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夕贺文
-----正文-----
summary:实在是不知道该取啥,无所谓了咱们直奔主题。干柴烈火,不干不是京海第一矿工!
一篇毫无逻辑的PWP,双、公共场所,办公室play、舔穴,放心小情侣会收拾好的(保证
写完了发现从办公室干到浴室,一路火花带闪电。
王秘书莅临京海警局,大老远跑来指导刑侦大队如何“好好办公”,巡视了半天,最后决定临时开一个研讲会。
于是好不容易有的半天休假,唰地没了。无论底下如何怨声载道,起码始作俑者是乐见其成的。
安欣和李响还闹着别扭。准确来说,是安欣独自闹着别扭。
好烦,好烦,安欣难得暴躁,自从表彰大会后,他们两个再也没怎么好好说过话了,特别是在师父墓前那次之后。李响不告诉他内情,也渐渐不告诉他最近在忙什么。
也经常夜不归宿,安欣每次醒过来,身侧的被窝都是冰凉的。
太讨厌了,安欣每次醒过来看着旁边空无一人,都会这样想。
李响隔着窗户,看他撅着嘴,双手交叉抱着,一脸的不满。知道自己最近做的太明显了些。可是事情太多,堆起来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来。
趁开会前,李响拉着安欣想解释一下,尽管他知道自己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安欣不理,硬站在原地不动。
虽然两个人体力有差别,但是一方故意使劲和一方小心翼翼地动作,倒真的让他们俩原地踏步起来。
折腾了半天,办公室人都走完了,一看时间,这破会好像开始了。
于是两个人从后面的门绕了进去,顺理成章地坐在了最后一排,前面是张彪和陆寒。
两人都不想听前面这位存心来惹人不快的胡言乱语。安欣手撑在腿上,无聊地摇晃着双腿走神。李响一直盯着他,看着人在他面前扭来扭去,忍不住把手覆了上去。
啪——
安欣夹紧了大腿,李响的手还留在大腿上,几根手指已经探下去了,没抽出来,他夹得不放过,倒让李响名正言顺把手留着原地。
安欣看着李响,皮笑肉不笑地说,把手拿开。
李响挑了挑眉,眼睛盯着他不放,与平日里相比显得凌厉的神色看得安欣悄悄吞了口水,李响鲜少对他露出这副面貌,难得看见让安欣心中松了些。
他一时毫无防备,被“男色勾引”,没注意腿根的手越发不规矩,手指隔着布料轻轻抚摸着大腿,好几次擦过危险地带,隔靴搔痒却也实打实的,安欣闷哼一声,差点软了腰倒下去。
听到后面有动静,张彪和陆寒转头看着他俩,挨得都快挤在一起了,都心里嘀咕着旁边又不是没有位置。
张彪说,干嘛呢,保持安静啊。
被李响大胆的动作弄得有些羞耻,又不爽自己被弄得出了声,倒像是露了怯败下阵来。安欣瞪眼看着张彪,关你什么事,转过去。然后又对陆寒说,小陆你管着他,别让他一些天闲的。
他本意是指陆寒调到张彪手下,比他更有机会接触。不过这话倒戳中了某些人的私底下的勾当,张彪像被踩着脚一样,气急败坏地哼了声,谁想管你,转过去不理他。
陆寒一副他没什么意思的表情,被安欣打发回去了。两人嘀嘀咕咕的,没再注意他俩的动作。
李响的手还强硬地往里面挤着,完全不顾阻拦,安欣腿细,身上肉不多,就大腿腿根有一点嫩肉,李响可以轻松顺着腿间缝隙往里摸。
以至李响没费多少力气,就摸到了大腿内侧。隔着布料,手暧昧地抚摸着,一步步回忆记忆里的触感。
安欣被他摸的不自觉捏起拳头,酥麻的感觉从与李响炙热的掌心接触的地方开始蔓延。
压住了作乱的手,安欣看着他,咬紧牙关,李响,你给我收回去。
依然没听他的,李响还觉得不够过火似的,往上走,轻轻揉了揉腿心的东西。
这下真忍不住低头了,安欣捂着嘴不敢放开,生怕再发出什么叫人误会的声音来,手紧紧抓着李响的手臂,用力到弄出了几道红痕。
李响不止摸上面,还隔着裤子碾过许久未曾造访的地方。粗糙的布料摩擦着,让安欣下意识坐直了。
李响表面上还是正襟危坐着,目视前方,一副认真听讲的模样。然而桌子后面的手,是一点也不老实。
安欣终于忍不住凑近他耳边骂到,你随地发情是吧。
哪个词、哪种语调刺激到了李响,本就悄悄鼓起的地方更加精神。他装作无意转过头,实际上咬着安欣的耳朵,热气吐出在他侧脸。
我只在安警官身上发情。
实在受不了了,安欣脸红的可以滴出水来了。安欣猛地起身,他的手带着趁其不备被拽上来的作乱的手,拍在桌子上,动静很大,起码在场的所有人都转过头来看着他。
王秘书还是带着那种让安欣跟李响都厌恶的笑。
怎么了安欣同志,他说,你有什么异议吗?
他以为安欣又会像之前一样,当着记者的面说些什么可笑的话。出乎他意料,安欣没说什么,只指了指后门。
有急事,我先出去了。
说完不顾其他人的眼神,抓着一开始披在后椅的衣服,自然地围着下半身就跑了出去。李响也起身,趁着人还没反应过来,跟着一起跑了。
跑到办公室附近了,李响抓着把人扯了进去。
安欣非常不爽,但是刚刚被摸的起了反应,红晕还在脸上挂着。以至于生气的瞪视看起来毫无威力,在李响眼里落成了撒娇。
李响只盯着他,深邃的,目不转睛地。
被盯的无可奈何,你干嘛啊。安欣问,大庭广众之下呢,你什么时候这样子了。
就是想摸摸你。李响坦白说。
哦,安欣愣住。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李响还看着他,但是安欣有点不敢直视他。
浓稠粘腻的气息在四周涌动,贴着肌肤带来痒意,骚动着心。
没有谁开口,李响主动吻住了他,安欣没拒绝,就闭着眼默默接受。
舌头横冲直撞,像久逢甘露,舔舐着内里。
安欣的舌头忍不住推拒这位熟客,倒主动送上来了,被缠着不放。
李响手没有闲着,心里感谢安欣穿着常服,手从熟练地从有些松的牛仔裤的入口处伸了进去,服侍着已经起来的阴茎。
很久没做了,安欣很快被他撸射了,借着有些多的体液,李响往后面探去。
安欣被叼着嘴,只能泄出一些气音来。
他早就被李响给弄湿了,前面那口穴自与李响相识以来就早早背叛了主人,诚实地展露一切。
李响含着唇舔弄着,手指借着水液进入了两根按压内壁,他指间带茧,蹭过穴肉勾起了更多的快感。如今四下无人,安欣软着身体靠在桌旁,忍不住发着颤。
李响扩展得很有耐心,哪怕穴里热情地挽留溢满他整个手掌,他也保持严谨的心态直至他觉得可以了才抽了出来。
墙上的指针表明明只走了几分钟,安欣却觉得好像过了几个小时,不断地调整站姿,腿软着却不敢坐下来,怕一坐把手指吞得更深,直接当着办李响又攀上了高潮。
安欣只感觉说一句话就忍不住吐出水。李响把他压在桌子上,手指抽出来时内壁还在恋恋不舍地挽留,手附上阴部揉捏几下,直逼得安欣惊呼出声。
李响毫不留情,直接吸了上去,舌头刺激着入口,舔够了就伸进去玩,安欣腿绷紧了手攥着李响的头发,时不时被李响用力地吸上一口,脚背都绷直了,颤抖着可怜兮兮地站在那高潮,清液被李响吞服,发出咕咚咕咚的声音,安欣完全软着身体,大敞着倒在桌子上,李响回味似的舔过嘴角。
他一言不发,在安欣还晕头转向的时候,完全不给他反应,草草带上了套,直接上前抱着人操。李响比安欣高那么一点,现在完全可以把人圈在身上,手捏着腿肉。
他顶得深,阴茎与花穴完美契合,次次碾过几次敏感点,直操得安欣爽到全攀在他身上,淫液在交合处溢出来点,又被阴茎带着撞了回去,水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响亮得很。
虽然知道这个时候不会有人来了,安欣还是有种害怕被人看见的感觉,好像大庭广众之下干这种坏事,平日里还和同事们一起取过东西。
他内心紧张,忍不住绞紧了肉穴,夹得李响发出舒爽的闷哼,抵在穴心射了出来。被精液刺激得内壁痉挛抽搐,仿佛能感觉到进入了子宫。虽然检查过没有怀孕的可能,但被硬得隔人的阴茎抵住内射,堵着穴口流都流不出来,还是给了安欣一股错觉。
小腹酸软的很,一股一股的爱液洒在阴茎上,爽得李响又把人压紧了,龟头仿佛要进了子宫里去。被狠狠碾过子宫口,又酸又软的感觉顺着脊背往上爬,逼得安欣又绞紧花穴喷了一次,多得盛不住的淫液从交合处的缝隙缓缓流出,安欣怕把地上也沾染,努力地收缩小穴想把东西吃回去,倒弄得李响低沉着声音,咬住耳朵说再咬就干到昏过去。
安欣委屈得不行,但是又怕李响真的再弄,他现在已经难受得不行了。
你总不能把地上弄脏啊。越说越气,都怪你,安欣说,明明在家里就可以了,你还在这里弄。
李响用手捞着后臀,拍了几下看安欣恼意更甚,故作老实地挪了一点,扶着大腿根部,抽出阴茎时眼疾手快地用自己的外衫堵住了穴口。被粗糙的布料摩擦着安欣被逼的又喘了几声,抱怨地看着李响。
李响装作无辜的模样说不是你说不能弄脏吗?
知道他现在越发过分,安欣憋着气硬要下来自己走,没走几步就软下去,被李响一把捞了起来,横抱着走。
安欣脸红得不行,生怕别人看见他被李响公主抱,脸埋进去闷声说,你干嘛啊,看到了怎么办。
我可是好心抱你回去,而且现在也没什么人了。李响理直气壮地,现在也确实没人了。出了警局门口坐上了车,安欣下半身被李响的衣服包着,夹着一屁股的东西,坐立难安的。
李响假装没看见,慢悠悠地逛回来了家。
开了门,安欣完全是逃到了厕所里,扯出来了衣服,肉穴被衣物带着摩擦惹得安欣呜咽出声。他自己把手指伸进去想引出那些折磨人的东西,勾了半天也只弄出来一点,倒差点又把自己给弄高潮了,精液还在里面含着。
李响悠悠走了进去,看他急的不行了,才把人一把抱起,放在洗手台上就伸手去抠弄肉穴,安欣被他清理的动作弄得爽到不行,抑制不住的喘息羞耻地回荡在耳边。安欣背靠着墙,夹紧了臀又潮喷了一次,彻底没了力气。
水液溅到李响身上,他面色不变的给安欣清洗干净了女穴,站在了欣赏一下自己的成果,在安欣因为高潮失神时,又低下头含住阴唇,还轻轻咬了几下阴蒂。没有力气再推开李响,安欣被压在洗手台上又被舔弄到喷出些清液来。
晕乎乎地被带到浴缸,被李响抱着躺在里面,阴茎顺畅进了进去,还带着一些温水在里面去,李响动作很缓,纯粹是想好好休息了,不过安欣被他弄得痒的不行,里面空虚地吞吃着被带进来的水液。
又被抵着射了满肚子,安欣灌了几口水,见李响还兴致勃勃的样子差点给弄得哭了出来,颤抖的音说你有完没完。
李响心虚不开口。
安欣欲哭无泪,说你好歹让我休息一下,真的不行了。李响自动翻译成他说的是被肏弄了许久花穴,于是手又往下伸,抵至后穴,安欣现在没力气只能任他动作。
后穴简单推拒后就放人进去了,但是还是有些紧。李响很有耐心,仔细按压内壁,擦过熟知的敏感点,让快感盖过了不适。
安欣软了腿,发展到这个地步了,李响的动作就像另一种折磨,他忍不住踢了李响的小腿,支支吾吾的,能不能快点。
李响只笑,快不了,继续固执己见。
李响平时什么都让着他,但唯独床上的事是寸土必争。
安欣揽着李响,好了伤疤忘了疼,故意在他耳边喘气,舔他的喉结,抚摸手臂上明显的筋络。
李响没让他,被勾得低喘,还是老老实实地拓展。
感觉够了,抽出手指,把早已蓄势待发的阴茎缓缓插了进去。直到看到后穴自然地容纳了进去,才开始动了起来。
得偿所愿了吧,李响说着,抱着软了的人,把腿往上压,挨着肩。
安欣抓住了自己的小腿,但是没了力气,只能虚虚扶着。他靠在李响胸口,一些温水借着顶弄灌了进去,鼓胀的感觉让他忍不住皱眉。
李响低头舔吻着他的脸,吻的轻,像羽毛不小心扫到脸上一样。安欣睁开眼,主动往上含住他的唇,舌尖交缠着,难得温情脉脉的一刻。
安欣全身挂在了李响身上,跟着起伏,太久没有做了,两人都积攒了许多。这次折腾的够晚了,精神上都有些懈怠,李响一个劲儿地往敏感点上撞。刺激的安欣发出小声的抽气声,内壁忍不住绞紧,李响忍住才没被夹射。
随着几声从嘴角溢出的喘息,以及水液被挤出来拍在地上的发出的响动,终于是缓了过来。
两个人又泡了一会儿,有些困倦地从浴室里出来。安欣看了窗外,月亮高高挂着,回了看见李响坐在床边虽然一脸睡意但还是能看出来餍足。想起方才自己如何被翻来覆去折腾,迟来的气使他冲进去摊着手对李响说,拿来。
拿来什么,李响有些迷惑,确实有些没头没尾的话。
你钱包里的丧心病狂的东西。安欣一副你别跟我装的样子。
懂了,李响恍然大悟,无辜地说,刚才警局那个刚好是最后一个。
安欣不信,直接伸手摸胸口放着的东西。
李响抓住他的手腕,眼神有些变化,想再来一次?语气低沉。
被惊到,安欣赶忙甩开了手,想骂又骂不出来,气急败坏地在面前使劲跺了几脚,转身准备夺门而逃,发现自己裹着浴巾,又气冲冲跑回来,屁股一挤差点把李响给挤下去,把被子一扇一钻,彻彻底底埋在里面不理人了。
李响坐在那笑眯眯地,一脸得逞的表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