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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有些人天生犯贱,生在福中不知福。结婚当晚,杨峣正点着煤油灯坐在新房窗边的书桌旁夜深了也不挪步,叶嘉木羞红了脸鼓起勇气脱掉喜气的新郎装,只留下红肚兜、平角裤,嗫喏着说:“峣正,夜深了该休息了。”
杨峣正一本正经的敷衍说:“你先睡,我还要等会儿。”
叶嘉木只好躺下睡觉,今天一大早被叫醒又提心吊胆了一天,不一会儿叶嘉木就睡着了。外面轻轻传来几声敲窗声,杨峣正轻手轻脚地出门看见站在窗边的周翠元。又惊又喜,压低声音说:“你怎么来了,没人看见吧。”周翠元摇摇头,杨峣正牵着周翠元偷摸来到屋后面柴房,紧紧抱在一起。
周翠元带着哭腔说:“我忍不住想要来看看你,我不想你和别人结婚。更不能想象你和其他人洞房。”
对着明媒正娶的哥儿端着架子对外面的女人倒是拿出万般柔情:“我答应你,绝不碰他。今晚我就要了你好不好?”周翠元半推半就答应了。
第二日,叶嘉木早早醒来看见杨峣正睡在床上,轻手轻脚地下床穿好衣服。来到厨房把昨天婆婆拿回家的饭菜热好。一家人陆陆续续地起床,杨母看着新娶回来的媳妇这般勤快,自是喜上眉梢。搭手把饭菜端上桌,让叶嘉木去叫杨峣正起床。杨家人边吃饭边说话,叶嘉木根本插不上话。吃完饭女子和哥儿要去织布,男子割草砍柴。 杨父骨折的脚还要休养勉强能动但是不能下地干活,杨家小弟在家照顾杨父。
和杨峣正成亲三个月两人始终没同房,杨峣正的态度也是冷冷清清的,还让叶嘉木回家借钱借粮说是家里快揭不开锅了。叶嘉木还没成婚前对婚姻,对和杨峣正生活充满了无限的遐想和憧憬。以前不是没有人和自己示好,可是他总觉得和自己在一起的怎么也得是和哥哥差不多厉害的,不能随便被村里不三不四的人骗了去。后来,总是碰到杨峣正他态度没有多谄媚,但是也不会疏远,还老是和他讲学校的生活,这些让叶嘉木感觉很新奇。
娘亲说哥儿总是要嫁人的,他想与其和不喜欢的人生活还不如挑一个感觉还不错的男人。可是结婚后的生活和他想象中的差太多了,虽然杨家人对他还算客气,可是杨峣正好像变了一个人。不再和他谈论那些有趣的事,不再对他和颜悦色,甚至不主动和他搭话。对于自己的话也爱答不理,只有在让他去父母家借钱借粮时才会态度和气。叶嘉木虽然说不上多聪明也不算笨,他觉得自己好像被骗了。可是没有证据又不好到处说,更不敢告诉父母让他们为自己担心。
这天,村里看着吊儿郎当的柳武找他说是要他去看一出好戏。他实际是想拒绝的,他不喜欢那些流里流气的人。但是柳武说和杨峣正有关,他可耻的动摇了。为了避人耳目,他隔着一段距离跟在柳武后面,没想到越走越往深山老林里去,他怕了想回家。柳武看出了他的胆怯,笑着说:“放心,我不吃你这一类的。我喜欢女人,我带你是来捉奸的,等下别出声。”
果然不一会儿,林子里传来男女之间的对话,男声是杨峣正,他用着平时决计对他说话的语调说:“心肝儿,我想死你了。”叶嘉木躲在石头后面往前看,看见杨峣正搂着周翠元。他们是什么时候搅在一起的?
像是看出了他的疑惑,柳武压低声音说:“以前他俩一起放牛关系就好,我以为他和你结婚后,会断了和翠元的联系。没想到他这么不要脸。”
叶嘉木颤着声音问:“你喜欢周翠元?”柳武没有回答,叶嘉木在他的沉默中找到了答案。一切真是荒谬,明明不喜欢为什么要娶自己呢?他要离婚,不对,仔细说来他才十七,杨峣正还没到二十岁,两人都没到法定结婚年龄,虽是办了婚礼,没扯结婚证,还不是法律上的夫妻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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