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呢？

-----正文-----

第二日一早，卫绾看过祁明琅，便去寻楼烨了。

既然楼烨知道了明琅的身份，那早晚得和他谈谈的。

卫绾敲了敲门，里头却没有应声，卫绾心中奇怪，想了想还是推门而入了。

“出去！”

眼前黑衣一晃，还未看清楚，便先听到了一道喝声。

楼烨披着黑衣，背对着卫绾，冷声喝道。

卫绾被那喝声吓了一跳，他没想到楼烨是在换衣裳，连忙道了歉，退了出来。

他站在门外头等楼烨穿好衣裳，等了片刻，被吓得一时离家出走的脑子才回了来。

卫绾后知后觉地感到疑惑：别说只是裸个上半身，以前同楼烨在一起的时候，楼烨全裸的模样他也见过不少次，也没见楼烨如何，如今只是个上半身，楼烨的反应却这样强烈，又是遮掩，又是喝退他。

凭楼烨回来后，径自上他的马车帮他做那事的行径，卫绾并不觉得楼烨是痛改前非，要同他划清界限。

卫绾还没想明白，里头楼烨便出声了：“进来。”

卫绾进门，楼烨已经穿戴整齐地坐在里头了。

“在别人府中吃了几年饭，落得连门都不会敲了？”楼烨瞥了一眼卫绾，语气称不上是温和。

卫绾哑然，他想说他其实是敲了门的，但楼烨没听到，然而纠结这些琐事似乎也太没必要了，于是卫绾便没反驳。

气氛一时僵硬了下来。

楼烨面色有些不好，过了片刻，他道：“过来，帮我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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