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只能是我的小鸟儿,每一根羽毛都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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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雏一整个周末都瘫在了床上,一开始只能侧躺着睡,因为前面也不舒服后面也不舒服,小腹处的涨感甚至持续到了第二天,屁股也有些肿了,裘寸晖撞得用力,又喜欢在上面留巴掌印,自然而然就肿了些。
裘寸晖给他揉肚子揉了一个多小时,之后他就开始趴着睡,腿还微微张着,一副再合不拢的样子,满身的痕迹,掩在被子底下,后颈被咬了好几个牙印。
他睡着后还无意识地哭着,睫毛湿漉漉的,裘寸晖小心地吻,趴在枕头边拍着他的背哄了很久。
睡到下午醒来,裘寸晖喂孟雏吃饭,他才发现裘寸晖的虎口有一圈很深的齿痕,已经破了皮,他想起来昨晚他确实咬得很用力,估计是流了血的,只是他们俩谁也没去管。
“你擦药了吗?”
“过两天就好了,不用管。”
“不行。”
孟雏想起身去找药,结果刚一使劲浑身都麻了一下,他僵了几秒,和裘寸晖说:“我动不了了……”
裘寸晖俯身亲亲他的脸,帮他捏着微微有些抽搐的小腿,哄:“那就不动,乖乖躺好,是周末,宝宝可以好好休息。”
孟雏委屈地朝他投去视线,问他:“以后可不可以、不用那个……姿势了?”
裘寸晖明知故问:“哪个?”
孟雏抿紧嘴巴,眉眼间仍满是委屈,脸颊却浮出羞恼的薄红,裘寸晖伸手戳戳他的脸,他又说:“我知道你知道我说的是哪个。”
裘寸晖笑出了声:“宝宝说什么绕口令呢。”
孟雏想了想,觉得商量对裘寸晖来说是没有用的,撒娇是很有用的,于是他贴上去亲了裘寸晖一下,轻声说:“我真的不喜欢那个姿势,好难受。”
“哪里难受?”
“哪里都难受。”
“但是宝宝昨晚的表情看起来可不是难受,应该很舒服吧,舌头都伸出来了。”
“啊!”
孟雏没想到裘寸晖还会提起昨晚的细节,并且是关于自己的,他伸手捂住裘寸晖的嘴,慌乱地眨着眼睛,声音抖着:“不准说,这样很讨厌……你,裘寸晖……你……”
裘寸晖笑着拉下他的手,问他:“嗯,我怎么呢?”
“你太……”
孟雏眼神躲闪,用很轻的气声说完了后面的话。
“太下流了……”
“哦。”
裘寸晖挑了挑眉,点着头又用手臂勾起了孟雏的膝弯,孟雏惊呼一声,腰下全都酸软不堪,他撑着手臂往后躲,没挪多远就被裘寸晖拽了回去。
裘寸晖抱着他的左腿压下来,激得他抖个不停,呜呜地喊难受,裘寸晖亲着他的嘴唇,说:“我下流,我无耻,我无赖,这些话宝宝都对我说过的。”
孟雏静了一瞬,泪花花地盯向裘寸晖的双眼,裘寸晖揉揉他的脸,道:“宝宝被我操到不清醒的时候,这些都说过了。”
“宝宝被我操尿的时候说得最多。昨晚也说了。”
他神色自若,仿佛在说很正常的话,声音不急不缓,十分坦然,不见一丝的愧赧。
而孟雏却是从脸一路红到脖子根,连胸口也漫上一片红,裘寸晖不会不好意思,那他就要承受两倍的羞耻感。
“又要叫老公求饶,又要说我下流无耻,宝宝是两面派。”
因为是在不清醒的情况下说的,裘寸晖都当那是撒娇,而不是骂人。孟雏蠢蠢笨笨的,哪里会骂人。
裘寸晖低头咬住孟雏的耳垂,孟雏含着哭腔:“我不是……”
“哦,对,这样说不准确,应该是被操到迷糊的宝宝是两面派。”
孟雏闭上眼用力推裘寸晖的胸口,企图掩耳盗铃,说:“我听不见,不要说了……”
裘寸晖又笑了声,放下他的腿,手掌轻轻拍着他腿侧,始作俑者的安抚,巴掌后的甜枣。
“撒娇对很多事都有用,宝宝,主动亲我确实是一个很有效的办法,但关于那个姿势的使用,撒娇也是无效的。”
“我要根据实际情况来决定的,毕竟平时我都很听宝宝的,对不对?”
“要是宝宝惹我生气了,就该好好罚一下。或者宝宝身边总是有喜欢无视我的人的话,我就只能用这种办法来确定宝宝是只属于我的。”
裘寸晖的食指滑过孟雏的鼻尖,说:“宝宝只能是我的小鸟儿,每一根羽毛都是我的,掉在地上的,也只有我能捡。”
孟雏这时候才发觉裘寸晖的占有欲或许比他想象的还要强,只是以前他们身边只有彼此,所以裘寸晖很少显露。
裘寸晖最多也只是在他身上留很多痕迹,他所有穿的用的也都是裘寸晖在买,这其实是另一种形式的占有,让他生活中所有的一切都和裘寸晖有关。
孟雏陷入自己的思绪里,裘寸晖不满他的走神,低头吻住他,舌尖顶开他嘴唇牙齿,不断往里深入着,手撩开他的衣摆,摸上去捏住他胸尖,昨晚被乳夹夹了太久,现在也肿着,他恍然明白过来,要是裘寸晖真想玩,他是承受不住的,裘寸晖至今也只是对他玩了点不足轻重的小花样而已。
“嗯……”
孟雏忍着细微的痛没说,甚至顺从地挺起胸口送进裘寸晖手里,在裘寸晖不开心的亲吻里挤出几个破碎的音节:“嗯,你、的……是你的……”
裘寸晖卷起他的衣摆全推上来,一边亲一边重复:“宝宝是我的。”
“嗯,是你的……”
裘寸晖低头含住他被掐红的胸口,手指摸索到他两腿之间,毫不费力地挤了进去,推动得很慢却实在很深。
孟雏也没想到自己还能和裘寸晖再做几次,虽然他是真的一点力气也没有了,但裘寸晖动作很轻,极好地控制在他能承受的范围内。
做到一半裘寸晖又想起来他的饭还没吃完,干脆就着他坐在自己腿上的姿势喂他吃饭,甚至还停留在他的身体里,他眼泪混着饭吃下去。
往窗外看,应该又是晚上七八点了,孟雏头很晕,双腿都快没知觉了,耳边黏腻的水声一直不断,空气里尽是情欲的味道,裘寸晖俯身,在他快要撑不下去的时候轻声开口:“我会改掉坏脾气,宝宝要一直炫耀我。”
哦,原来他说这些的时候裘寸晖也难过了吗?
孟雏艰难伸手,抱住裘寸晖。
“好……会向所有人、都炫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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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完结 结果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