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背架空
微D&S训诫,三观不正,剧情需要,现实遇到请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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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完新上的一期《密逃》,蒲熠星懒懒地靠在电脑椅上打哈欠。他复盘主要集中在两个方面,一是哪些语言和动作触发了综艺效果被保留下来了,二是弹幕对于自己表现的评价。前者可以让他在解密越来越不作为重点的节目中多点镜头,后者可以让他摸清观众到底对什么感兴趣。
但是有些事情是一个人做不成的。郭文韬结婚之后,郭文韬跟他的联系就少了很多,无论是私下里还是明面上。他也能理解,毕竟已婚了,很多玩笑也不好再开,察觉到郭文韬回避的态度之后,蒲熠星就试探性地保持了避嫌的距离。他想得很好,如果郭文韬觉得没什么不介意,自然会先迈一步,接收到这个信号,以两个人脑电波同频的程度,自然也就不用摊开了说。
然而蒲熠星没想到,郭文韬从善如流地接受了他的“好意”,两个人礼貌客气得像回到刚认识的时候,没熟悉过,也没上过床。
突然蒲熠星听到家里的门铃响了。蒲熠星摘了耳机一边走一边觉得奇怪, 除了那帮朋友就只有外卖会按门铃了,难道是送错的外卖?蒲熠星懒得看猫眼一时手快直接开了门,抬头看见来人之后简直后悔得想把这只不过脑子的手剁掉。
郭文韬穿着黑色风衣站在门口,右手扶在门上微微弯着腰:“我可以进去吗?”
蒲熠星不知道他玩的是哪一出,郭文韬的脸红得看上去像是喝了酒,但是身上却一点酒味儿也没闻到。蒲熠星还陷在他是不是喝多了不敢回家还是跟老婆吵架了的沼泽里打转,但是没有马上答应的表现却让郭文韬理解成另外的意思。
他讨厌我到连家都不想让我进了。
郭文韬没控制得住表情,抿了一下嘴之后下定了决心,左手从兜里掏出一个小东西就往蒲熠星手里塞。“你……你拿着。”
“这什……”
趁着蒲熠星低头的时候郭文韬用力拉开了门,回身带上门之后就站在玄关不再动了。虽然在准备的时候他还对这个计划很有信心,但是现在却还是忐忑得手心冒汗。
玄关没有开灯,蒲熠星退后了两步就着客厅的灯光看清了手里的小玩意儿,昏暗的灯光很好地掩饰了他的表情,半晌他才笑了一下抬起头,“文韬老师,这是什么意思。”
郭文韬的脸和脖子都已经红透了,他盯着蒲熠星手指里捏着的小塑料遥控器,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蒲熠星等了半分钟,淡淡地开口:“既然文韬老师没什么想说的,那就请回吧。”
郭文韬没想到蒲熠星这么难说话,遥控器都递到他手上了还要自己来求,徒劳地张了几次嘴,最后低声道:“……求你。”
蒲熠星眉毛都不动一下:“求我什么?”
郭文韬闭着眼睛:“教我……像之前带我直播、带我打游戏一样教我……”
“教我怎么取悦你。”
郭文韬没敢看蒲熠星的表情,低头等着判决书,然后他听到蒲熠星走了过来,又把遥控器还给了他,说了句“自己打开。”
不知道蒲熠星要折腾多久,又怕调低档有放水的嫌疑,郭文韬犹豫了下选择了中等强度,马上感觉到身后的东西尽职尽责地工作起来,混着两个小时前挤进去的润滑一起搅成一团。肠道温度很高,润滑剂早就化成了水,他不得不竭力控制不让液体打湿裤子。
郭文韬脚步虚浮地跟在蒲熠星后面,想起当时暖房的时候蒲熠星说有个房间上了锁不要进,现在他站在这个房间前,看着蒲熠星输入密码打开了门。
蒲熠星推开了门却没有马上进去,而是转身挡在门前:“郭文韬,我假设你知道你在干什么。”
郭文韬没有直接回答:“D&S论坛,无意中发现你在看。你该不会是个sub吧?”
“没想到文韬老师还有做Brat的潜质啊,既然文韬老师功课做得这么到位,应该知道游戏室的规矩是什么吧?”蒲熠星没料到好心提醒却换来了质疑,干脆语言上也不再客气了起来。
郭文韬闻言没有二话地开始脱衣服。他知道蒲熠星心里有火,他怕的是蒲熠星不肯对他发火。
郭文韬动作很快,转眼间衣物已经都叠好放在了门口。郭文韬深吸了一口气,推开了虚掩的门。
房间并不大,地面全部铺满了毛毯,也没有他想象中高大的刑架和笼子,只有一个沙发和茶几,几排贴墙的柜子,以及从天花板垂下来的绳子。
蒲熠星坐在沙发上,旁边摆了几样带手柄的器具,正在拿酒精消毒。郭文韬走到蒲熠星身边,乖觉地跪了下来,将遥控器放在沙发上。假如他是个sub或者m,此时都应该会觉得很兴奋。郭文韬心里苦笑了一下,疼痛不会给他以快感,希望他能熬得住,不会太扫蒲熠星的兴。
另一边蒲熠星也很混乱。郭文韬没有受虐倾向,之前上床的时候他就知道。再加上刚刚的观察,他对于sub这种剥夺主权的形式也没有感觉,他所说的取悦,就是纯纯单方面献祭给自己快乐罢了。但是郭文韬的提议太有诱惑力,他愿意跪在自己面前接受自己给他的一切痛苦,交付全部的身体掌控权给自己,蒲熠星即使心理上过不去,生理上却很诚实,他光是想想就硬得不行。
蒲熠星伸手拿过遥控器关了跳蛋,“我们先不用这个。”蒲熠星点点茶几:“在上面趴好。”
郭文韬趴上去之后才注意到这个茶几的设计,边缘很顺滑不会被硌到,同时还有一点上翘,会将臀部托起到很容易受力的位置。
蒲熠星的声音从上面传来:“进到这个房间,你需要称呼我为主人。今天我会对你进行耐受度测试,每样器具我会打三下,你根据自己的承受能力给出一到十的打分。过程中不准动,不准躲,不准用手挡,否则重来。听懂了吗?”
郭文韬下意识点点头,然后赶紧补上一句“明白了,主人。”
蒲熠星自上而下地审视着眼前的郭文韬,郭文韬有健身的习惯,后背覆着的薄薄一层肌肉能看出有锻炼的痕迹。肩很宽,流畅的背部线条在腰部收束,胯却很窄,屁股上也没什么肉,看上去实在不像是很能捱的样子。常年不见光的皮肤很白,在深色茶几的对比下更显得脆弱苍白。
之前稀里糊涂滚上床的时候,蒲熠星知道郭文韬对这方面不感兴趣,也就从没想过要带他进来。但是好学生自己做了功课还巴巴地送上门来,蒲熠星这次决定先放下自己过于发散的思维,管他郭文韬还有什么后招,今天都要先过个手瘾。
郭文韬等了半晌也没等到蒲熠星的动作,第一次把身体完全地展示给别人看,郭文韬耳朵烧得要滴血,手脚却紧张得冰凉。
这时他感觉到蒲熠星的手掌贴上了他的臀肉。这太超过了,郭文韬心想。虽然他们俩不是没上过床,比这更亲密的动作也有过,但那是在两个人都沉浸在情欲里的情况下。现在是自己神志清醒地跪在这里,作为待价而沽的商品等待着蒲熠星的品评,想到这里郭文韬下意识地浑身绷紧,不自觉地流露出抵抗的意味。
蒲熠星没错过郭文韬瞬间的变化,作为一个完全没经验的新手,即使郭文韬的心理准备做得再足,在这种掌控意味很强的场景下也很难控制住自己的本能反应。蒲熠星没有马上动手,而是开口安抚:“为了防止受伤,正式开始之前我会用掌掴进行预热。一共二十下,不需要报数。你会有一个安全词,说出后我会马上停止。你的安全词是,蒲熠星。”
郭文韬在蒲熠星的叙述中逐渐冷静下来,他已经努力走了这么远,绝不能半途而废。郭文韬调整好情绪应声回答:“知道了,主人。”
蒲熠星没再犹豫直接开始动手。预热本身也没有具体的数目,只要让臀肉表面微微发烫,熟悉击打的形式就可以。他常用的数目是五十,但是他担心郭文韬坚持不了很久,干脆直接砍了半。
郭文韬的屁股上实在是没有什么肉,即使才二十下已经有了重叠的部分。“预热的力度不大,作为参考,这种程度可以定义为2。”蒲熠星提醒郭文韬,“下面我们就正式开始了,第一件是,马鞭。”
蒲熠星拿着工具在郭文韬面前晃了一眼,很长的手柄,顶端有两片皮拍。比手掌的受力面积要小,力度却更大,但好在本身是皮质,并不很坚硬。郭文韬默默地挨了三下之后开口:“3,主人。”
然后是散鞭。较短的手柄底下垂着散开的流苏,郭文韬看了一眼就知道没什么杀伤力。“2,主人。”
下一个是戒尺。檀木的材质厚重而无韧性,疼痛给予得很直接。没有留力的三下过去,郭文韬左侧的臀瓣上已经浮起了三条明显的红肿痕迹。“7,主人。”
皮拍。较大的接触面带来的是右侧臀肉燃烧一样的体验,连续三下打在相同部位,郭文韬哽了一下才说出口:“6,主人。”
亚克力板。“5,主人。”
皮戒尺。“6,主人。”
短鞭。“5,主人。”
……
拿出来的工具用了七七八八的时候,蒲熠星算了下,加上预热的数,郭文韬已经挨了超过六十下了。郭文韬的身后也已经肿得发烫,整体泛着深红色,臀尖被热熔胶抽出来的棱格外明显。郭文韬回答得也越来越慢,疼痛的叠加让他难以区分某个工具本身的作用,他只觉得身后的全部神经都在传递着痛苦。身下和茶几紧贴的地方已经浸出了汗,郭文韬不适地轻轻挪动了一下身体,指尖扒紧了茶几的边缘。自己还可以坚持。
当蒲熠星把藤条拿到他眼前的时候,他没觉得这个看上去很脆的东西有什么威胁。预料之外的疼痛在身后炸开,他没能控制得住自己,等他回过神的时候已经半个身子窜出了茶几表面。郭文韬迅速抹掉眼睛里模糊的东西,艰难地撑起手肘回到原位。“对不起,主人。”
蒲熠星也吃了一惊有些后怕,郭文韬整个过程中都很听话,即使有时候听到他呼吸乱了也能很好地自己调整,他根本没想到郭文韬会有这么大的动作,第三下藤条差点落到腿上细嫩不堪打的地方,非常容易受伤。
蒲熠星伸手按住郭文韬陷下去的腰:“之前就说过了,动了重来。”固定住郭文韬的身体,三下藤条整齐地落在臀尖下方,鲜红色的痕迹迅速充血肿胀,结成一条肿块。
郭文韬把头埋在手臂里,咬牙忍过一阵哽咽之后出声:“9,主…主人。”
“最后一样,长鞭。三下我会分开打,允许你动,但是十秒钟内要回到原位。”蒲熠星将他的两只手拉了起来反剪到背后固定住,“用手挡会受伤,第一次我会替你固定。”
郭文韬觉得此刻自己就是砧板上的鱼,不同的是他是自己跳上砧板来任人宰割。郭文韬晃了晃头让眼泪从眼角滑落,最后三下了,他要忍住。
第一下过后,郭文韬理解蒲熠星把自己手捆住的好心了。他不知道长鞭竟然会有这么响的破空声,鞭尾撕裂皮肉的恐惧感直冲天灵盖,让他觉得以前看过的刑讯逼供场面都在此刻实体化了。
蒲熠星观察着上一鞭的落点,他的力气控制得很好,刻意避开了郭文韬受创较深的臀尖,在臀部上方留下一条肿痕。长鞭带来的疼痛感穿透力很强,他给了郭文韬一点时间来恢复。
第二次的破空声袭来,郭文韬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克服着恐惧感,他知道长鞭非常难控制,稍有差池就会受伤。他相信蒲熠星有能力掌控这一切,而他只需要听他的话保持不动——但是仿佛直接抽在神经上的鞭笞让他的所有心理准备都被打碎了,他无意识地哭出了声,即使是咬着牙也控制不住地泄了出来。
蒲熠星放下鞭子蹲在郭文韬面前仔细观察他的表情,“郭文韬,回答我,你记得你的安全词吗?”
蒲熠星看着郭文韬眨了几次眼才对焦到自己脸上,嘴角却上扬着带着笑意:“你根本就不是在测我对工具的耐受度对不对?初中生做实验还知道控制变量呢,”郭文韬小声嘟嘟囔囔,“你只是在测试我对D&S的接受程度……还想把我吓跑……”郭文韬清了清嗓子歪了下头,眼神亮晶晶地:“但是我坚持下来了,所以你……你还满意吗?”
蒲熠星心想,能把dom的心思摸得门儿清,还总让dom下不来台的人,确实不会是一个好sub。
没接他的话,蒲熠星站起来去解郭文韬手上的束缚。郭文韬愣住了:“不是还有一下没打……”蒲熠星面无表情:“你都猜到了,今天就到这里吧。”
长久趴着的姿势让郭文韬有些头脑昏沉,他这才注意到蒲熠星不是很好看的脸色。糟了,现在是什么场合,又不是答题解密,在这种情况下下人家的面子,还指望蒲熠星能给什么好脸色?郭文韬意识到之后马上道歉试图挽回:“对不起主人,我,我不该试探主人的想法,我还是第一次,我还可以再学的,你教教我——”郭文韬说不下去了,延迟而来的挫败感和羞耻心一起涌上来哽在喉咙,破釜沉舟抛弃了一切自尊心走到这一步,却最终还是做得不够好,他微微弓起背,侧身把自己团成虾米逃避现实。
蒲熠星叹了口气,郭文韬本来也不是这个圈子的人,能做到这一步,道歉加示好的诚意已经很足,他只是还没想清楚,郭文韬到底想以什么身份来见自己。
蒲熠星弯腰将郭文韬从茶几上抱到沙发,“这些淤青今天要上药揉掉,不然明天会很难熬。”蒲熠星才发现郭文韬一身的冷汗,转头去拿了毛毯和伤药。
蒲熠星坐回到沙发上,拍拍大腿示意郭文韬趴过来。郭文韬觑着蒲熠星缓和下来的表情,感觉出好像还有一丝的转机。
郭文韬把上半身裹在毯子里闷闷地说:“对不起,我刚刚不该那样说话……”
“没关系,”蒲熠星接得很快,“你今天已经做得很好了。”
郭文韬沉默了半天才又开口:“蒲熠星,对不起。”
蒲熠星这次没搭话,他知道下面才是郭文韬今天折腾这一遭的主要目的。
郭文韬却没有马上接着说,他感受着蒲熠星手掌按压在身后伤处的胀痛,在茶几上出了很多汗凉津津的胃现在接收着蒲熠星大腿传来的温度,而蒲熠星现在也在看着自己,愿意放下预设立场地听自己说话,这个场景让他觉得从精神上和身体上都很放松,他想再贪恋一下。大概也许可能,说完下面这些话,蒲熠星又会把这些收走了。
察觉到蒲熠星停了手,郭文韬艰难地侧了身,抬头望着蒲熠星:“刚结婚那段时间,我、我不知道怎么面对你。我怕让你觉得,我是个刚结了婚转头就来勾你的没有心的人。我逃避了很久……等我意识到你已经没有在等我的时候,我就想看看你是不是真的能那么快地move on,”郭文韬苦笑了一下捂住了脸,“但是我真的看不了你对我那么陌生的样子,那么客气地说文韬老师的样子,我知道是我的锅,我不知道你还愿不愿意听我解释……我就、我就想到以前在你手机上看到的东西,也许你对我的身体还满意……”郭文韬越说越小声,他希望蒲熠星能听见,又鸵鸟般希望他听不见,这样至少不会听到蒲熠星拒绝的话。
然而蒲熠星还是下达了对于他的判决。
“郭文韬,我做dom这么长时间,见过的sub没有一百也有五十,我就没见过这么不懂规矩、爱拆台、心理和生理一样脆皮的sub,”蒲熠星一点没掩饰,“今天做得很好,下次别做了。”
郭文韬愣愣地看着蒲熠星,前半句听得他的心一路坠到胃里,但是后半句蒲熠星又说了“下次”,什么下次?
这时他手里突然被蒲熠星塞了一个小东西,他低头一看,是他带来的那个跳蛋遥控器。
“平行宇宙穿梭器。”蒲熠星一本正经地中二,“量子力学理论,每做一个选择,都会导致一个宇宙坍缩。遍历所有选项,一定有那一个宇宙,我们都做了正确的选择,此刻可以无所顾忌地在一起。我永远为你保留着一次时空穿越的时间。”
好“蒲熠星式”的表达,郭文韬没忍住嘴角上扬,低头按下了开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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