，还有推着老式木轮车卖小吃的。乍一看没什么问题，但怪就怪在这些人脸色阴郁灰暗，整张照片的氛围非常古怪，给人一种压抑、沉闷、喘不上气的错觉。

“这是……我们摆摊的那条路？”我仔细辨认，发现照片里的小路正是雨村夜市向山里延伸的山石小径。闷油瓶点头，随后放大照片，画面的视觉中心很快移向人群之中的一个青年男人身上。这个男人年纪不大，看上去不过二十五六，眉眼标致，穿着一身古朴的旧版军装衬得他身形又瘦又高，跟张家人腿长手长的男模身材很是类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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