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看得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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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许晨又被一阵嘹亮的哭声惊醒,米勒尔摸了摸他的脸:“没事,你睡着吧,我来哄。”
等到许晨爬起来的时候,米勒尔已经把戴纳抱在怀里,一边喂他喝奶一边拍他的后背,熟练地哄着孩子。
米勒尔两个月前生产,最近自动喂奶的机器坏了,他们重新买了一个新的在等设备到货,几个晚上都需要人工喂奶。许晨真要崩溃了,怎么婴儿每隔两个小时就要喂一次奶啊,虽然在育儿书上曾经看到过相关的知识,但是他没想到实操起来居然是这样的,他觉得自己刚刚闭上眼睛戴纳就开始哭,好不容易哄睡了他又闭上眼睛戴纳又开始哭。
天哪,他一晚上基本没睡。
戴纳的哭泣的声音慢慢小下去,认真地喝着奶。
许晨看着米勒尔怀里的小雄虫,一边觉得他真是个恶魔,只让自己有两个小时的安生日子,一边觉得他是个天使,怎么那么可爱。
戴纳喝完奶满足地冲许晨和米勒尔笑。婴儿的嘴一撇开,笑得像是一朵小太阳花,小孩子的快乐简单又干净,是这个世界上最富有感染力的东西。
许晨最后一点火也没了。算了算了,自己孩子,还能怎么办?
戴纳喝完奶闭上眼睛,呼呼睡起觉来。
米勒尔小心地把戴纳放在床上,谨慎程度简直不亚于放一个地雷,放好之后他们同时松了一口气,这次地雷没响。
许晨的脑袋终于又回到枕头上。米勒尔在他耳边轻声说:“明天别在这里睡了,你去自己房间,这样一晚上折腾着你根本睡不好觉。”
许晨迷迷糊糊地说:“你不是也一样?之后咱们错开吧,一人一晚上轮流来。”
“不用,就几天,我全顶了。之前又不是没有连续熬过通宵。”米勒尔说。
“不行,不能全让你做。”说完这句话许晨再也撑不住了,终于睡了过去。
第二天许晨顶着浓重的黑眼圈出现在办公室里,还好他今天没几节课。
“亚特老师?你这是怎么了啊?昨天晚上没睡好?”同事关切地问。
“别提了,”许晨气若游丝:“昨天小孩闹了一宿。”
“怎么不去孕雌中心?”一位年级很大的雌虫老师随口说到。
“哈哈哈哈,科林老师您不知道,”另一位年轻同事笑起来:“新生计划实施以来,怀孕的雌虫人数大幅增加,孕雌中心再也住不下那么多雌虫,都只管生产,不管产后护理了,现在小孩都要自己养,啧啧啧,想当时怀孕才叫轻松,怀了孕就往孕雌中心一住,生了孩子一岁之前孕雌中心管养。现在可倒好”同事哀叹一声:“全都是自己的事!”
“就是就是,过去生雄虫可不容易,和抽中彩票一样,生雄虫帝国管发奖金,好大一笔钱,还能上电视,可威风啦!现在嘛,雄虫和不要钱一样往外蹦跶,中央星雌雄虫的生育率早就持平了,这一届有6个雄虫班你敢信?好家伙,我过去几十年加起来见过的雄虫都没这几年多!”
“哎,说起来了,亚特老师你也别太辛苦了,养孩子一直都是雌虫的活,雄虫都是只管生不管养的,您把小孩丢给雌虫就好。”
许晨只好陪着笑两声,然后赶紧趴在桌子上补觉。
下午许晨加了会儿班把自己今天没做的活做完,这一届新来了一位雌虫老师和他搭班,新老师不熟悉班级情况,他是班主任,有时候会来问他一些问题。
聊着聊着忘记了时间,直到舒尔曼出现在他办公室里,许晨看了看表,这才发现已经下班半个小时了。
舒尔曼潇洒地坐在旁边的凳子上,调整了一下姿势,皮笑肉不笑地盯着对方,还客客气气地说:“你么聊啊,你们聊。”
雌虫老师在舒尔曼不怀好意的眼神里沉默了几秒钟,马上向许晨道别。
“唉,说完了吗?有问题要问清楚啊,问完了?真的问完了?唉好好好,路上慢点啊。”舒尔曼利落地把人打发走。
许晨有点无奈地看着他:“人家就是过来问问学生的情况,不也是为了公事吗?”
舒尔曼对着他呲出白牙:“他的公事是他的,别占用我私事的时间!”
许晨哭笑不得:“舒尔曼,大方一点。”
舒尔曼钻到他怀里隔着衬衫咬他的胸脯:“谁敢说我不大方?我够大方了,我一年捐多少钱啊,对你的事就让我小气一点吧。”
到了悬浮器上许晨先是眯眼打了个盹,等到他醒过来的时候才觉得有点不对劲,舒尔曼这是把他往哪里拉啊?
“咱这是要去哪啊?”许晨迷迷蒙蒙地问。
“去做爱。”舒尔曼回答地干错利落。
“哦。”嗯?等等。“啊?”许晨叫起来,他的瞌睡虫都跑光了:“去.....去干嘛?”
“去做爱!”舒尔曼又大声重复了一遍:“做爱做爱做爱!你听到了吗?!”
饶是身边没人任何人许晨还是赶紧去捂住舒尔曼的嘴:“听到了,听到了。”
“不是,你咋突然......那个,上床可以回家上,没必要......”许晨看看窗外,一颗颗高大的树木立在路边,舒尔曼快把车开到郊外了,这是受了什么刺激啊?
“你昨天没睡好是不是?”舒尔曼突然问。
许晨点点头。
“昨天戴纳一直闹是不是?”
“吵到你了?”许晨有点不好意思:“小孩子晚上哭也是没办法的事,要不......要不我让米勒尔加强一下隔音?”
“谁和你说那个了?”舒尔曼生气起来,他加了速,身上的东西弄得他不舒服:“从米勒尔怀孕开始你就老是和他待在一起,行,是,我知道,他怀孕了你要多照顾他,可你算算咱俩都多久没上过床了?”
到了目的地舒尔曼把车停在一颗大榕树下,然后灵活地窜到许晨身上:“咱俩不上床怎么有孩子?别人都有孩子了?凭什么我没有!”
许晨结结巴巴地安抚他:“别,别这么说,艾德里安也还没有。”
“所以啊,幸好艾德里安也还没有,万一艾德里安也有了,”舒尔曼一张俏脸逼到他眼前,声音里带着点咬牙切齿:“你觉得我还会把你带到这里?”
他会直接把雄虫关进小黑屋没日没夜地做爱,直到怀上为止!
克制,克制。
舒尔曼做了两次深呼吸,凑过去小心地亲亲雄虫的嘴角,然后开始解他的衬衫扣子。
许晨想拦又不太敢拦,他看看车窗外的景色,风吹过来,树叶沙沙作响,虽然没人看见,但是这显然有点超出许晨的底线:“舒尔曼,这是在外面!”
“这怎么是在外面?明明在车里!”舒尔曼认真把玩着许晨胸口的两个点点,喉结忍不住上下移动了一下,两只绿眼睛瞬间放出光:“你想在外面?”
“不不不不不不不。”许晨赶紧摇头,生怕舒尔曼一时兴起真的拉他野合:“就在这里,这里挺好的。”
舒尔曼高兴地解开他的腰带,掏出性器上下撸动着,许晨能看见舒尔曼散开的领口,眼睛里灯笼一样亮闪闪地盯着自己,可他也还能看见车窗外的原野,风拂过树叶,带来草木的香气。
许晨不由得咬咬嘴唇,撇开视线,脸上开始发烧。
舒尔曼看雄虫的衬衫敞开着,脸上神情有点难堪,然后手掌下的皮肉一点点泛起了粉红色。
操!犯规!
舒尔曼觉得自己后面已经湿了,那个东西快要夹不住了。
许晨觉得半天舒尔曼没再动作,忍不住又把眼神挪回来。
舒尔曼在脱衣服,他本就生的极白,在阳光下简直反光,这还在其次,他看到舒尔曼两个乳头上夹着两个乳夹,坠着两个沉甸甸的红宝石,微微一动就闪着耀眼的光,衬的舒尔曼越发肌肤白皙。
舒尔曼用手撩了一下那颗宝石,凑到许晨耳边,热气打在他的耳廓上:“好看吗?”
许晨耳朵红的能滴血,他觉得自己不应该盯着那双乳夹看,但是他又忍不住。舒尔曼嫩红的乳尖坠着红宝石,闪在他凝脂一样的皮肤上,真是艳丽的奇景:“好,好看。”
舒尔曼满意地点头,他也觉得好看,一会儿更好看。
舒尔曼开始脱裤子。
许晨觉得自己腿上有点毛茸茸的感觉。
直到舒尔曼拉着他的手去探自己的后穴,许晨那已经转不动的脑子才反应过来——舒尔曼给自己带了一个肛塞,肛塞外面是一条狐狸尾巴!
舒尔曼欣赏着许晨脸上羞涩难堪又有点期待的表情,引着他的手指往自己后穴里伸:“摸摸嘛,摸摸里面。”
仅凭借着手指间软腻触感,许晨也能想象那地方进去该有多舒服。
被舒尔曼这样拨撩,他再也忍不住了,许晨拽着那条狐狸尾巴把肛塞取出来,换了自己的性器进去。
进去的一瞬间,他们同时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
一开始许晨还小心地挺动着,生怕伤到舒尔曼,后来发现舒尔曼已经做好了扩张,动作就激烈起来,一下一下,许晨锁着舒尔曼的腰,防止他被撞到前挡风玻璃上。
舒尔曼背对着许晨低头看看自己的肚子,那里被撞得狠了就被顶起性器的形状,被占有的感觉让他全身都酥麻。
“换,换一个姿势。”舒尔曼在情爱的间隙说出这句话,但是很明显性头上的雄虫根本听不进去,舒尔曼也不急,只是努力收缩肠道,让雄虫快点射出来。
一小股微凉的液体洒进来,舒尔曼这在能面对许晨坐下。这次舒尔曼的手就不那么老实了,他一边享受着身体下面的愉悦,一边把自己的乳夹换到了雄虫身上,然后不断用那条毛茸茸的狐狸尾巴去蹭雄虫的胸口。
许晨红着眼尾更重地顶弄他,舒尔曼俯下身子去亲吻爱人的眼睛。
最后他们一起射出来,舒尔曼离开的时候带出一小股精液,他莫名觉得可惜,就沾在手指上送进嘴里。
许晨抓住他的手腕:“别吃那个。”
许晨一动,刚刚被他带在胸口上的乳夹也跟着晃。
舒尔曼轻笑一声,点点头:“对啊,别吃那个,我尝尝这个。”他把雄虫的乳尖抿在嘴里。
许晨抱着舒尔曼,他们一起从高潮中缓过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天完全黑了,月亮悄悄爬上来,广阔原野,安静地只有他们两个。
“该走了?”许晨问。
舒尔曼躺在车顶看着月亮摇头,今天的月亮是金黄色的,挂在天上漂亮地很:“别走嘛,看看月亮。”
“看了两个小时了,看不腻是吧?”
舒尔曼凑过去吻许晨的嘴唇:“对啊,怎么看得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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