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处于这一空间的生物都受到了惊吓，当他们发现了彼此的存在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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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手机从手中滑落，掉在地上。

方才被刻意割离的距离瞬间拉近，残留的暧昧缱绻如同弥散在空气里的棉絮，一点火星便燎起熊熊烈火。

贴着彼此过度起伏的胸膛，两个人都接近窒息。

以至于完全没注意到透过弥漫的烟尘艰难穿过的惨白稀薄的晨光。

“哎哟我去！”

所有处于这一空间的生物都受到了惊吓，当他们发现了彼此的存在的时候。

手里拿着扫帚的大妈被身后的手推车拌了一跤，不知道刚才的那句情感充沛的咏叹应该为这件倒霉事还是眼前的景象负责。

毕竟没什么比一大早就看到两个男人在昏暗的楼梯前难舍难分更震撼人心了。

同时被这声惊呼吓得呼吸一滞，两个人迅速分开，李炎与大妈对视了一会儿，从嗓子里挤出了一声“靠”。

许行之脸上没什么表情，淡定地把手机从地上捡起来，冲着一脸不知所措的大妈说了声：“打扰了。”拉着李炎打开了消防通道门走了出去。

清晨特有的清新铺面而来，冲散了无眠情动和惊吓带来的眩晕感。

“我操，”李炎吸了口气，“她估计一个礼拜就扫这么一回楼梯吧。”

“她来得挺是时候。”许行之扯了扯嘴角，看了一眼手表，“五点了。”

五点钟，正是一个城市将醒未醒的时候。晨曦勾勒着未央夜色，将交叉林立的左右岸都镀上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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