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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二)、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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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做皇后,那想做奴隶吗

一点边缘控制

-----正文-----

……皇后?

白青崖半是惶恐,半是茫然。他素知褚容璋并非信口开河之人,更何况如今他已经君临天下,说是口含天宪也不为过,但他话中透出的意思过于惊世骇俗,白青崖做梦都不敢这么想。

褚容璋却没有多作解释,他在桂旗的服侍下换了身寝衣,跨上床轻轻将白青崖抱进了怀里:“这几日奔波惊吓,还没休息好吧?睡吧。”

白青崖不太习惯地动了动。虽说与褚容璋同床共枕已是常事,但这还是他第一次神志清醒地被他抱着入睡。越想越不自在,他白日里睡足了觉正精神,忍不住开口:“陛下,你不问我这些天经历了什么吗?”

“嗯?”褚容璋话中带着慵懒的鼻音,“卿卿想说吗?”

白青崖尴尬地一顿。他的经历哪里能大剌剌地说出来?

他只是不解,为何从接他回京的卫纵麟到檀霭,再到褚容璋,无一人细问他在白莲教的经历,但褚容璋这么回他,又让他觉得好像一切尽在他掌握之中。

白青崖干笑两声:“……其实也没什么可说的,那些人慑于陛下威严,没对我怎么样,只是一直关着我罢了。”

“嗯。”褚容璋的语气平平淡淡的,“那就好。”

这下白青崖不敢在胡乱开口了,他僵着身子在清浅的沉水香气里挨了不知多久,昏昏沉沉地再度睡着了。

……

翌日醒来,褚容璋已经走了。

用毕早膳,白青崖无所事事地在宅子里乱逛,见路旁五步一人,守卫森严,不免觉得心中不安。

“怎么这么多禁军?”

随侍的檀霭回道:“这是为主子的安全着想……现下你身份不同从前了,主子也不想除夕夜之祸重演罢?”

接二连三的暗示之下,白青崖就是再蠢也明白了:“陛下当真要立我,立我……做那什么?”

见他的表情浑然不似喜悦,檀霭倒是惊讶了:“主子不高兴?”他原以为听说了此事,白青崖会欣喜若狂呢。

殊不知,白青崖是做梦都想被朱佩紫不假,可他想的是加官进禄,平步青云啊!他不介意为前程牺牲身体,做幸进之臣,但这是在私底下,若褚容璋公然立他为后,那他要被朝臣、乃至后世史书骂成什么样子?!

这绝对不行!

再说,男后之事闻所未闻,自无先例可循,他要怎么做这个皇后?也跟女人一样,被不见天日地关在后宫里等待褚容璋的临幸吗?若有一日君王心意有变,弥子瑕、邓通之流,就是他的殷鉴!

白青崖越想越觉得这样不行,他一时也不逛园子了,拉着檀霭回了缣风院,屏退下人,将心中隐忧一五一十对他说来。

檀霭听完,心中颇为惊讶,没想到他还有这般成算。但是……

“主子所忧不无道理,只是……你怎么跟陛下说呢?他决定的事未必能轻易更改。”

白青崖讶然:“他为什么不答应?他才刚登基,一意孤行行此倒行逆施之事,不怕有人清君侧?”

檀霭默然了。

宗室诸王被先帝杀得差不多了,就算有人心怀不轨,皇室中连个能当傀儡皇帝的幌子都找不出来,更何况还有勇毅侯府这个坚定的保皇党,褚容璋有何惧哉?

“再说了,”白青崖有些扭捏,“我要是真成了什么劳什子皇后,你怎么办啊?”

不意他能说出这样的话,檀霭冷白的耳根处悄悄染上一抹薄红,劝他的话也说不出口了。

他不说话,白青崖就当他也默认,掷地有声地下了结论:“总之,不管怎么看,这事儿都决不能成!”

……

白青崖原本打算跟褚容璋面陈此事,奈何新帝登基,诸事繁杂,并不能天天出宫来看他。他等了两天,还不见人来,终于按捺不住焦躁写了封信,托人转交到了褚容璋案头。

信里说得比唱得还好听:“……感念陛下拳拳心意,但臣能长伴君侧,朝暮相守已是幸事,并无僭越之心;二来,陛下贤德,乃可垂史册的盛世明君,若因臣之故,使白璧有瑕,则臣万死不能赎其罪也……伏愿陛下三思而后行,千万为千古声名计。”

褚容璋的回应是当天就给他派了一队女官,专门教导宫中礼仪的那种。

为首的年长女使端庄持肃的脸上难掩不自在,恭敬地表示她是来指导未来皇后在封后大典上的规程的。

白青崖大惊失色,勉强应付走了女官,又十万火急地上了两封折子,这回如石沉大海,再无回音。

白青崖实在没办法了,他把能说的话都说了,可褚容璋像没看见一样,连面都不露,借他个胆子也不敢直接去闯宫门呀!

他一咬牙,心想这不成,再这么下去,估计圣旨都快下达了!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带着檀霭去了督公府。

下值回来的沈三钱听完他的来意,拊掌笑道:“珠珠所虑极是,当真是秀外慧中!这些事陛下怎么会想不到呢?我瞧他就是故意把你往风口浪尖上推,等到天下人都骂你狐媚惑主之时,还不是任他拿捏?”

白青崖被他的巧言令色害了这么多次,终于学会长个心眼,不信这些挑拨之辞了。只是他很好奇,褚容璋都登基为帝了,沈三钱还敢这么不客气,难道他不怕死?

却不料沈三钱大言不惭地回道:“陛下不能拿我怎么样……再说,娘子难道不护着我?”

这倒奇了。白青崖哼笑:“那你说说,我为何护着你?”那点儿青梅竹马的情分,最多让白青崖得知他的死讯的时候叹惋一二,为了他得罪皇帝,除非白青崖失心疯了。

沈三钱听完白青崖的话也不恼,他素来视节操为无物,最能放得下身段,当即在檀霭的注视下大大方方地单膝跪在了白青崖脚边,执起他的衣袖轻吻一记,才楚楚可怜地说:“当然是因为我能为娘子所用呀。”

“从前我是有些不敬娘子的地方,但那都是因为我痴心妄想太过,想要独占娘子之故。如今却是想明白了,娘子这样的人物,岂能为我独有?”说着,他扯下悬在腰间的那把金刀放进白青崖手中,暧昧道,“从此我愿鞍前马后,伺候娘子一人。”

白青崖听出他竟有投诚之意,想到东厂的煊赫权柄,心头哪有不发热的?只是沈三钱前科太多,他不能不小心谨慎,以免再次为他所骗。

“你都是东厂督公了,只要肯安心为陛下办事,自然有你受重用的地方,做什么要来找我?”

说到此处,沈三钱的脸色愈发凄楚可怜:“一朝天子一朝臣,我再受重用,那也是先帝时候了。陛下既然登基,那这个位置自然应当换他的人来做,现在是政务繁杂,陛下抽不开身,等再过上一段日子,娘子恐怕就要去天牢里寻我了。”

“但是若是娘子肯在陛下面前为我美言一二,我受娘子恩惠才得以活命,哪里还敢背叛你呢?”

白青崖还没来得及张口,一旁的檀霭听完沈三钱这一番理直气壮的“以色侍人”论,脸上简直如同打翻了颜料一样精彩:“督公可当真是能屈能伸……但我很好奇,您的境况当真有那么不堪?有……”

话没说完,便被沈三钱抢白道:“檀大统领不也是?您靠着珠珠升任暗卫统领,我么,也靠着珠珠的垂爱活命,咱们一般的吃软饭,可不是同病相怜?不丢人嘛。”

檀霭被他的厚颜无耻惊得张口结舌,一时间也忘了方才要说什么了。

白青崖心中已然动意,但因为还记恨着沈三钱曾连累自己在暗牢中走过一遭的事,不肯就给他答复,拿腔拿调地说:“那我得先瞧瞧你办事的本事。眼下这桩,你想个法子出来,怎么在不触怒陛下的前提下推了这立后的事?”

沈三钱直起身来扬眉一笑:“娘子不必忧虑,交给我去办罢。你不用做别的,只要今晚在我这儿歇一夜,第二天陛下自然就答应了。”

……

白青崖虽然将信将疑地顺着沈三钱的话做了,但也忧虑他非要留自己住一夜,是图谋不轨,欲借机同自己做那档子事儿。他在床上的做派,白青崖等闲不愿领教,于是特意嘱咐了檀霭守好门户,别让闲杂人等进来。

所幸不知是不是因为沈三钱所求之事还没得到答复,这一夜他倒是颇为老实,风平浪静 地过去了。

情急之下私自从恪王府跑了出来,白青崖心中也颇为惴惴。第二天清早,他梳洗完毕就想紧赶着回去,却被沈三钱灌了一海子的花言巧语,晕头转向地耽搁到了傍晚。

踏着黄昏回到缣风院,就看见一直不露金面的褚容璋面无表情,端坐上首,不知道等了多久了。

白青崖吓得赶紧行礼:“参见陛下。”

没有回应。

白青崖忐忑不安地垂首跪在地上,只有余光中一抹明‍‌‍‎‌黄‎‍‌色‍‎‎的袍角离自己越来越近。

“陛下,我……啊!”

肩膀上蓦然传来一股‎‎大‌‍‍‎‌力‎‎‍‌‌,白青崖惊叫一声,被掀了个四脚朝天。

“殿下息怒!”惊恐之下,白青崖连旧日的称呼都叫出来了,“我不是故意擅自离府……”

褚容璋显然对他语无伦次的解释没什么兴趣,两根手指直直探入白青崖口中,搅出一阵暧昧的水声,随即对着柔软的舌根狠狠一压!

白青崖话音骤止,被噎得泪盈于睫,干呕不止。他也不敢挣扎,只能竭尽全力地做出柔顺姿态,盼望能激起褚容璋一丝怜爱。

这显然是痴心妄想。

褚容璋撤回手指,轻狎地在白青崖脸上拭干净了沾上的‎‌‍‌淫‍‌糜‌‎‍‌‍水液,言简意赅地说:“脱。”

白青崖不敢有违,哆嗦着手去解盘扣,颤抖的话音中带着哭腔:“殿下息怒……”

见他这样战战兢兢,褚容璋却笑了:“不想做皇后,嗯?”他走近两步,抬起脚将窘迫地合拢着的双腿间那根萎靡的‎‌‌‍阴‍‌茎‎‍‍‌‌重重踩进了地毯中,“那想做奴隶吗?”

“啊!”白青崖口中乍然迸出一声惨叫,一时间涕泪横流,舌头都吐出来了。

赤裸的身子僵成了一块铁板,“嗬嗬”地喘着气,被私处传来的剧痛逼得动都不敢动。

他不敢动,施虐者却毫无顾忌,坚硬的靴底肆无忌惮地碾动着,甚至伸进两瓣肉臀当中,越过被疼得皱缩起来的春囊,去碾那口含羞闭合着的‌‎‌‍小‌‎‍‌穴‌‌‎‍‎。

白青崖惨叫连连,黔驴技穷之下竟抱住了那只作乱的脚,伸出舌头隔着龙袍去舔新帝的下身,口齿不清地求道:“殿下别踩……臣愿意侍奉,求您……”

褚容璋挑剔的眼光逡巡过乖巧跪伏着的‍‎‎‌美‌‎‍‎‍人‎‍‍全身,确认过这具骨肉匀停的身子上没有其他野狗留下的痕迹,脚尖微抬,迫使白青崖抬起了下巴:“说说吧,为什么不想做皇后?”

白青崖哭得头发晕,他不敢在这样的褚容璋面前说谎,但实话同样说不出口——新帝千古骂名都不顾了要封他为后,他却先怯了,想也知道好意被辜负的褚容璋听到这种话会是怎样的勃然大怒。

“我……”

“卿卿可想好了再说,”褚容璋语调温和,“你这张嘴今晚只有一次开口的机会。”

白青崖被吓得打了个哭嗝,一时噤若寒蝉。

褚容璋看他不打算说,施施然收回那只肆意凌虐的脚,重又坐回了上首。

他衣冠严整,不看胯间那片被舔出来的濡湿水迹,几乎能直接去上朝,衬得赤身裸体跪坐在猩红地毯间的白青崖仿佛是个不知羞耻地对君王自荐枕席的宫女。

白青崖被这鲜明的对比羞得浑身烧红,下身更是被粗糙的靴面磨出了一道道引人遐思的红痕,他正觉手足无措,便听到褚容璋的声音居高临下地传来:“卿卿的这根东西不知被我踩坏了没有——不如在这儿检查一番。”

褚容璋说的检查,就是要白青崖以这种姿态自渎给他看。

刚刚遭到肆意践踏的阳物还残留着那股锥心之痛,白青崖强忍眼泪,小心翼翼地握在手里,生疏地抚弄着。

与他被玩熟了的‎‎‍后‎‍‌‎穴‌‎不同,那些亵玩过他的男人都默契地对这根可怜的‎‌‌‍阴‍‌茎‎‍‍‌‌视而不见,轻易也不许白青崖碰——因此,即便白青崖依然被奸干成了一团腻红的肉,自亵时依旧生涩得很。

他不得章法地揉搓、撸动,可那根在无数次虐待中被调弄得唯唯诺诺的东西依旧软趴趴地蔫着。来自上方的视线并无催促之意,却压得白青崖不敢抬头,他急得鼻尖冒汗,病急乱投医,呜咽着将手伸向了后面的‍‎‌‍‌肉‎‌穴‎‍‌。

他没看到高踞上首的褚容璋凤目中闪过一丝寒光,只知道随着两根手指艰难地在‎‎‍后‎‍‌‎穴‌‎中旋转抠挖,一直无精打采的‎‌‌‍阴‍‌茎‎‍‍‌‌终于微微抬起了头。

白青崖维持这个姿势许久,娇贵的膝盖跪得发痛,手臂也一阵酸麻。为了减轻压力,他微微分开了双腿,塌腰抬臀,用肩膀支撑着摇摇欲坠的身子——从高处向下看去,只见饱满的肥臀撅得几乎朝天,被白臂勒出一道深痕,嫩笋似的两根手指在胭色的‍‎‌‍‌肉‎‌穴‎‍‌中来回翻飞,水光四溢;而前头那根属于男子的‍‌阳‎‎具‍‎‌‍‎,只有借屁股间那口被搅动的淫泉的光才能感恩戴德地硬起来。

白青崖气喘吁吁,白眼微翻,他的一只臀生得过于饱满,以至于在谷道中藏得浅浅的敏感点他居然够不到,勉强去够只会让他跪都跪不稳,只有在摇晃间能极偶尔地碰到一下——也足以让他不争气的阳物跳动着硬起来了。

“呜呜……呃……”

前后夹攻兼之求而不得的快感几乎让他忘了身处何处,也忘了自己的“任务”,手心被溢出的腺液打得湿透,呜呜呻吟着,眼看着就要射出来,一道熟悉的嗓音适时传来:“停。”

白青崖下意识地狠狠打了个哆嗦,混沌的大脑还没听懂什么意思,身体先一步训练有素地停了下来。

“呃啊……呜……”

熟悉的不得释放的憋涨折磨得白青崖直不起身,只能如牝犬般趴在地上,喃喃道:“别这样……别这样玩我了……”

求饶的话不经大脑便说出了口,白青崖猛地一惊,想到方才褚容璋的警告,慌忙闭紧了嘴——回想起那夜在倚松室受的苦楚,他连求饶都不敢了。

褚容璋也发现了他的畏怯,和声道:“看来卿卿还是很受教的。怎么,还不愿意说吗?”

领教过他的手段,白青崖哪里还敢嘴硬,顾不上考虑这喜怒无常的新君听完后会不会更生气,只求当下解脱,立时把真心话倒了个干干净净。

褚容璋听完久久未动,室内一片让人窒息的沉默。

早已支撑不住跌坐在地的白青崖却被‍‍情‍‎欲‎‍‌‌熬煎得挨不住了,被他自己亲手扩开的肛口饥渴地蠕动着,熟红的嫩肉翻在外头,涓涓细滴的‎‍淫‎‌水‍‌‎沾湿了地毯,望之如牡丹泣露。

嘴里呢喃着听不清的话,白青崖就这样扭着屁股爬到了褚容璋脚下,流着涎水去叼他袍袖间的手指。

褚容璋眸色复杂地望着他被‍‎淫‌‎媚‎‍‎‍‌浸透了的‍‎‎‌美‌‎‍‎‍人‎‍‍面,轻轻叹了口气,最终还是将他抱了起来。

……

不知是被白青崖的话打动,还是感于他心意之坚——宁可跑去找沈三钱都不肯在万民见证下被立为皇后,褚容璋最终妥协了。

立后大典取消,但在新帝软硬兼施的逼迫下,宗人令还是将白青崖的名字上了皇室玉牒,顺便在第二日将昏睡中的白青崖直接带回了皇宫,住的是如今已经移往西苑的梁太后住过的鸾华殿。

当初让白青崖暂居潜邸,本就是为立后大典作准备,既然白青崖执意不肯,放他在宫外也是徒惹是非——像私自跑去督公府这种事,绝对不允许再次发生了。

奈何即便是褚容璋,也不能做到事事皆在掌握之中——

在鸾华殿醒来的白青崖顾不得观察身边陌生的环境,他只是心惊。纵然他的身子被玩得再谙熟‍‍情‍‎欲‎‍‌‌,也不至于像昨夜那样,虽然症候较之从前十分轻微,但那种熟悉万分的不受控制的饥渴,分明是“牡丹花下死”的效力!

依照谢霜蕴的说法,虽说当初配置的解药不能将蛊虫全数清除,但是既然母蛊已死,子蛊自然随之死亡。他亲眼看着殷琅如跳下悬崖,按理说这阴毒的东西这辈子都不会再发作了!为何昨夜……

令人不可置信的猜测逐渐浮现在白青崖脑海中,令他的心绪一时复杂难言。正待唤人来给自己更衣,起身时,忽然看见一样东西咕噜噜地从堆叠的锦衾中滚了出来。

那是一管筚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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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夏修过,改成了能和前文衔接起来的内容(之前写到中间是为了爽胡写的

到现在攀龙附凤网络版全文完结了,感谢大家两年来的‎‎大‌‍‍‎‌力‎‎‍‌‌支持!

这篇文途中我经历了实习、毕业、考研、考研失败、二战一系列令人头秃的事,更新时间也非常不稳定。追更的家人们实在苦了你们了,在这里再对给大家带来的不好的阅读体验说句‌‌‎私‎‌密‌‎‍马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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