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首歌两个版本。

-----正文-----

在发完《胭脂扣》小说和诗作的一个小时内，传递组合发了《卡门》！

？咖啡馆，包厢内。

“想不到蝴蝶发新歌了。”程砚秋说。

我们也没想到。

众人互看一眼，没有说什么。

虽然他们专门为传递组合伴奏，但没有人见过蝴蝶，包括卓杰。

曾经有人向临川提起过蝴蝶，临川并未回答。

后来他们没有人问过关于蝴蝶的事。

他们私底下猜测，抛开蝴蝶的性别，蝴蝶应该是一个特别不喜欢跟人打交道的人，而临川跟蝴蝶的关系非比寻常。

“容熙和梅芳绝的新歌很危险啊。”谢贺吐槽道。

众所周知，蝴蝶上去就是一通乱杀，能打败蝴蝶的只有蝴蝶自己。

“他们的新歌争榜一很难，但电影反响应该不错。”卓杰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卓欣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等会儿大家一起吃个饭吧。来都来了，不一起吃个饭说不过去。”谢贺一边提议，一边观察众人的表情。

程砚秋自不会反对，其他人同样没有意见。

“那你安排地方好了。”卓杰笑着对谢贺说。

他们伴奏者乐队的成员中，最擅长社交的是谢贺，其他人起先因纪明聚在一起，后来又因临川而成为同伴。

文宁和纪明看完电影后没有在外逗留，选择了马上回去。

“等会儿唱《卡门》给你听，我先去换件衣服，你等我一些时间。”回到纪宅的书房，文宁对纪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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