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知道了。”我乖乖点头，我知道这个叨叨絮絮的妇人一定很关心月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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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她抱起我往屋里走，路上她问我讨厌吗？我困得迷迷糊糊的想着好像还亲得挺舒服的，便摇了摇头。

“你喜欢我。”冰冰冷冷的声音笃定的竟然跟加了糖一样，我咬牙，哪个自恋狂啊？我才不喜欢你呢！

突的，我掉在了床上，摔得脑子一震，格外清醒，我迷茫的看着床边的她，“月儿？”

月儿抿唇俯视着我，冷声道：“手滑。”

我扯起被子，隆成一团。这个讨厌的女人，我还是喜欢我自己吧。

后来，我和月儿稀里糊涂的就这样待了一个月。她有的时候还会带着我去屋顶玩，我不想去，可是只能微弱的抗议，但是她还是顺从的把殿内的所有的石灯笼里的煤油灯挨个点燃了，整个大殿都亮堂堂的。

月儿走的时候，我还挺难过的，以至于几年后我和师兄置气就跟她走了。如果早知道最后我和她会这样，我不知道我会不会跟她走，也许会吧。

我和月儿成亲了。我泡在带着花瓣的水里，我其实更想像在逍遥殿一样泡艾叶烧的浴汤里，懊恼腹语：这样也太不像个男人了吧。

路上，一个月儿门下的妇人看着我就一脸不放心的样子，在我耳边嘱咐道：“虽然你长得挺无害的，但是女人的第一次都是很疼的，你一定要温柔点，不能让教主有闪失知道吗？”

“知道了知道了。”我乖乖点头，我知道这个叨叨絮絮的妇人一定很关心月儿。

我喝了些酒，待在房间内，脸有点发烫，心里却兴奋极了，我终于可以压着欺负她了。那天她抓着我离开逍遥殿的时候，我就已经发现我比她高了半个头~

门嘎吱的响了，月儿一身酒气的走到我面前，她脸上的金色面罩没有摘下，穿着红色喜服，嘴唇红艳艳，整个人看着比往日还好看些。

“方郎。”她叫着我，明明跟往常的声音眼神没有两样。

我直直的看着她，心跳得却很厉害，舔了舔干燥的唇。

月儿俯身解下我头上的红色束带，她衣袖间带着股特别的香气，说不出是什么香，但是很好闻。

我的眼前被月儿用束带遮住了，她系在我的脑后。

“月儿……”我疑惑的唤着她，想起往日里她若是取下面罩也要遮住我的眼睛，我有点伤心的认真道：“月儿，我不在乎你长什么样子。”以前亲吻的时候，我摸过她的脸，眼角下有一片凹凸不平的大疤。

月儿握着我的手，顿了一会儿，亲了亲我的唇，我心里一酸，只好放弃取下束带。

我们接着吻，滚在床上，不知道谁先扯谁的衣服。月儿松开了我的唇，然后一路吻下……我睁大了眼睛，像是搁浅在岸上的鱼一样，炙热的呼吸不断加重，眼中也逐渐迷茫生雾，好热，好难受……

像是屋檐上的雨水，一滴滴落在地面上，我们互相亲吻着黏糊的就像是地上的沾了水的泥一样。

直到冰冷的物体刺穿了我的身体，我痛呼出声，“月…儿呜，”好疼，就像被撕裂开了一样，我哭得咬着面前月儿的手臂，为什么从来没有人告诉过我，男人也会痛…

我感受到月儿下巴上有泪滴落在我的脸上，想起那个妇人的话，忍着痛，惊慌的擦起她脸上的泪：“月儿，你是不是更疼，你要是疼，我们就不做了。”其实我也是疼的真不想做了，小孩还是去领养一个好了。

“方郎。”月儿轻声的唤着我，她吻着我的唇，安抚着我。可是冰冷的物体还是在刺入，我身体一定哪里坏了，眼前一片昏黑。

“我娘当日被拖出去，那群男人就在她身上起伏，等我提着刀跑过去把他们都杀了，可是她还是走了。”月儿淡淡的声音陈述道。

“月儿…”我心里像是被挖了一块肉去，我紧紧抱着她，可是那冰冷的东西反而更深了，好疼……意识模糊中，月儿把我压在身下，我哭着求她出去，可是痛到麻木后又舒服的让人混乱起来，接着又是身体许多部位又痛了起来……

我哭了一晚上，她就是不肯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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