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汤越瘦成这个样子了，瘦得都不像一个了。

-----正文-----

汤越对李樊的梦一无所知，他照例去公司上班。然而开车时差点儿追尾，后面的车主探出窗户骂了几句。汤越驶入辅路休息了几分钟，也许是昨晚的宿醉未消，有些昏沉。后面的路开得慢很多，最终安全到达公司。

“这是财务内审确认过的上个季度的报表。”助理把文件递到他桌上，问道：“您需要阻隔剂吗？”

汤越没有打开，直接放到边上，在抽屉里找到遥控器，把通风开到最高档，“没事，你先去忙吧。”

中午在公司食堂吃饭的时候，身边的座位上都是Alpha，汤越摸摸发热的腺体，感到些许不适。他迅速解决午餐，回去给自己打完一管抑制剂。下午工作时思维敏捷很多，腺体发热的症状也有所缓解。

一整天的状态都不算好，因此下班时汤越没有刻意留在公司加班。晚高峰的车流缓缓移动，一路都是刹车灯，红彤彤的一片。过了拥挤路段道路宽敞起来，汤越打开天窗，加大油门，晚风吹过头顶。但他的脑子却没有变得清明，腺体内部的疼痛让他吊着最后一根神经停在高速的紧急停车带里。汤越手指颤抖着，打开手机拨通了乔医生的电话，却没有力气开口说些什么，直直地撞到方向盘上。

清脆的鸣笛声从话筒另一边传来，乔医生的喊叫无人应答：“汤越！汤越！你在哪里？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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