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寒的漠北之地,鹅毛大雪纷纷洒洒,世界铺裹上一层厚实的雪毯。
寒冷啊!空气似乎都被冻住了。一个白发苍苍的老翁裹紧了身上穿着的有些残破的打着补丁的肮脏的大棉袄子。他的脸因常年的苦寒受冻已经变得黑红干硬,纷乱纵横的沟壑分不清是皱纹还是干裂;在这严寒之地待了几十年,当初同行流放到此的人犯早已陆续死亡,只有他一人苦熬了下来。
他已经见证了一批又一批因熬不住严峻的气候环境而倒毙在雪地中,那些死去的人没有坟冢墓碑,他们倒在雪地里就没人去管。等到天有些回暖,雪慢慢少了,他们的尸体就‘水落石出’了,冻成了一个人棍。
老翁的鼻尖凝了一点寒霜,那是鼻涕冻结而成的。他刚从生着熊熊大火堆的大众营屋内走出来。刚掀开厚重的兽皮营帐,一股比刀子还锋利的寒风夹带着霜雪迎面割扫,他禁不住一阵哆嗦,打了个喷嚏,鼻内流出了鼻涕。
这等严寒到能哈气成冰的鬼天气,营地里连愿意外出站岗的戍卒也没有。
这可不是视军纪为无物,而是天气太过寒冷,在外面站着没一会儿就会被寒风凄雪吹冻成冰棍,他们宁愿受罚而死也不愿出去受冻而亡。
老翁也不愿出营地,好好的在营屋内烤着火同大伙吹着牛,偶尔还能从某个人手里混到一口烧酒喝,干嘛要出去受苦受寒。可是没办法,营地的长官亲自派人来传唤他,说长官有事要找他当面相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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