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都说江教授是完美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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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被人揪着领子质问是什么时候？

噢，没有上次，因为从没人敢这么对江至。

揪着江至的那只手青筋暴起，他试图掰开，当自己的手触碰到林壹的手时，他察觉到了对方的颤抖，那是愤怒下的脆弱吗？一瞬间，他失了力，放弃了挣脱。

“江至，我让你，不，我求你找个好人照顾江江，你居然送它去当实验品！你就这么接受不了不完美？就这么厌恶我们吗？在你看来是不是任何没有利用价值的都不该存在！”那双水蓝色的眼里掀起了巨浪，奔涌着要将江至吞噬，“我真没想到啊，真没想到你能一点都不留恋，能薄情到这种地步！”

林壹的话，江至无法反驳。他是毙溺海中有着完美面孔的伪装者，人们都在指责大海的汹涌无情，为他的死扼腕叹息，但他们都不知道，大海只是处决了一个真正绝情的人，是他这个伪装者罪有因得罢了。

“你也不是第一天认识我，早该知——

话音未落林壹就俯下身将他牢牢按倒在了沙发上，两人的呼吸在逼仄的间距里异常急促，“对啊，对。我到底在期待什么。”林壹说话的气流擦过他的耳廓，有些痒，但那自嘲的语气更让他发疼。

“快拉开他们！”陈迎带人冲进了办公室，林壹迅速松开手，冷着脸起了身站在一旁喘气。江至的衬衫被扯得相当皱，也是一脸愠色地重新坐正整理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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