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你不是来帮忙寻蜡烛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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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闭的书房只有微弱的呼吸声,明钺坐在主椅上翘着脚,双手合十放在大腿上,目光牢牢锁在盛舒礼身上,指关节有意无意敲着手背,久久等不到回话。
呼吸显而易见的急促不安,但明钺不选择揭穿撒了谎的小猫,仅在英语纸上勾勾画画,很有耐心的等着盛舒礼的答案。
然而盛舒礼紧张地捏着大拇指,额头的汗水顺着脸颊流淌,停在下颌角片刻,凝聚着份量,滴在了地板上。
头顶上的风扇慢慢发出吱呀声,光线晦暗不明,只能隐约看着明钺被西裤包裹的双腿在不停的变换,基本视线在上半身受阻。
随着时间渐晚,盛舒礼硬着头皮张了张嘴,艰涩地回答:“先生,我谎称生病是不知怎么面对您。我好像是病了,病入膏肓了,没有药可以治疗我。”
倾慕一个与自己同性别的人定然是一种无药可救的病,否则世人怎么会做出诋毁排挤嘲笑,更多的是把这当成传染病。
即使在喜欢多好,他都不愿先生因他受到世人的压迫和压力,他希望先生一切安好,平安顺遂。
在几十秒的沉默中,盛舒礼以为自己触到先生的底线,略微忐忑地抬起头,嘴里含着一口的空气,抿嘴在为自己鼓励。
忽然明钺胸腔发出低低的笑声,双脚并着微微敞开,握着钢笔的手顿了顿,“你想怎么面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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