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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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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一阵微风吹过,白纱窗帘被吹起轻轻的弧度。

一片黑暗之中梅玉突然惊醒。他的床就在窗边,伴随着床帘被吹起,此刻窗外圆月的月光照在他的脸上。

但是那干净清澈的月光却并不能让他感到安心,他睡前总会关门闭窗,怎么会有风吹起床帘?他住在老小区的一楼,窗外都是阴翳的大树,又怎么会能看到完整的月亮?

除了那一点月光,屋内一片漆黑,梅玉只觉得浑身冰冷,哪怕后背紧靠着床单也能感到阴风阵阵。他此刻口干舌燥,眼睛也几乎睁不开,身体四肢都好像不是自己的,精神却格外敏感,外面稍微一点声音都能使他心脏一缩。

与他只隔着一层床板后背相靠的黑暗床底似乎有什么动静,虚掩着的两扇衣柜大门里也好像藏着什么东西,还有他的头后面,他总感觉吹起床帘的阴风就是从那里来的,走过他的脸侧。

如此躺了一会儿并没有如愿睡去,梅玉干脆翻了个身,挣开一只眼睛去拿床头柜上的手机。却不小心将一个纸团蹭掉了地上,纸团在地上滚了几下,听声音是滚到床底下了。刚才下意识伸手去捡的梅玉立刻收手,现在的他并不想把手伸到那危险的地方。

手机显示现在不过午夜一点多不到两点,他才睡了三四个小时,却眼睛干涩,喉咙也干地痛,像睡了一整天一样累。

梅玉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他下定决心爬起来床。拿起床头柜上的水杯,摇摇晃晃走到门口,想要去厨房倒点水喝。

客厅的气温比卧室低一些,看上去一切正常。

但是,在那被月光笼罩的沙发上坐着个人。在这漆黑的午夜,原本应该只有梅玉一人独居的房子里多了个人。

现在光线不好,只能勉强看到那个人的衣服破旧,头发蓬乱,姿势僵硬。

是他!

梅玉的心猛地被揪紧,他站在原地连大气也不敢喘。而沙发上那个人,随着梅玉那破烂房门吱嘎的开门声,他就好像年久失修的电脑再一次尝试开机一样,十分缓慢地抬起头,再机械性地将脸转向梅玉的方向。

即使现在背对着月光,梅玉也能感受到他那因为失去眼皮而永远只能瞪大的眼球直白地看着自己。

他是一个鬼,而且是死后被分尸虐待过的恶鬼。

梅玉敢如此断言,是因为那只鬼的样子很明显是被大卸八块后,分别埋在不同地方好几个月的尸体。脖子那里的裂缝深可见骨,两个胳膊也是一看就曾经被卸下来过,可能当时的截断面很干净利落。但是现在因为时间的关系,皮肉萎缩,哪怕不看其中的骨骼,也能知道他们的接口并没有对应,就像是小孩拼积木一样找了个大概的位置然后用蛮力怼进去。

梅玉知道这位鬼先生现在出现在这里是要他做什么,可是距离上一次见面还没有到一个月的时间,他今天一点准备也没有。

虽然干渴的身体要他去厨房接杯水喝,但是恐惧却让他无法控制自己的脚步,除了走到鬼的身边他什么都做不到,连目光都无法从鬼身上移开。

梅玉跟鬼的距离在不断缩短,他也逐渐闻到了鬼身上的臭气。那是腐烂的尸体的味道,非常纯粹的恶臭,它让梅玉想起一只死在臭水沟里的野狗,爬满蛆虫,苍蝇乱飞,沾上就洗不掉的恶臭让路过的人都贴着马路的另一边走。

但是那野狗并没有死很久,也没有如鬼这般埋进土里发酵好几个月。

梅玉控制着自己想要遮住口鼻的手,将空水杯放到茶几上,顺从地跪在鬼的膝边。

鬼身上是穿着衣服的,虽然经过长久的腐化,上衣已经变成了一块看不出颜色和形状的破布,但是下身的牛仔裤质量意外地好,还能维持着大概的外形。

梅玉悄悄打量鬼的裤裆,那里看起来鼓鼓的,却不突出,并不像是被坚硬的‎‌‌‍阴‌‎茎‎‎撑起来的样子,而是他的‎‌‌‍阴‌‎茎‎‎软着就这么大。他试着用手触碰鬼的大腿,却只碰到了沙发坐垫。

鬼对他现在的态度有些不满吗?为什么还没有兴奋起来呢?可怕的疑惑让梅玉心脏狂跳。可是他知道,如果现在不做些什么,等鬼主动起来他就不只是恶心一下那么简单了。

梅玉咬咬牙,保持着跪地的姿势直接上手将‎‎内‌‍‎裤‌‍拖到大腿中部的位置。他有裸睡的习惯,脱掉这条‎‎内‌‍‎裤‌‍他就一丝不挂了。

幸好家里的润滑剂有一管放在客厅茶几下的抽屉里,梅玉拿出润滑剂挤了小半管在臀缝之间,水溶性的润滑剂质地水润,粘稠度也比较低,很快就沿着梅玉的臀缝流到了双脚和地上。

梅玉急忙调整位置,抬高臀部防止更多的润滑剂被浪费。

他现在碰不到鬼,所以哪怕鬼的长腿几乎占满了沙发到茶几的空间,梅玉也可以很轻松地跪下。只是鬼魂穿过身体,尤其是腰腹两侧带来的凉意让他感到不自在。

梅玉用左手的手肘支撑上半身的重量,右手伸到身后将润滑剂拢到‌‎后‌‎‎穴‎‍位置。

他瞧瞧抬起头打量一下鬼的神情,鬼那蓬乱,沾满灰尘和脓液的头发遮盖了包括右眼在内的小半张脸,只剩下苍白没有血色的皮肤,诡异地微笑着地嘴唇和空洞漆黑的左眼能被梅玉看到。

鬼的左眼眶里没有眼球,梅玉却像是跟鬼对视了一样一阵寒意从后脊梁一直窜到头顶。他赶忙低下头,一直徘徊在‌‎后‌‎‎穴‎‍入口的右手食指急忙插入了半根进去,嘴里也像是掩饰尴尬一样十分做作地呻吟了一声。

或许是连梅玉自己都接受不了这样的自己,他的头低地更低了,额头碰到了冰凉的地面,下嘴唇咬痛了好几个位置之后开始咬左手大拇指的指甲。

鬼现在穿过梅玉身体的双脚没有穿鞋,其中一只如气球般鼓胀且有弹性,皮肤腐烂发霉的程度不大,整体是平滑干净的灰色,能隐隐看到表皮之下的静脉,梅玉查过这种死后膨胀的现象叫做巨人观。

至于另外一只脚只剩下了土‌‌‎‍‎黄‍‌‌‎‍色‌‍‍‌的骨骼,原本附着其上的血肉不知是全都萎缩了还是腐烂了,只剩下沾染霉菌的骨骼还支撑着,就连延伸了一段向上的小腿都是干尸的样子。

因为鬼下半身的裤子还算完好,再加上梅玉与鬼相见的绝大多数时间都是骑在鬼身上或者被鬼压在身下,所以之前,鬼那一条膨胀一条萎缩的腿脚并没有给梅玉带来多少不协调感。

但是现在,梅玉的视线却无法控制地在那两只脚之间横跳。

那只充气的脚现在正横在梅玉腹下,梅玉手上还在给自己的‌‎后‌‎‎穴‎‍扩张,内心却想到一个令人揪心不已的画面。

那只膨胀地好像轻轻一碰就能掉块肉的脚,会突然抬起来,踢到他正逐渐充血的‎‌‌‍阴‌‎茎‎‎上,如果那只脚像气球碰到钉子一样炸开,里边腐臭的气体和令人作呕的脓液会沾到他此刻最敏感的位置上。

到目前为止还只是往‌‎后‌‎‎穴‎‍里塞了两根手指的梅玉觉得,自己‎‌‌‍阴‌‎茎‎‎马上就能硬得滴水了。到那时他会像上次一样,只是被鬼不经意地摸一下后脊梁,就颤抖着射出来。

为了打断那可怕的幻想,梅玉强硬地往后学中塞入了第三根手指,并且还不断地弯曲,‍‌抽‍‎‌‎‍插‎‎‌他们。

梅玉的前列腺比较浅,所以哪怕现在意识不便也能很轻易地刺激到。梅玉现在根本不敢让自己真的爽到,但是他的头脑混混涨涨的,手也不如以往听话,在扩张的初期好几次都狠狠戳到前列腺上。哪怕是现在梅玉开始向内深入,手指进出间关节也会不小心顶到那敏感的一点。

男人的身体哪怕在睡觉时也会为‍‎‍性‎‌‍‌‍爱‌‍‍‎‌做准备,梅玉刚刚惊醒时没有晨勃,似乎是身体还未反应过来,现在只是经过了普通的扩张,梅玉已经在‎‍‌‍‌高‌‍‌‍潮‌‍的边缘了。

不能现在就‎‍‌‍‌高‌‍‌‍潮‌‍,要保留体力。虽然‌‎后‌‎‎穴‎‍深处叫嚣着想要,但是梅玉还是抽出了手指。他重新抬起头,再次尝试触碰鬼的大腿。

这次他成功得到了鬼的允许。

鬼将自己双腿的角度张开地大了一些,好方便梅玉解开他裤子的动作。

梅玉依然跪坐在鬼的脚边,十分灵巧地解开纽扣,虽然这裤子摸起来毛茸茸软塌塌的,可能支撑起结构的已经不是布料纤维而是真菌的菌丝,不过梅玉完好无损的完成了这项任务。

鬼的‎‌‌‍阴‌‎茎‎‎已经在刚才观看扩张的时候就完全勃起了,现在没了裤子的遮盖,这根巨大的‎‌‌‍阴‌‎茎‎‎十分具有威慑力地立在梅玉面前。

梅玉觉得,哪怕他什么都不做,鬼这坚硬的‎‌‌‍阴‌‎茎‎‎也迟早会将裤子撑破的。那根比起鬼身体的其他部位而言保存地更好的‎‌‌‍阴‌‎茎‎‎有十分均匀的灰绿色做底色,上边有几块深绿色和灰白色的斑纹,除此之外没有发霉长毛也没有溃烂流脓,血肉更没有萎缩的样子。别说萎缩了,梅玉严重怀疑死后人的‎‌‌‍阴‌‎茎‎‎会膨胀,因为鬼那根东西就算放在活人里都是令人惊叹的大小,若是萎缩过,那鬼活着的时候肯定连裤子也没法穿了。

再次面对这根即将进入他身体的‎‌‌‍阴‌‎茎‎‎,梅玉在恐惧之余又生出了一些庆幸和惋惜。幸好它长得没有那么恶心。不过,无论它生成什么样子自己都不可能上舌头舔,为什么不再更加可怖一些,形状更奇特一些呢?‌‎后‌‎‎穴‎‍内壁的粘膜既看不见也闻不到,更恶心还能增加心理上的兴奋。

鬼坐在原地不动,梅玉也没有真的要把他裤子脱下来的打算。

因为那条牛仔裤,梅玉并不能看清鬼下半身的样子,说实话他也不想看,每次给鬼脱裤子他就只拉开拉链而已,反正鬼的东西很大,哪怕有一部分会因为裤子而塞不进他身体里也没关系。

梅玉也给鬼挤了一些润滑液,用手涂匀后起身跨坐在那根巨大的‎‌‌‍阴‌‎茎‎‎之上。

他轻咬着嘴唇,扶着那根温度只有个位数的‎‌‌‍阴‌‎茎‎‎慢慢深入‌‎后‌‎‎穴‎‍之中,这正是客厅的室温,如此温度的空气并不会让梅玉感到冷,可如此温度的‎‌‌‍阴‌‎茎‎‎接触火热的‌‎后‌‎‎穴‎‍黏膜却让梅玉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虽然那根‎‌‌‍阴‌‎茎‎‎很大,但梅玉已经被它操过很多次了,只要给他一些时间适应,他会完好无损地全部吃进去的。

可是今天,鬼像是催促一样将左手搭在梅玉的胯骨上,他只是轻轻搭在那里,却引得梅玉的‌‎后‌‎‎穴‎‍绞紧了,他现在不敢乱动,全身的肌肉都想往另一个方向躲闪。

因为那只手,那根从肩膀位置被砍断过的胳膊看起来藏尸的地方环境跟其他尸块不一样。

那根胳膊的皮肤是黄白色的,比其他部分更浮肿,有滑溜溜但是粘手的像劣质肥皂一样的触感,哪怕鬼身体的其他部分已经够难闻了,梅玉还是能清楚地分辨出这根胳膊有腐败奶酪特有的恶臭。

读过高中的梅玉自然知道脂肪皂化这件事,他查过,那是被保存在潮湿缺氧的碱性环境里皂化后的尸体。一般尸体皂化需要三到六个月的时间,因为最近的三个月是冬末春初,气候寒冷干燥,所以梅玉推测鬼死亡的时间应该不低于四个月。

“啊。。。不要。”

鬼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催促着一动不动的梅玉。梅玉被鬼触碰的半边身子的汗毛都立了起来,他也不再顾及‌‎后‌‎‎穴‎‍受不受得了,强硬地将‎‌‌‍阴‌‎茎‎‎一吞到底。

前列腺被摩擦的感觉让他忍不住又再次起身,之后狠狠坐下,他甚至分不清自己心跳地如此之快是因为恐惧还是兴奋。

那只皂化的左手,现在摆在梅玉腰部靠下的位置,拇指轻柔地左右摆动,像是在抚摸梅玉鲜活的皮肤。

起伏之间梅玉逐渐看清,鬼那一直以一个诡异地角度向上弯起地嘴角不再受那败坏的肌肉的控制,终于摆出了一副像是普通死人一样因为无力而微张的样子。

他的头骨在左边被砍去一块,缺口的大小足以把拳头伸进去。

梅玉觉得鬼应该就是因为这个伤口死的,但是那缺口里看不见大脑,或者原本有,但是因为大脑腐烂地最快,现在只剩下一滩蒙着真菌的粘液。如果光线足够的话,从没了眼球的眼眶里可以直接看到后脑勺的脑壳,但是现在,梅玉只能看到空无一物的黑暗。

梅玉好像要被那黑暗吸进去了,他撑在鬼胸口的胳膊逐渐卸了力,慢慢伏下,把头枕在鬼的胸口闭上眼睛,听着鬼的身体腐烂后黏糊糊的声音,闻着泥土,青苔还有腐化的味道。

鬼的躯干像是被棍棒打过一样,胸腔很瘦而腹部突出,像是原本位于胸腔的器官被打地移位了。肋骨断了好几根,断骨可以隔着皮肤被摸到。皮肤失去了原本的弹性,指尖轻轻一压就会像烂报纸一样皱成一团。

但是因为皮下并没有明显的大面积淤血,梅玉猜测这些伤痕都是死后造成的。

一个疯狂的幻想突然出现在了梅玉的脑袋里。他想就这样突破那层薄如蝉翼的皮肤,将手深入那腐烂,扭曲,死气沉沉的尸体深处,将各色脓液涂遍全身。去亲吻品尝埋在土里好几个月,被昆虫和微生物开发殆尽的血肉。亲手捏碎他尚且完好的内脏,将他黏糊糊的腹腔搅得更乱。

鬼不会觉得痛,他会微笑着敞开怀抱放纵自己胡作非为,甚至会亲自开膛破肚,拿肠子当作围巾围在他脖子上。

梅玉因这疯狂的幻想有些意乱神迷,他无法再控制住自己近似祈求的呻吟声,轻轻喊着“想要,快点”,手在鬼的神枪胡乱摸索。

梅玉最后抓住了鬼的胳膊,他没注意力道,只轻轻一捏,就扣下鬼一块皮肤来,然后那被薄薄的像油纸一样的皮肤兜住的脓水撒了一身。

梅玉不由得一阵惊呼,躲闪之间因为受惊而收紧的‌‎后‌‎‎穴‎‍吃进了更多‎‌‌‍阴‌‎茎‎‎。

而鬼的反应比他更大。自打来了之后就只是坐在原地等待梅玉服侍的鬼猛地坐直了,双臂紧紧地将梅玉抱进怀里,那颗破洞了的头颅枕在梅玉肩颈处。

梅玉因为这强硬的一抱坐得更深,整根‎‌‌‍阴‌‎茎‎‎完全被塞入‌‎后‌‎‎穴‎‍之中,他被涨的说不出话来,只能小力地拍打鬼地背部求他放过自己。

可是这没有用,鬼怎么会理他的想法,梅玉那几乎被撑破的‌‎后‌‎‎穴‎‍中感受到鬼地‎‌‌‍阴‌‎茎‎‎抵着某处拐角‎‌‎‍射‍‎精‎‍‌‌‎了。

那根‎‌‌‍阴‌‎茎‎‎已经被梅玉的五脏六腑暖了过来,‍‎‌‌精‎‍‌液‎‍‌‌却没有,那冰凉的‍‎‌‌精‎‍‌液‎‍‌‌冲击着梅玉脆弱的肠肉,激地他全身的汗毛都立起来了。

“求求你。。。等一下,我受不了。。。。”顾不得鬼能不能听懂或者听见,梅玉急切地恳求他停一下让自己缓缓。

梅玉在鬼怀中无力地扭动着,他软绵绵力道比起鬼这个唯物主义解释不清的怪物来说实在是微不足道。只能让还在‎‌‎‍射‍‎精‎‍‌‌‎的鬼的‎‌‌‍阴‌‎茎‎‎在他体内不停地变换角度,冰凉的‍‎‌‌精‎‍‌液‎‍‌‌涂遍他肠道的各个角落。

鬼‍‎射‍‌‍了‍‎‎很长时间,长的梅玉觉得不像是个正常人。当鬼终于松开他时,他有些悲凉地发现自己也‎‍‌‍‌高‌‍‌‍潮‌‍了,自己的小腹和鬼那土色抹布一样的上衣上沾上了点点白色的‍‎‌‌精‎‍‌液‎‍‌‌。

不应期的他瘫软在鬼的怀里,盯着自己射出的那点白色,不再有力气动做。

他的大脑逐渐适应了鬼身上散发的臭气,早些时候分明强烈到无法接受,现在却几乎闻不到了,甚至感到有些舒服。

失去那些直冲大脑的刺激,梅玉不禁有些恶心。但是,他一向活得通透,承认跟鬼做爱很爽对他来说不是什么大事。

而且梅玉不但承认自己爽到了,他还知道自己会爽到是因为吊桥效应。因为鬼那可怖的外形以及无法琢磨的行为,梅玉每次接近他都无法控制地心脏狂跳,呼吸急促,这跟坠入爱河的反应很像。

梅玉从来没有得到过爱情,大脑会搞混恐惧和爱情也是情理中事吧。

想到这里梅玉有些落寞,他勉强抬起屁股将鬼软到的‎‌‌‍阴‌‎茎‎‎从‌‎后‌‎‎穴‎‍中抽出。

拔出‎‌‌‍阴‌‎茎‎‎的动作像是终于给尘封的玩具上了发条,鬼的动作突然灵活了起来。

他好像等不及梅玉慢吞吞的动作,抓起梅玉的一条腿将他从身上掀翻到沙发上,以一种贫血的人看了之后会头昏眼花的敏捷站了起来,四处张望着梅玉屋子里的陈设,好像在找什么东西。

都来过多少次了,还是每次都要现找。梅玉在内心叹了一口气,挪动酸痛的双腿找了个舒服些的姿势,斜靠在沙发靠背上缓缓调整呼吸。

暂时失去弹性的‌‎后‌‎‎穴‎‍夹不住内含的‍‎‌‌精‎‍‌液‎‍‌‌,放任他们沿着臀瓣流到棉质的沙发坐垫上。

梅玉不去看也知道,鬼射出的不只是‍‎‌‌精‎‍‌液‎‍‌‌,是‍‎‌‌精‎‍‌液‎‍‌‌和黄的绿的脓液,还有不成型的腐肉的混合物。他们有像在太阳下晒一筐咸鱼一样的腥臭味,如果被梅玉的体温暖过,臭味将更加浓烈。

坐垫前两天刚洗过,布料是梅玉母亲生前买的,因为浆洗次数太多现在已经变得薄且脆弱,相对的,它的吸收能力更强,哪怕是脓液也刚沾上就被吸收干净。

梅玉没打算管沙发坐垫的事,一脸幽怨地看向把他搞到如此窘境的始作俑者。

鬼终于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是客厅沙发后的窗户,他几步就走到窗边,干脆利落地拉开玻璃一跃而下,看都没有回头看梅玉一眼。

在他跳下去的那一瞬,梅玉股间以及身上的脓液全都消失了,就连沙发上的痕迹也像原地蒸发一样,鬼曾经存在过的痕迹,除了梅玉那敞开的‌‎后‌‎‎穴‎‍一件也没有留下。

这种事梅玉见怪不怪了,之前看他跳楼可怜也拦过,可最后都还是跳了。

梅玉翻了个身,随手拉过沙发靠背上的毛毯盖在身上,射过一次之后身体有些轻飘飘的,‌‎后‌‎‎穴‎‍还没有恢复原来的紧致,但是却从内到外地感到满足,原本失眠的梅玉现在有些困了。

其实,遇见鬼也不都是坏处。

梅玉没有女朋友,之前都是靠左右手消解欲望,现在有鬼这么一个每月稳定见几次面,而且保准伺候到爽的性伴侣也行。

反正自己不是恋尸癖,永远也不会喜欢他,只发展一段露水情缘也不吃亏。

梅玉这样想着,再次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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