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idnight Undercurre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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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鹤。”

江鹤走出教室，回消息的手一顿，今天周知礼来接他下课，他还以为和往常一样是在校门外，“你怎么在这呀。”

周知礼接过江鹤的电脑包牵上他，“保安看我常来，破格准我进来等你。”

江鹤捏了捏手中的手背，“肯定是你花言巧语老和保安叔叔聊天，换谁都认识你了。”

“为了早点见江江，花言巧语怎么了。”周知礼不在乎。

“你今天不用拍摄吗？”江鹤鼻音哼了声，秋季外套的袖子长，依稀能看到袖子下紧握的双手。

周知礼：“从下午安排到晚上了，甲方说想在晚上的室外泳池拍摄。”

周知礼和姐姐打招呼说他谈了恋爱后就不怎么在店里出现了，偶尔去也是和江鹤一起，不陪酒也不和别人多嬉笑，活生生从台柱子变成一吉祥物，只能看的那种。

他最近接了很多拍摄，上到化妆品下到摆件装饰的...反正都冲着他的脸和身材来的。

原因是他一直拍摄的那家小众服装店近期被几个博主推荐，帖子爆了，连带着周知礼也一起火，他也顺便开了各个社交平台的账号更新日常和接单。

日常是他和江鹤的日常，老被粉丝说关注前以为是颜值博主，关注后才发现是恋爱博主。

“今晚的拍摄我可以来看吗？”江鹤拉着周知礼的手晃了晃。

周知礼挡着监控吻上江鹤。

“当然了，求之不得。”

江鹤坐在泳池边的椅子上，他看着被灯光和人群围着的周知礼，腿上电脑里的作业已经很久没有动静了，输入光标不停地闪动。

今晚的拍摄是一瓶香水，Midnight Undercurrent。

直译是午夜暗涌，但江鹤更喜欢网友过度解读下的结果：

前调的凌冽木质香调中微能闻到一丝淡雅的昙花香，像暗流下涌动的感情在夜深时展露，好像你惊觉它的存在时它就会隐藏在黑暗里无影无踪，销声匿迹。

而后调的白麝香又透出浪潮下温柔的本质，像《破碎故事之心》里的那句话，“I think that love is a touch and yet not a touch”，爱是想触碰又收回的手。

一款表面疏离冷淡实则暧昧柔和的香，和周知礼给他的感觉很像。

“周老师，你不要再看江老师的方向了，看镜头。”摄影师从取景器后移开提醒。

“...哦。”周知礼移回视线。

周知礼很会捕捉镜头，就像当初诱导江鹤一样，身上刻意泼洒的水顺着脖颈和身前的沟壑重新回到泳池里，江鹤的目光跟着那枚水珠移到水面下透出的身体，又重新回到周知礼手中握着的香水瓶。

江鹤第三次点开息屏的笔记本，只有他才知道周知礼的全貌，撒娇的、不讲理的，和听到江鹤说喜欢时上扬的嘴角。

“拍得差不多了，我等会再补点产品的特写。”摄影师筛了一遍拍的照片，扭头看向江鹤，“江老师要来拍点吗？”

“啊？”江鹤回神。

周知礼被泡得麻木的神情一亮，一同看向江鹤。

摄影师隔天发来选片，花絮是周知礼脸侧打湿的发丝被江鹤的手指捋到耳后，露出望着江鹤深情的眼睛。

江鹤欲言又止：“你看我的眼神怎么那么...”

周知礼：“怎么了吗？”

“看起来感觉好爱我。”江鹤侧头亲了亲周知礼的鼻子。

周知礼抱紧怀里的江鹤。

“我从一开始就这样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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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这瓶香水，我瞎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