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跌进他泪汪汪的瞳仁里，他含泪，我溺毙。

-----正文-----

25.

哄孩子似的语气。

下半身湿哒哒，泛滥成灾。勾我哥小腿，他肌肉紧绷。

摊开双手，十指并拢抓他胸口衣料。我嗅他身上淡淡的味道，形容不出来。见过不少漂亮面孔——我的脸跟我哥同化红晕，火烧半云天，我有些讶异。讶异我哥一副被欺负得不会讲话的模样。

怎么回事，是连语言功能都被剥夺了吗？

他咝咝出气，听着可怜兮兮。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他过了，我也过了，大家都逾界了。

有时我也会困惑、疑惑。这样畸形的秘密为什么偏偏让我发现。若是没有被我看见，戚从厌这副模样——眼眶通红，瞳仁盈盈水光，咬唇隐忍。便要被别人所欣赏。

……不太想被别人看见。

我捧起他的脸庞，温热无比：但他一定想被谢清洵抚摸，撞见。

与我四目相对，怔愣出神，抿唇思虑时，通过我——究竟看到了谁呢？

谢清洵吗？还是别人？只能是谢清洵吧。

虽说不排除戚从厌是不是故意这样子写的，毕竟他那么聪明，没道理犯这么低级的错误。

若是陆雪姝在的话，会不会替我询问一句：“你看着梢梢，想到了谁呢？”

是谁呢？

下一秒pass掉。

“哈哈，梢梢，纠结这个问题就有点不像你了呢。”

陆雪姝会这样反驳我才对。

我抑制不住地勾勾唇角，原来我有这么了解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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