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是缺爱,我怎么会同你计较。”
-----正文-----
22.
“树梢啊,很漂亮。”
看不清人脸的男性,该是时间久远,我自个儿记性差,忘得干净。
漂亮,哪种漂亮?欲开口,欲反驳,人影便散了。
“树梢啊,很漂亮。”
——丑八怪。
“很漂亮。”
——丑八怪。丑八怪。
“树梢!”
——丑八怪!
糟糕,又差点想起来。
双手支撑在床边,我庆幸自己意识还算清醒。我盯着我哥,戚从厌的神情原本困惑,被我一番询问,卡壳。他不明白我为什么吐露出这样的话语。
越界了,任何事情,任何关系,都有一个临界点。
这是不好的,爸爸告诉过我,很多人都告诉过我——到最后又怪我,说是我在引诱,是我要他们偷食禁果。
我没有。
爸爸的目光深邃,那时听我回应的他,眼里情绪甚至失望。
你说什么?爸爸的语气分不清喜怒哀乐。
我没有。我说我没有。
可他们都不信。
“树梢,”戚从厌似有似无滚动了下喉结,“你要不听听自己在说什么?”
我说:“我知道。”
“那你还——”戚从厌移开目光,甚至不再想与我对视,“我真的不明白你到底什么意思。耍人玩,还是口头说这样的话,能让你感到开心?”
我摇了摇头,“没有,不是。”垂下眼帘,“我真的不舒服,我难受。”
“难受去医院啊!”戚从厌音量不由提高,觉得不可理喻,“三岁小孩儿都知道,朝我发什么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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