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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面墙隔绝了屋外的雨雪，早已经囤好的零食放在触手可及的地方，两人就这么在家里躺了两天，闲闲散散过分自在。余长欢本以为他还会再休息，可临近过年又开始有客人打电话过来说是多要些留着不想开火的时候吃。余思没有办法就得出去。

余长欢看了眼屋外还未停的寒风，起身去搜罗帽子和手套。

“欢欢，记得添炭。待会别出来接我了，别冻着了。”余思将周身裹得严严实实，临走前又开始忍不住出声嘱咐。

余长欢满口答应，可等盆中炭火烧尽也没有再添，只窝在那床不太柔软的毯子里一动不动。她估摸着时间时不时就去看一眼巷子，等透过不大的窗户能看到余思正在摇摇晃晃往家里来时，余长欢便立刻合上窗帘跑回客厅，又拿了两根新炭放进火盆后直接倒在了沙发上。

余思回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副场景。没有太阳照进的屋里有些黑冷，两块还未燃的炭躺在没有丁点火星的火盆里，毯子的一角挂在盆沿被沾上了灰。余长欢听见开门声就不舒服地直哼，而后才慢吞吞地睁开眼。

余思跟人一对视就知道人刚刚干了些什么，可因为过分清楚又不好明说，只合上门不东声色地将东西一一放好。

起身打开客厅里的大灯后，余长欢开始尽责尽职地开始做余思的小尾巴，还咧着嘴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睡着了，不小心。”话音刚落，余长欢就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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