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它证明。”

-----正文-----

在繁华街区打车不容易，大多是满客，牧鱼无心跟他虚与委蛇，浪费时间，没怎么思考就表示同意，坐上了副驾驶。岑兰别的车里有极淡的辛辣气，萦绕在鼻尖，牧鱼的动作一顿，微微偏头，将窗户拉下了些。

岑兰别欲言又止，想修正说过的话，又无从开口，让他跟人低头，无异于在光天化日下裸奔，岑兰别长这么大，从没这样讨好过谁。把牧鱼给的地址输入导航后，他盯着远处的红绿灯，没好气道：“牧鱼，信息素收一下，你威压不了我。”

他踩下油门，车飞似的冲了出去，在导航提醒他拐弯的刹那如梦方醒，违规转头看了牧鱼一眼。牧鱼靠在椅背上，眼睛阖着，能看见眼皮上淡色的血管，呼吸轻浅，搭在腿上的手腕上圈着抑制贴。但还是很浓。逼仄的车厢里，岩茶味徐徐漫开，忤逆主人的意愿，朝着他奔涌而来。

岑兰别低骂：“操。”

他想跟牧鱼正经聊天，没料到对方的信息素紊乱发作了。

车停进酒店下面的停车场，牧鱼醒过来，跟他道别，想自己上去，岑兰别快步绕到副驾驶，把他扶了下来，怫然道：“你省点力气吧。”

牧鱼眨了眨眼，没说什么。岑兰别用外套罩着他的脸，把牧鱼弄进了客房，取下外套时，发现牧鱼正咬着衣摆，牙齿露出来，在模拟刺穿腺体的标记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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