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棋子

纯素股肉

-----正文-----

阿莱妮换回了纱裙，盘起腿坐在圣殿的偏殿之中休息，身后是抱着他不撒手的西库斯。

“游帐是我出生的地方。”他忽而笑得妖冶，却没什么感情，“我的存在是一个纯粹的意外。”

“没人知道为什么当初那个女人没有杀了我，反而生下了我。”

但越长大越漂亮的阿莱妮，在那里过的日子是可以想见的。

时至今日，阿莱妮回想起那时自己所见的那些无一例外的眼神，还是会感到一阵恶心。

管事人也已经默认了他将来的遭遇。

幸运的是他还小，那些人并不能真的对他做什么。

“而就在我及冠那年……黎傩教找上了我。”

“当时的教主告诉我，他们所信仰的神明降下了神谕，要我做黎傩教的圣女。”

“你说，这可笑吗？”

西库斯直视着他的眼睛，为他此刻的表情而眉头微皱，他嗓子微哑：“不，你就是天生的神女。”

“后来，我看到了他们杀死那个女人的场景，他们说她是叛徒。”阿莱妮转而说道，脸上只余不甚分明的笑意，不达眼底，“我别无选择。”

“去了黎傩教以后，我花了很长的一段时间蛰伏下来，终于在有一年的悦神节发现了他们的秘密。”

“你知道我发现了什么吗？”

“知道。”西库斯沉默了片刻，抚上阿莱妮丝锻般的金发，声音轻得仿佛叹息，“你们所有人，都是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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