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舒雯静的一步步逼近，韩文晓虽明知自己不是对手，却没有逃跑的意思。

“你在一步步走向深渊。”他开口说道。

“我早已迈入深渊之中，谈何走向深渊呢？”

舒雯静嗤笑一声，心念一动，韩文晓瞬间倒飞而出，木剑的阻挡没有起到任何作用，瞬间脱手而飞。

韩文晓飞出的身子最好撞在了树上，横倒在地上，嘴中流出鲜血，看着慢慢走向自己的舒雯静，有气无力道：

“不一样的，这是一条你无法回头的道路。现在你还有机会......”

“机会？我不需要。”舒雯静直接打断了他的话，“我会走到如今的地步，难道不正是因为你们吗？这是你们应得的。”

韩文晓低下头，沉默以对。他无法反驳，无法像无视她的痛苦一样无视自己过去的想法。

他虽不是直接的加害者，但却是加害者的支持者。

死亡，是他应得的结局。

在这样的想法中，韩文晓，被他自己的木剑，刺穿了胸膛。

“永别了。”舒雯静说道。

韩文晓的五感渐渐在黑暗中消退。意识彻底消失前，他用口型表达了这几个字：

祝你好运。

但这是已经转过身去的舒雯静看不到的了。

舒雯静看着自己的双手，颤抖着。

虽然她的手依旧是干净的，在超能力的保护下没有受到一丝的污染，但舒雯静知道，这是一双浸润过鲜血的双手。

她明白，自己终究是走出了那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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