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性恋不重要嘛。”肖文进也笑：“有我，他才有个小家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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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燠在这里的房子是上个世纪七十年代购置装潢的，上下两层（包括地下室和阁楼）的使用面积不到两千尺（184平米），尹斻在这里看不到丝毫有关于周燠童年或者是青年时期的痕迹，晚餐时才听周燠说起这栋房子的来历。

他坦言这里曾经是为了他的第一个情人所置，所谓“共筑爱巢”这回事。

听他在餐桌上突然谈起过去不曾提起的情史，肖文进也分出几分注意给周燠，狐朋狗友二十年，周燠还谈过恋爱，这听着挺玄幻。

而小尹是知道周燠的这段旧情的，他甚至对于周家发生的那些故事，也比周燠本人看到的更全面，这时他适时保持了他的沉默。

周燠自己却不在意，指着墙上的几幅油画说道：“都是赝品，二十块一幅。”

尹斻给自己倒杯红酒，看他一眼，慢慢道：“你这栋房子。”他抿一口猩红的酒，又斜一眼身旁的肖文进，“附近那片灰绿色的旧楼房里，是不是有一个叫做‘金大元’的地方？”

肖文进声色不动，但暗中给周燠传递了一个眼神。

周燠微笑，问小尹：“晚餐合不合胃口？”他说今天的晚餐是他从前最中意的西餐厅送来的。

“几年前我从香港转机，在这儿逗留过一段时间。”小尹摸着酒杯，笑笑，“就在附近吃过云吞面，还遇见了韩志新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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