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多小时后贝北月坐在自家的葡萄架下正跟一碗热腾腾的牛肉面较劲,薛婉黛跟贝烁芸坐在他旁边,但却没有范娇枝跟贝大海。
不是他们不在家,正相反两口子在家,范娇枝此时一手叉腰,一手握着个贝北月无比熟悉的鸡毛掸子,为什么熟悉?这玩意不知道多少次落到贝北月身上,抽得他哭爹喊娘。
贝北月小时后最恨的就是这玩意,烧过,仍过,但很快就会有新的出现,总之家里别的都可以没有,但这神器是必须有的。
贝大海垂头丧气的跪在范娇枝面前,膝盖下是一块有年头的搓衣板了,这块搓衣板上边有道道裂痕,但哪怕这样也依旧坚挺,忠实的履行着它不正经的职责,正经的职责洗衣服早就被洗衣机取代了。
范娇枝一鸡毛掸子抽到贝大海身上,嘴中呵斥道:“贝大海你行啊,钱没赚多少,到是舔了打牌的毛病,玩的还挺大啊,房子、店、配方你都给输了,你怎么没把老娘压到牌桌上那。”
贝北月低着头,小声嘟囔道:“我不敢啊。”
范娇枝立刻呵斥道:“你说什么?”
贝北月立刻很不是人的喊道:“妈,贝大海说你人老珠黄,压牌桌上也没人要。”
贝大海立刻眼皮乱跳,真想蹦起来抽死贝北月这个混账玩意,有特么的你这么坑自己老子的吗?
但贝大海刚想到这,鸡毛掸子便雨点一般落下来,范娇枝一边抽一边骂道:“狗日的贝大海,你特么的嫌老娘老了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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