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过故事，没见过真人，幽若不知白素贞的真正实力，但林轩表现的如此尊敬，她也不敢有丝毫怠慢，听到两人说起自己，赶忙上前见礼。

“侄女幽若，见过姑姑。”

一代枭雄雄霸的女儿，岂能不懂顺杆向上爬，林轩称白素贞为“大姐”，幽若便称白素贞为“姑姑”，绝口不提晚辈前辈。

这等小九九自然瞒不过白素贞，只不过她孤独许久，见到外人也是一件有趣的事，尤其是这个外人并不歧视自己，那就更有趣了。

嵩山地宫，白素贞和林轩相对而坐，幽若恭恭敬敬的侍立在一旁，安静的好似一座石像。

能够有幸听到两位高人论道已经是极大地造化，幽若不敢要求更多，而且，幽若那点微末功夫，没资格插手两人的辩论。

即便在小说中见过，亲耳听白素贞高谈阔论，林轩仍旧感到震撼，这是来自于思想的震撼，那是远超林轩认识的任何一位侠客的伟大，那是超过这个世界数百年的先进思想。

这种思想本该被一个大胡子提出，被一个图书管理员继承，发扬光大，曾经有很多人质疑过，但2020年的开年大戏证明了，到底谁才是真正的在乎老百姓。

林轩从未想过，在一个古代世界，在一个武侠世界，和人谈论这些。

武功越来越强，记忆力也越来越强，林轩可以清晰地回忆自己看过的每一本书，每一个字。

白素贞只有一个残缺的思想，没有完整的理论，更没有具体可靠的行动方案，她把一切都寄托在达摩之心上，却忘记了，达摩也只是一个人，不是神仙，若是他真的有那么厉害，早就已经建立陆上佛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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