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启动,往鹭国外海方向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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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空浑身被弄得一塌糊涂,睡在天年的怀抱里轻轻喘息,天年心情很好地脱下自己衣服给刘空穿好,把风袍给刘空稳稳当当地系上。
流浪小奶猫睡得很沉,此时才睡醒睁开眼喵喵叫,不知道自己的主人经历了那么多事,只知道用绒绒的毛蹭着主人的手臂。
天年无聊地用手指轻轻推了一下小奶猫的脑袋,小猫瞬间超凶,呲着牙要咬天年作怪的手指,天年手指曲起,凭空变出一张鹭国居民身份认证硬制卡阻挡了起势进攻的小奶猫。
小奶猫对硬制卡来了兴趣,两只小爪抱着用来磨牙齿,天年随着它去,后又怨幽地跟怀里的刘空说,“我一大早就去给你办硬制卡,结果却发现你不在原来地方,你去了“从”。”
刘空天年越想越气,又扒开刘空的衣服,惩罚似的开始又舔又咬胸前挺立红肿的小乳,刘空还没休息够,又被迫地“啊啊”地叫了起来,把执着于硬制卡的小猫都吸引了过来,用有倒刺的小舌来回舔着被天年暂时冷落的左乳。
刘空被刺激得整个人都猛抖了一下,咿呀叫出了声,显然是又泄了一回,天年不开心地用手掌把小猫推远了些,重新开始享用刘空沁乳的小胸,同时也为了刘空身体着想,天年把脖子戴着的金锁链绑住了小小空。
刘空呜呜叫个不停,几近达到高潮却无法纾解,闷着脸推开天年的头,抱住被舔得水润红肿的胸乳说什么也不放开,天年只好解开了缠绕在小小空上的金细锁链,食指和拇指圈起来撸动几下,同时又挺动着自己的粗大阴茎用力操着那个敏感点,刘空尖叫着又射了出来,喷着奶痉挛抽搐抖了一分多钟,过后只要一碰这具敏感的身体,都会反射性地抖上几抖。
天年餍足地咧着嘴笑,亲着刘空红得仿佛能滴血的耳垂,“宝贝,你还欠着我一万零二百五十贝多,在我没说一笔勾销之前,都不要想着离开我。”
刘空累极了,他什么都不想说也什么都说不出来,就连睁开眼瞪上一眼天年都能要去他大部分力气。
“宝贝,我们去看海吧,在微咸的海风下,在嘈杂的环境里,我会在船舱里操你,在甲板上操你,在……”天年的嘴巴被微微抖着的手轻轻覆住,刘空实在受不了天年这张仿佛只会说“操”和“贝多”这两个词的嘴了。
天年开心地抓住刘空细瘦的手,把刘空白皙又伤痕累累的手指一根又一根地含在嘴里舔舐。
刘空实在是太累了,他任由天年胡乱在他身上作弄,他睫毛轻颤几下后睡了过去。
天年亲昵地用舌尖舔过刘空脸上纵横着的鞭痕两边,又从怀里掏出药膏给刘空上了药,两指夹着骨哨轻轻一吹,一辆车出现在天年面前。
天年右手抱起刘空,左手拎着不满的小猫上了车,车子启动,往鹭国外海方向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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