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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今日第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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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漆做完了,两兄弟就开始给家具上色刷漆,大块版面还是刷得很快的,细小雕花需要用小刷和球刷蘸取色漆细细补平。
两兄弟都觉得到了最后一步不想中断了,沉心做工,不问外物。
于是乎湘娘让方溪叫了三次两兄弟都没有一个人过来吃饭,饶是脾气这么好的湘娘也有些生气了。
湘娘跑进工坊:“你俩还真不愧是宋老鬼的亲儿子啊!喊吃饭都是听不见的是不是!”
宋禹程憨笑着,但是眼睛不曾一刻从木头上离开:“娘,就差一点,马上就来了,您和方哥先吃吧!”
湘娘扯了一个木花甩了甩上面的木屑,确保没有问题之后把木花举着在刚刷漆完的桌子上,说:“看着我,再不去吃饭这木花就给你们扔桌子上了!”
这招百试百灵,她年轻的时候就这么对付宋父的,两兄弟马上投降。
宋禹州:“娘我就刷完这个桌腿就行了。”
宋禹程:“这个柜面!保证这个柜面刷完就去!”
方溪在一旁轻轻笑着,不想被湘娘看见了,但是湘娘完全不怪他的样子,也跟着大笑起来,她挽了方溪的手说:“下次老大不听你的话,你就学娘治他!”
方溪浅笑着点点头,心想自己就算这么做了,宋禹州应该也不信自己真的会洒木花吧。
今天方溪跟着湘娘学了一道焖酱萝卜,萝卜炖烂了,吸饱了肉酱汁,咬一口软软嫩嫩的,汁水就在口中慢慢浸开。
湘娘尝了一口说:“不错,就是这个味道,阿溪你已经出师啦。”
方溪:“没有的,我就学了个样子。”
宋禹程:“这是方哥做的?我还以为就是娘做的呢! 好吃的。”
说完宋禹程又像是想到了什么,说:“哥,这两单生意结了,我们合计合计开个木材厂吧,上次田子也说了,我们有工有经验,可以开的。”
宋禹州:“我正有这个想法,但是现在肯定不行,办厂要有生意来源,上次我接这单就是罗哥给我作保,我准备去打通一下镇上和领镇房筑的包工头。
还有要扩建厂房,购买马匹,林子也不能只伐不养,容易涸泽而渔。
办厂不仅是要规划筹谋,主要还需要本金,我们先踏实干着。后面有了机会,自然是要把木材厂办起来的。”
宋禹程点着头:“哥你确实想的周到些。”
他顿了一会又说:“话说这些天可真折腾坏了,单子结了,咱俩也可以歇会了。”
宋禹州:“你歇着吧,我和方溪进林子了。”
宋禹程:“打猎吗?带我啊!”
宋禹州:“不带你。”
宋禹程还欲说话,湘娘直接打断:“你留家里跟娘一起去镇上卖鸡蛋。”
宋禹程:“娘你以前卖鸡蛋也不曾叫我啊!”
湘娘举着筷子佯装要打他,宋禹程投了降说:“去!我去!”
方溪知道要去林子里了暗暗高兴着,这样他可以再去林里寻些药材来卖,等再攒一些钱,就可以买了切药的铡刀和捣药的石臼,如果还能再买一本草木药方书就更好了。
他基本不识字,但是在药坊把药材名都认全了,剩下的他应该可以问宋禹州,他写契书都是一气呵成的,想必应该是认识不少字的。
傍晚总算是把家具色漆都刷完了,只等晾好就能运送了。
一家人吃了晚饭,宋禹州冲了个凉,终于不用像前两日吃完还去做工,做完只能倒头就睡了。
他坐在榕树下乘着凉,一边按着自己的脖颈,给自己疏松一下紧绷着的筋肉。不想后面突然有了声音:“我来吧。”
温软的手掌忽然就在自己的肩侧按压起来,方溪的按摩用的是巧劲,把力道运到拇指处,顺着紧绷的肌肉纹理打着旋按压。
初按肯定是略带酸爽的。
但是当筋肉都被按得松弛化开才感觉舒服劲完全上来了,宋禹州干脆背靠椅背,身体完全放松下来享受这温柔时刻,微风拂面之时,方溪的青丝也随风轻晃,丝丝缕缕的橘清香随之而来。
宋禹州忽然就想起了话本里说的“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了,当时读到的时候还道是色字误人,哪知如今自己已是书中人了。
方溪:“明日我们把上次拿回来的葛根磨了,制成了粉,我给你煮葛根桂花羹。”
宋禹州:“嗯,八月的时候我在二东爷那摇了桂花的,晒干了挂在厨房网兜里。”
方溪:“我就是见着了才说的。对了……我们,几时进林子?”
宋禹州:“过两日,色漆干得差不多了我们把家具送了,单子结了,回来就进。”
顿了一会,宋禹州又问:“你想进林子做什么?”
方溪:“林子里肯定还有药能采的,到时想再采一些晾晒了,拖到镇上,药坊会收的。”
宋禹州:“好,我陪你去。正好这几日河里落了潮,我们去上游看看,拿了细网给你捕鱼吃。”
方溪:“好。”
前两日宋禹州沾床就睡着了,今日终于可以搂着自己的夫郎温存一二。上了床就把方溪搂住了,方溪这几日已经习惯了他的怀抱了。宋禹州哪怕半夜翻身,无意识也会习惯性来抱住他。
方溪就会轻轻地在他怀里找舒服的姿势,靠在他胸膛,初时心脏跳砰砰的,心里也莫名的欢喜,到了后面熬不住慢慢也会在他怀里睡沉了去。
但今日宋禹州还清醒着,身上气息灼热,像虎狼闻嗅猎物一般,在方溪侧脸轻轻蹭吻,方溪只得闭着双眼装作睡了。
他嫁得匆忙,家里也无长辈告诉他床底之事,隐约听自己的好友之之说起过,说有了夫君便要行鱼水之欢,可是这鱼水之欢究竟是何他也不知。
宋禹州倒是知晓的,跟着田子他们去镇上的时候,有年长的汉子带回来一本春宫图册,画工并不精良,但他也知晓了其中门道。
汉子之间偶尔还会说些荤话,以前他自然是不会多加注意的,有了夫郎之后,与同村劳力做工之时也听了几耳朵,有的汉子是爱玩的,还会告诉他其中诀窍,教他回了家保证让夫郎舒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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