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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我说过了，你不能跟踪我！”方识舟推开周牧，往卧室走。

“我不跟踪，就不会知道你去和别人约会了，对不对？”周牧说。

方识舟的脚步顿住，站在卧室门前面。

这根本是两码事。

他捏着房门把手，闭了闭眼，突然感到不知道该怎么和周牧解释这一切，“我和她是假的。”

“是吗。”周牧笑了一下，在门口轻飘飘道：“早点休息吧，晚安。”

随后方识舟转身，空荡荡的客厅里已不见周牧的身影，只听见了一道关门的声音。

他呆滞地站在门口，心里某个位置空落落的。

良久，方识舟摸出烟，坐在地上抽了几根。

后来他太累了，跺了跺蹲麻了的脚，没洗澡便躺在床上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外面还是黑的，没来得及看时间，方识舟恍惚间忘记了和周牧吵架这事儿，本能地喊他。

喊了两声后才忆起，他走了。

方识舟又重新躺回床上，翻了个身，天光大亮时才睡着。

第二次醒来时，他迷迷糊糊地睁眼，眼前一片昏暗，不知是白天还是黑夜，他面前是一堵温热坚实的胸膛。

他试探性地喊道：“周牧？”

“我在。”对方低低地应了一声。

“回来了？”方识舟抱住他。

“嗯。”

第三次醒来时，房间里依旧是昏暗的。

方识舟往旁边的床单上摸了摸，只摸到一片冰凉。

他恍然，原来是个梦。

在床上坐了会后，他开始找手机，可是床上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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