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上了

-----正文-----

蒲熠星已经毁过一次融合体的意识了，可唐九洲不知道。他现在所感受到的，其实是齐思钧在经历了无数次的精神源吞噬之后衍生出来的和融合精神源同调的意识体。

只不过和郭文韬一样，因为不断试图将外界精神源融入自己的精神力内，导致最终的结果是自己的精神力和混合精神源一样，早就驳杂不清。而作为精神力源头的意识本身，也因此受到了外界意识的混合，或者说侵蚀。

这种侵蚀是如此的潜移默化，如此的悄无声息，在不知不觉之间就将他们的意识和精神力一样，扭转得不稳定起来。而无论是齐思钧还是郭文韬，亦或者其他那些人，都不具备蒲熠星那种敏锐的边界感。

其实这甚至不是因为蒲熠星敏锐，而是因为从一开始就存在戒备。他从来都不信HEE的实验能万无一失，即便是初代的HEE，也不过让他多一点接纳尝试的可能，而换做现在这位，蒲熠星自然从开始就存了不信任。

因为不信任，所以对于每一个可能的疑点都会不断放大，也因为不断的猜疑和评估，才会让他发现其中的异常。当异常积累到反常，那便是寻找到关键证据的时候。可以说蒲熠星从头到尾都不曾完全放开信赖给HEE，自然对这些实验也存了考量和评估的眼光。也正因如此，他才会不相信使用了外界精神力会毫无后果；这才是他最终能将侵袭在自己精神力中的外界意识体抽离并碾碎的真正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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