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妳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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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妳的错。

若芷真尝试说话，忆起丹玄青当年一脸害怕说看到烟火，那时她们不知真相，怜如雪似乎还说会代母职……这句当今听来额外讽刺，如果不是她，丹玄青不会有这坎坷的日子，虽然倻玺喏禾必死无疑，可按照怜如雪过往的原则，她娘原本不该丧命，只能说造化弄人。

怜如雪眼里满是愧疚。

“先别就此定论。”若芷真语重心长道：“那多少年前的往事了？妳当时也情绪高昂，指不定被记忆误导，先别把错往身上拦，师姐建议妳处理好魅惑，再跟鹿仙尊借用明镜。这事牵扯魔族，应当是能顺利借成。”

“若真是我——”

“那便是倻玺喏禾所种恶果，况且……”若芷真欲言又止，修正一下言词才道：“沐仙尊是为护子才不得已屈身于倻玺喏禾，可丹小烟是吗？作何心思才与邪魔歪道为伍？我与魔宫那名南宫很聊得来，他说丹小烟平时会仗着倻玺喏禾的宠爱打压其他妻妾，让师姐忆起曾有段时间，江杞对雨蓉也特别过份。”

怜如雪皱眉头，那时知道丹玄青欺负同门还找藉口，心里十分不好受，寒巧凝也难过是不是自己没做好榜样才出现这种事情。

“师姐不想嚼舌根，或许丹小烟有自己的理由才入魔宫，只想提醒一句，别认为所有不幸皆是自己造成。妳虽是战仙尊，但没伟大到必须扛起万物，若要说妳亏欠他人，这世间又何不亏欠妳？”若芷真缓缓闭上眼：“妳啊，明是仙尊却单纯如纸，或许是因如此，才没在苍雪宗迷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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