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心,很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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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坎渊走出去后,元学谦微微动了动僵硬的胳膊,他身后厚厚的伤连累他两条腿跪得僵住,却还是端着板子,一步步膝行出去,挪到了书房门口跪着,仍是直直地跪着,硬撑着僵硬的手臂高举板子过头顶,标准的请罚姿势。
其实,从没人教过他这些,没人教过他惩戒时的规矩,要怎么请、怎么候、怎么谢;元学谦也就是看了几本书,加上自己琢磨,总结出的这套规矩。
他琢磨着这其中的尺度与边界,很努力地想让自己跟上对方的步调。
猜心是很累的一件事。这并非全然是因为,人类对于猜心这项活动的水平高低、擅长与否,而且因为,人心这种东西实在古怪,每每觉得看透了对方的本质,却总在下一秒被毫不留情地打脸。
元学谦也不知道,他现在和钟坎渊的这种行为,算什么?
算是冷战吗?可哪儿有师父跟弟子冷战的。
算是放置惩戒吗?可这放置的时间,会不会太长了?上一次那人跟他说“所有事都要我明示,那你长着脑子还有什么用”,然后叫他滚出去,次日便离开北庐,数日杳无音讯;他那时候就努力地想,而没想明白;如今又见面,却仍是一场无边无际的冷漠。
元学谦闭上眼睛,强迫让自己抛下所有负面情绪,好似沉浸进一汪清澈透凉的海水里,在脑海里把自见面以来,钟坎渊说的每一句话一遍遍地放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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