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係傻猪嚟噶。

-----正文-----

昨夜不欢而散之后，一直到零点，两个大人也没从楼上下来。虽说G市没有彻夜守岁的传统，但以往他们至少都会坐在一起看看春节节目，零点时互道晚安和新年快乐，再各自回房睡觉。

记忆中好像没有哪一年的团圆饭是吃得这样糟糕的。睡了一觉醒来，楚昭浓和姜莹雪之间的关系似乎比昨晚还要更僵，彼此黑着脸对坐着，沉默着喝完牛奶后，竟然莫名其妙地因为抹吐司的果酱吵了起来。

姜立羽大气都不敢出，等到姜翊送楚昭浓回房间，才试探着问姜莹雪是否要提前回家。

这种剑拔弩张的气氛实在令人紧张，姜立羽想，或许不自在的人不止他一个。

从争吵的余韵中回神，姜莹雪怔了几秒，才勉强挤出个微笑。她放下吐司片，朝姜立羽点了点头，说：“是。”抬眼看了眼楼梯方向，告诉姜立羽，“吃完早餐我们歇一会就回去，你等下记得上去跟外婆道别。”

姜立羽乖乖点头，吃完三明治后帮姜莹雪在厨房倒了杯咖啡，才慢吞吞地走上楼。

楚昭浓的房门虚掩着，姜立羽站在门口可以听到里面的轻声交谈。不得不承认姜翊在某些方面确实比他更擅长，至少此刻比他更体贴、更懂得安慰人，也更讨人欢心。

直到房间里静默下来，姜立羽才抬手敲门。很快楚昭浓便出声回应，姜立羽探身露出个笑，乖巧地叫外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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