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在一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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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了三次,金泰亨才出来,将要用到的用具也洗了一遍。最后伏在床边,艰难的给自己做扩张。
好不容易扩到可以容纳正常大小的程度,金泰亨已经被自己弄的满面潮红,鼻尖冒着汗,趴在床上喘气。
忽然听见咔哒一声,门开了。
裹挟着冷气的人朝他走来。
是季迷醉,她面无表情,似乎与往常无异,但令人无法忽视的冷气压令他下意识有点畏惧,往里躲了躲。
季迷醉肉眼可见的脸色差了很多,金泰亨暗骂自己蠢货,这个时候了还怂什么?
他看见季迷醉一言不发的脱下外套,拎起他摆在桌上的假阳具,眉头皱了下,又放下了。
随后从抽屉里拎出一个尺寸大的惊人的阳具,仿真青筋像要爆出来似的,盘据在粗长的柱身。
金泰亨比刚才更慌张了,这个尺寸他的扩张完全不够,屁股大概会被操烂。
他顾不得多的,保住屁股要紧,裹着被子慌慌张张的往门外跑。
眼见要碰到门把手了,然而下一秒忽然背上一股力拽走了他的被子,并迅速的将他压在门板上。
“想逃?”听不出喜怒的语气仍然令人毛骨悚然,金泰亨觉得自己全身的汗毛都炸开了。
“我……”他腿肚子还有点打颤,“对不起……”
肩膀附上一只手,以不可抗拒的力气将他按的跪在地板上。
费力的扩张只容得下那巨物挺进一半,但敏感的肠肉已经迫不及待的从中汲取快感,他喉咙里溢出一声闷哼,扶着门板大喘气。随着噗呲一声重重的挺进,低喘陡然成了崩溃的喊叫。
“啊……疼……”冷汗冒了一身,剧痛下他艰难的回头,在她冷漠的目光下不知怎的忽然鼻尖一酸,有要落泪的趋势。
季迷醉没给他喘息的机会,将他手腕压在门板,巨物撑开紧窄的肉穴顶进极深的地方,毫不客气的大力抽插,身前的人被顶的浑身发抖,呜咽声不绝于耳,连求饶声都被撞成支离破碎的泣音,可怜极了。
满室回荡着剧烈的肉体拍打声,金泰亨穴里最要命的软肉被碾的酸胀,浪潮般的快感袭来,让他泣不成声,企图逃离这噩梦般的恐怖快感却避无可避的被扯进更加疯狂的掠夺。
“啊啊……呜,求你,不要了……哈,啊……”不知不觉,刚才没落下来的眼泪此刻已经滚了满脸,他几乎被操的喘不来气,像要在快感里溺毙般,“我不逃了,我错了,不要……”
季迷醉一言不发,对他的恳求置之不理,钳着他手腕的力更重了些,像是圈画领地的占有欲作祟,她盯着他紧绷的肩颈,舌头抵了抵齿尖,最后一口咬上去,犬齿刺破了皮肤,渗出丝丝血迹,被用力的舔吮。
金泰亨只能被动的承受这要命的梏桎,漂亮的一双眼蒙着雾气,越聚越浓,最后汇成滚滚而落的眼泪。
季迷醉勾着他,带着一丝血腥气的吻不加掩饰对他的渴望,金泰亨喉咙里的声音被尽数吞咽。
吻带来的温柔是一时的错觉,掠夺与占有才是顶端掠食者的本性。
季迷醉将背对着自己的金泰亨扳过身来,压住他柔软的腿,摆成M型,挂满白浊的肉穴以及高仰着头的性器便毫无保留的映进眼底。
她眸色深了些,愈发感到口干舌燥,恨不得将面前的人生生吞并般的想要他。
她从不觉得自己是重欲的人,做爱是为了发泄。她只能将今晚的疯狂归结于受季可忌日的影响。
再一次被一贯而入还是撑的要命,括约肌被撑到极致,像过小的皮筋套在尺寸离谱的巨龙上下一秒可能就会崩断。
肠肉已经被操的烂熟,季迷醉愣是一块好肉没想给他留,里里外外被她以要撞烂的力度操了个遍。还可以看见平坦的小腹被撑出形状,爽的让他止不住发抖。
五指张开在地板留下几道印记,在小腹被用力按下的瞬间,骤然收紧成拳,随后崩溃的哭叫伴着抽搐,昂扬的肉具拼命的往外吐水,大有和眼泪比较的势头。
他在射精的时候仍然被肠肉紧绞的快感逼迫,整个人仿佛被瞬间扯紧高空心脏跳的快蹦出来,除了哭和叫什么也做不到。
疲软下来的肉具被她握在手里,攥的很紧去撸它。
射精后再撸只感受到疼,阴茎里面的海绵体被揉捏挤压,针扎似的刺痛。金泰亨已经溢出哭腔,低音打着颤:“疼,不要……求你……松手啊……”
不知是不是哀求的效用,反正她瞥了他一眼,松了手。
她从他体内退出来,被挤成泡沫的润滑液和肠液便争先恐后的往外流。
金泰亨无力的躺在地上抽噎,本以为这要命的折磨终于结束,可当他看见季迷醉拎着熟悉的东西回来,顿时惊恐的往后缩。
导尿管和袋子,是第一次的时候用过的,一模一样的东西。
“不要!我不要这个!”金泰亨拼命摇头,疲软的身体支不起来逃跑的力,只能乞求季迷醉人性爆发。
季迷醉将东西丢在他身上:“自己来还是我来?”
他不愿意,最后季迷醉耐心告罄,干脆利落的将金泰亨碍事的双手捆住,握住半硬不硬的性器,细管顺着马眼缝隙往里深入,冰冷的触感和疼痛让他汗毛直立。
“早让你准备好,到现在我也收不住了,忍着吧。”她语气平静的样子看起来并不锋利,可下一秒就毫无预兆的撞进最深处,前列腺都被撞到打颤。如果它能发声,大概也和他一样,除了哭就是求饶。
胸前两颗才从上次恢复的肉粒被含住,贫瘠的乳头被捏出鲜红的指印,她用力的啃咬吮吸,金泰亨泪眼朦胧的被迫承受,自己又不是女人,这么用力是要吸出奶吗?!
可他到底不敢反抗发着性疯的季迷醉,在不知第多少次深顶下,抽噎着射出来,精液顺着导管灌进袋子里。
此时已过了很久,他的屁股已经被拍成了蜜桃,穴口被操到发麻,肠肉滚热,里面是一刻未停的蠕动翻搅。
他嗓子已经叫哑了,双手被绳子箍出红印,有些地方已经渗出血丝来。
“还要,多久啊……”他说这话全然没了一点骨气,累的像从水里捞出来的破布娃娃,“我真的不,不行了……”
离那袋子灌满还有一半,但他已经被快感折磨的天昏地暗,再这样下去,他大概会死在这里。
“我还没发泄完。”她冷着脸色,已经被他求到不耐烦了,掐着他的腰肢毫不客气的撞在那块柔软的腺体上。
“啊啊啊——”金泰亨一被撞到那里就抖的厉害,前端稀稀拉拉的流出前列腺液。
他好一会才找回一点意识,一边呜咽一边给自己找退路:“不要这样,求你,换一种,我真的受不住了……”
“啧……”她极不耐烦的掀眼,盯他半天,最后缓缓抽出身来,看着烂红的一节肠肉被她带出来,白浊止不住的往外流。
解开他的绳子,抽出尚未灌满的袋子与长管,点了点门板:“扶好。”
他双腿打颤,缓了缓气,咬牙站起来,双手撑着门板,他似乎明白季迷醉要做什么,但当下只要能逃离那要命的操干,受点皮肉之苦倒也可以忍受。
她微凉的指尖在他挺翘饱满的臀肉上停留,感受他陡然绷紧的身体,不轻不重的弹了下:“放松,就打十下。”
虽说做好了准备,可那第一巴掌落在臀尖,火燎的疼痛炸开,他还是没忍住泄出一丝闷哼。
比起方才野兽似的暴行,季迷醉似乎清醒了不少,不再一味的发泄情绪,更有兴趣在他的身体上留下印子。红与白的交叠很漂亮。
掌心下的皮肉滚烫,带着细微的颤抖,她喜欢看金泰亨怕疼又咬牙逞强的样子,他生就一张漂亮的无可挑剔的脸,无论什么神色在他身上都惹眼,冷着脸倒是有些暴殄天物的意思。
她点了一只烟,并不着急继续,饶有兴味的看着烟丝燃起猩红的火星。
如果留下一点疤,或许会恨漂亮……
这样想着,烟蒂靠近臀尖最嫩的皮肉,要落下的瞬间,金泰亨极快的躲开,脸上布着惧色。
她露出笑来,对他的反应很满意,掐灭燃了半段的烟,让他到床边趴着。
跪在床边,上半身被柔软的床托着,不至于艰难的双腿打颤。不知是她有心还是无意。
第二巴掌落下的脆响猝不及防,力度丝毫不减,打得那臀肉摇摇晃晃,片刻便浮现出掌印来。
她用巴掌在他身上盖了章,竟生出莫名的满足感来。
她不再刻意停顿,接连好几下打着,大有要将他屁股打开花的架势。他哭着躲,扭着腰和屁股却不敢逃,在那凌厉的巴掌下被灼烧的痛与羞耻逼出呜咽声。
直到第十个巴掌落下尾声,滚烫的臀肉肿起,他才抽噎着,浑身脱力。
被蹂躏惨了的金泰亨最后还是被季迷醉扶进浴室的。他一点力气都没有,躺在温热的水里一动不动。
平静下来的季迷醉多了些耐心,帮他擦身子,清理干净又弄回床上。
金泰亨沾床便合眼要睡,困的迷迷糊糊时,洗完澡的季迷醉裹着淡淡的沐浴露香味躺在他身边。
“疼……”
一声迷糊的闷哼在翻身压到屁股的时候低低的泄出委屈来。
季迷醉顺着他的软腰探到他身后,她确实打得狠了些,臀肉余热未消。
难得有了一丝愧意,季迷醉给他揉着,听到他低低的声音:“以后,可不可以不要用那个?”
“哪个?”
“就,假玩具……”他有些羞于启齿,“太大了,会玩坏的。”
“……嗯。”对她来说,大小似乎没差。
“也不要用烟头烫我。”
“嗯。”其实也没打算真的烫上去来着。
“明天给我上药吧。”
“嗯。”本就应该要做的。
“要在一起吗?”
“……”
季迷醉停了动作,抬眼看他,他脸泛着点红,在夜晚里并不明显,但随着他的靠近可以看的更清楚 。
他吻了她,柔软的触感让她片刻的松怔。
“要在一起吗?”金泰亨靠的很近,紧张的绷紧唇角。
“……嗯。”不知道为什么要答应,但不想拒绝就是了。
金泰亨翘起唇角,埋进季迷醉颈间,被冷香与沐浴乳的甜味裹着,后面的不适仿佛瞬间没了踪影,松懈下来,留下一句咕哝:“晚安”,不多会儿便沉沉睡去。
嗯,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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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ingo!小黑屋番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