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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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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这么抱着他很舒服,他是喜欢拥抱的,只是最近都没有抱过,方知言怀里热热的,他竟然有点困了,…

-----正文-----

被这么抱着他很舒服,他是喜欢拥抱的,只是最近都没有抱过,方知言怀里热热的,他竟然有点困了,迷迷糊糊的要闭上眼睛。

“困了送你回家吧,别在这睡。”

他又睁开眼睛不睡了,实际是不想走,可没一会眼皮就又垂下去,还要强撑着不闭眼,困的脑袋都歪到一旁,实在忍不住了还是闭上了眼睛。

再醒来他还是在医院,天已经黑了,但病床上只有他一个人,医院的病房里阴森森的泛着诡异,看哪里都觉得害怕,吓得他一下坐起来下床要去找人。

方知言正从卫生见出来就见人慌慌张张的往他身上撞。

他接住了人还不知道怎么回事,“怎么了宝宝?找我吗?”

阮乐点点头,又含含糊糊的说:“怕…”

当真像养牙牙学语的小孩一样,阮乐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还说不清楚,可爱的要命。方知言抬起手摸了摸阮乐的头发,看了眼四周,这是单人病房,面积不小,天色暗下来一个人是显得有些空荡荡的,不过阮乐的胆子也实在太小。

“在家不怕吗?”

在家也怕,所以每天都要开着灯,阮乐这才想起他以前在家是每晚都开着小夜灯睡的,后来到了方知言家,没有小夜灯他倒也不怕了,或许是身边有个人,也或许是被抱很舒服,他总能很快睡着,但现在方知言不在,他又在害怕了。

小时候被阮旭东关过一次小黑屋,好像自从那以后他就有开小夜灯睡觉的习惯,完全黑暗的环境他就会害怕。

他正想着,方知言又问了一遍:“说话宝宝,在家怕吗?”

他的手在身上摸,摸到了手机打字,“你在家不怕,不在家开灯睡。”

给方知言看了眼就又打字,“太长了不会说。”

方知言盯着阮乐看了会,带着满脸的笑意去吻了下他的额头,“很快我就回家了。”

“回家了好好疼你。”

他的屁股被挑逗般的捏了捏,他突然觉得好羞,懂了方知言说要疼他是什么意思,扭着身子躲开了。

方知言不喜欢他躲开,又一把将他拉回来,“还是现在就想要了?屁股痒了?”

摇头也已经来不及,裤子被拉下去褪到脚踝,方知言搂着他的腰迫使他弯腰,屁股撅起来,他们就在病房门内不远处,清脆的巴掌声响起,屁股变的又麻又热,他怕外边会听到,来回翘着两条腿躲。

越躲巴掌落下的越用力,他的脸也变得越来越红,一个劲的往下坠。

他被打的有反应了,久违的痛感他心里抗拒但是身体又很喜欢,羞的他全身都热热的。

只打了十多下,白嫩的臀肉泛着红,他被抱着站直了还不好意思去看方知言,这样好像教训小孩子,可他不是小孩子了。

“打屁股舒服吗?”方知言用手指拨了拨他翘起的东西。

他下意识的点头,又马上摇头。

“撒谎就是还想要,是吗?”

“不四!”

大声的喊出来脸颊就变的更红,又丢人了。方知言都在笑话他了,他转身想要绕过方知言离开病房。

方知言笑着把他拉回来,“不是笑你,是宝宝太可爱了。”

手被按在病房门上,腰好像都要断了,挨打的屁股又被不断的撞击,连带着大腿都是一片红。

病房里没有润滑,方知言的手指伸到他的唇边,他很乖,知道张嘴含进去,不然会很难过的,手指上沾满了他的口水之后探入了他的‌‌‎‍后‎‌‌‍穴‎‌‎‌,有一段时间没做,‌‌‎‍后‎‌‌‍穴‎‌‎‌好像完全不能适应入侵,两根手指进去他就觉得痛,吸吸鼻子不想要了。

“很疼吗?”方知言在他身后问他。

他委屈着点头。

没一会他就后悔自己点头了,滑腻的舌头让干涩的穴水哒哒的,湿热的舔舐让他浑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手指使劲地抓着病房门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

舔的他两条腿都软的站不住他才转过身看着方知言,又转头看着病床,他想要躺着,不想要站着。

“说话。”

他抬起手指着病床,嗯嗯了两声。

“不说就在这,转过去站好。”

方知言的语气显得很急,他蔫巴巴的转过去站好了,一只手抚摸上他的胯骨往后拉,进去的过程弄的他好难受,‌‌‎‍后‎‌‌‍穴‎‌‎‌阵阵的胀痛,哼哼唧唧的总是不愿意似得。

‌‎抽‎‍插‎‍的动作很慢,他也渐渐得了趣,屁股不自觉地翘起来,腰也塌下去,身后的撞击越来越快,他快要站不住脚,久违的‍‎性‍‌‍爱‍‎‌‌‎让他觉得腹部好像要着火,一波接一波的强烈快感席卷着他,他想要慢一点,急促的喘着气哭哭唧唧的说不出来话。

方知言没理他,速度反倒越来越快,肉体撞击的啪啪声不绝于耳,他实在站不住,腿一软就要往下溜,被一把抄起来转身,方知言抬起他一条腿再次贯穿他,他被刺激的闭上了眼睛,一条腿站也站不住,全靠面前的人架着他,摇摇晃晃的总是要摔了一样。

快感越来越强,身上好像仅能感觉到一股酥麻感,从尾椎骨传来一阵急促的电流一样,身体快要放松,下身却被手指堵住了。

本来将要释放的东西释放不出,憋的他一下哭出来。

“求我就让你射。”方知言的视线从他堵住的地方转移到阮乐挂着泪的脸上,这一刻他等了很久,终于有机会实现。

阮乐不听,一个劲的扒拉方知言的手。可他身上没劲,手指光想着使力却怎么也扣不开,他把手一甩不弄了,但是过了不到三秒,他就低着头嘀咕一句:“流…流你…”

他是想说求,可张嘴就不是那个音,拼音他也学过,但从没张口试过让他只会心里想不会说,舌头根硬的,张口就是大舌头。他觉得自己又丢人了,低着头去扣方知言的手。

手刚一松开他就靠在了病房门上喘气,稀薄的‎‍精‎‌‍‍液‌‌弄了两个人一身。

他哼哼几声使劲夹了屁股想要挤出异物,出去是出去了,他被扛起来扔到了床上,两条腿被折叠到胸前,红肿的‍‎‍‌‌穴‎‍口‌‎‌‎‍再次被入侵,他大概是痛了,使劲的挣了几下又不动了,酥酥麻麻的电流感取代了痛感,身子一耸一耸的像一片小纸船在飘。

一股暖流注入到他身体里,他累的不行,迷迷糊糊又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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