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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龚俊最近有些烦恼。
自他陪张哲瀚养伤这一月来,算是重逢后难得平稳的日子,两人又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正如胶似漆、蜜里调油,昏天黑地胡闹了好一阵子。张哲瀚在问心观里受的伤把龚俊吓着了,自知理亏,对他更是纵容,予取予求,结果就是被射了一肚子龚少侠的子子孙孙,穴里从早到晚都是一片潮润,但凡张哲瀚起身做事,夹不住的白浊就湿湿黏黏地流了一腿根。
他不是没向龚俊抱怨过,可那人只会羞赧地蹭蹭他的脸颊,指腹揉着热烫泥泞的穴口,又探进两根手指插得水声咕啾咕啾。
南诏天热,张哲瀚的衣装多是轻薄的纱衣和宽松的灯笼裤,起了风才会披上一件丝缎袍子,这大大便利了龚俊随时作恶。龚俊的手是惯常握剑、执笔的手,白皙修长,指甲修得圆润,骨节透着微微的粉,配上他平日里正人君子的风貌,应是修清静之道、行儒雅之事,但他总是一幅正经的模样,指尖却挑开张哲瀚单薄的衣物,从缝隙中钻进去肆意亵玩。不是摩挲张哲瀚被嘬到糜红的龟头,就是握着他的乳肉拨弄硬挺的乳首,一颗淡褐色的扁圆肉粒愣是被玩成了熟红肿大的花生粒,常常将纱衣顶起一个难以忽视的弧度,若有若无地透出胸前的点点红痕。
刚开始的几日,长老顾及他在养伤,便不常来拜访,他们两人又都早已辟谷,只向管事要了几趟热水。张哲瀚在屋内也极少穿衣,不是光裸着赖在龚俊的怀里说小话,就是在浴桶里洗尽一身乱七八糟的体液,但更多的时候他是在床榻上、在书桌前、在浴桶里被肏得满脸潮红,连涎水都含不住,亮晶晶地滴落在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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