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迷醉绑架金泰亨,两人初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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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嗒
打火机点燃的声音模模糊糊,一点猩红的火光在黑暗中勾勒出女人的侧脸。
优雅的交叠双腿,纤细的指尖夹着女士香烟,从那朱唇里缓缓吐出烟雾。
“咳咳咳”地上跪着的男人猝不及防吸进肺里,呛得抑不住咳出声来。
“闻不惯烟味?”季迷醉挑起金泰亨的下巴,细细端详他这张脸,状似漫不经心的问了句。
“……嗯”金泰亨冷着脸默了好一会,没弄清这女人的身份与来意之前不能轻举妄动,才应了声。
但季迷醉似乎并没有掐灭烟的打算,含在唇中。借着微弱的火星他看清了面前女人的脸。
美,惑人到极致,又嚣张到极致的美。配上她的举手投足散发出来的优雅与骨子里上位者的压迫感,仿佛全天下都俯首在她脚下。
“金泰亨…”她缓慢的吐出他的名字后看向他,“对吗?”
“是我。”金泰亨手脚均被捆住,他试着挣动,但绑他的人似乎很有技巧,让他一分力都使不出来。
啪嗒一声,她打开灯,视线落在他脸上。
片刻,在他脸上弹了下:“长得不错。”
那语气听不出是夸赞还是什么,或许这种话本身带些轻挑的意味,从她嘴里出来似乎又很淡,像一句不合时宜的表扬。
表扬……
金泰亨垂着眼,这个自带阶级高低的词不知怎的突然从脑子里蹦出来,此时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处境更像是个宠物,而不是阶下囚。
“你想做什么?”他压着那股异样的感觉,心觉应该是自己想多了,沉声问道。
季迷醉却并不理会他,自顾自的吸了烟,烟雾洒在脸上,他不可避免的猛咳起来。
两片微凉带着烟草味的唇含住他的,堵住了他肺里阵阵痉挛的轰鸣,卷走了他不稳的呼吸。
她入侵的太突然,连接吻最基本的拥抱托扶都没有,他不得不绷紧了身子避免自己摔倒。
下巴被她捏住,闷咳声从换气的缝隙里流出来又被堵上,两瓣唇被吮的发烫,舌尖酥麻,金泰亨被迫与她唇齿缠绵。其间他是呛还是喘得哼了一声,在空荡的房间里莫名的旖旎。
绵长的一吻终于结束在金泰亨支不住后仰的喉咙处,他脸上染着薄红,薄唇带着唾液,红润晶亮,垂眼喘气。
季迷醉摸下嘴唇,啧了声,然后慢悠悠道:“这种时候,一般都会听见“流氓,你干什么”这样的话,我没听到。”
又是一声轻嗤,挑眉看他,“有点遗憾。”
这玩笑一点也不好笑。
金泰亨别开眼,他心中隐隐有了猜测——这个女人的一举一动都在不动声色的给予他压迫感,像是……某种故意为之的压制。
也许她知道,知道他一派严肃甚至刻薄的表面下,隐藏了多么荒淫的癖好。
表面上他是上市公司BH的总裁,平日里生人勿近,对任何人都冷脸不给面子,在商场上纵横多年,手段很辣凌厉。实际上他并不是个绝对的领导者,至少在性事上,他是服从者。他不喜欢男人,对被男人操屁股也没有丝毫兴趣,他喜欢女人,并且只喜欢能够领导他,让他无论身体或是精神都完完全全拜服于她的女人。
只可惜,能领导他的人少之又少。
他看一眼季迷醉,眼神复杂。尽管这个女人的出场方式着实令人不喜,但与生俱来的强势气场却仿佛给人下了蛊似的,不由自主的想要顺从她。
嗓子有些干,他眉心微凝,哑声道:“腿麻了。”
季迷醉把烟送到他嘴边,勾了下他的下巴,“尝一口就给你松开。”
金泰亨就着她的手吸,唇上是带些湿意的烟嘴,烟草味顺着口腔漫进肺里。
趁他咳着,季迷醉随手拎了一把刀,割断了禁锢他的粗麻绳。
金泰亨缓了缓,腿跪的太久一阵阵发麻打软,看季迷醉并没有要扶他一把的打算,便撑着地勉强站了起来。
一根软而细的东西被塞进手里,他低头一看,是一根橡胶管,连着一瓶透明液体。
“厕所在那边,清理好了来找我。”季迷醉的声音极具清冷感,说出这话也是淡淡的,倒让他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想多了。
他捏着那套灌肠工具,默了片刻才道:“你倒挺直接。”
季迷醉摆摆手,示意他赶紧。
“……我第一次,不会用。”
季迷醉这才抬头看他,一张向来冷峻的脸上少有的露出一丝局促。
“啧……”
听不出是不耐烦或是什么,她随手在烟灰缸里按灭烟蒂,接过东西领着他进了卫生间。
“趴好。”她点了下浴缸边缘,待金泰亨顺从的伏下身子,便蹲下解开他的腰带,并不太温柔的扒下他的裤子,露出挺翘结实的臀肉。
女人的恶趣味可并不比男人少,金泰亨真的认识到了这一点,屁股被季迷醉打的啪啪响,迅速的热起来,阵阵辣烫的痛意让他忍不住皱眉,挪了下身子企图躲开。
季迷醉终于停手,揉了揉金泰亨泛红的臀肉道:“开始了?”
“嗯…”
掰开金泰亨的屁股,露出紧闭着的穴口,倒是很干净,稀稀拉拉几根毛起不到什么遮掩作用。
冰凉的细管挤进紧窄的肉缝里,摩擦过温暖的肠肉一路往深处进。
“哼……要,这么深吗?”后穴从未体会过这样异物入侵的感觉,尽管橡胶管细的不如他一根小指,金泰亨仍是有些不适的倾身。
“清理干净点。”言简意赅的一句堵住了金泰亨想要拒绝的心思,只能听话的大张着双腿随她摆弄。
“呲”
一声极小的响动从身后传来,灌肠液顺着管子流进肠肉,很快涨满了似的让他的小腹微鼓。
“像不像怀了孩子?”季迷醉笑,看金泰亨冒着冷汗咬牙忍耐的模样,按了下他的小腹,成功看人浑身一抖,闷哼一声把脸埋进手臂里喘气。
随着季迷醉不加节制的灌入,肠肉剧烈的蠕动,他的忍耐也到了极限,手臂向后握住季迷醉的手腕:“不,不行了,够多了……”
终于抽出了体内的软管,季迷醉把东西塞进他手里,拍了拍他的脸:“完事了再多灌几次弄干净。”抬腿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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