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负小哑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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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乐是个十足的慢性子,做什么都慢,可偏方知言又是个十足的急性子。
两个完全不合适的人,硬要凑在一起。
阮乐就像一只住在壳里的蜗牛一样,慢吞吞的,自顾自的,好像外界的一切都与他无关,反正他是不会迁就方知言的,因为他感觉不到自己很慢。
没人和他交流,也没人会告诉他,他很慢,慢的让人心急。
比如现在,阮乐和方知言走在一起,需要方知言拉着他的手,他在后边踉踉跄跄的放风筝一般被拉着走。
只要不拉着,一会就会拉出10米远距离,方知言还在和他说话,再一转头,人就不知道去哪了。
阮乐还像个蜗牛一样,低着头慢慢的走,他本来就把方知言说话当放屁的,惯会装耳聋。
刚消停一会,讨厌的男人就过来找他,好像又再跟他说什么,他径直越过方知言,自己往前走了。
结果被一下抄起来扛在肩上带回了家。
进家就被绑住了双手系在床头,他只能死鱼一样趴着,裤子也被扒掉了,他知道又要受罪了。
下次还是理他一下吧,他心里想着。
因为这次痛的要命。
“呜呜!”
死鱼又变成活鱼,但是是刚脱了水的活鱼,阮乐不断的扭动身体,企图把自己扭走。
他痛了又不会喊,手也绑着写不了字,实在太疼了,疼的他呜呜哭。
他看见枕头边有本子,就使劲的去抓本子和笔。
方知言见他挨操还不专心,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猛地扇了他屁股一下。
“嗯…!”
打的阮乐往前窜,倒是抓到了本子,两只手绑着也要写字,他笔都拿不稳,刚写出来半个字,就被使劲一顶,笔直接从本子划到了枕头上。
他还坚持写,屁股好痛,痛的他眼泪都落在本子上,过了好久,才歪歪扭扭的写了三个字:“我错了。”
他把这张纸撕下来,使劲的往边上一扔。
扔到了离自己五厘米的地方。
急的他又嗯嗯啊啊的叫,差点就要会说话了。
方知言看到了,一把抓过纸条,倒要看看这小哑巴写的什么,一定是骂他的话。
打开一看,是三个写的和蜘蛛一样的字,“我错了。”
小哑巴学乖了,看来就得这么治他。
他一高兴,又打了阮乐屁股一巴掌,软乎乎的白面团子震颤了一下。
阮乐想不通,都认错了还打他,难道是自己写的太乱,方知言没看懂?
趁现在方知言没动,他赶紧又写了一张,“我错了。”
还是使劲的一扔,喉咙里呜呜叫,示意身后的男人快来看。
方知言还真的好奇是什么,他感觉这样,还有点好玩,想让小哑巴一直这样写。
欺负小哑巴,真的上瘾。
他拿起纸条看,又是“我错了。”
原来小哑巴是以为他没看懂刚才那张吗?那他这张也装作没看懂好了。
“啪!”的一声,他又打了小哑巴果冻一样的屁股。
打小哑巴屁股,也真的上瘾。
急死阮乐了,到底怎么回事啊,他又写了一张,“我错了!”这次是一笔一画写的,还加了个大大的感叹号,他拿着纸条晃悠,也没力气扔了。
方知言去拿纸条看,果真还是“我错了”还是强调语气的,他好像能想象出阮乐气急败坏说出这句话的样子。
不自觉地嘴角就上扬了,还是打了阮乐屁股一巴掌,还没等阮乐写字,他就一把把阮乐的腰捞起来。
“跪好。”
阮乐跪不住,屁股里外都疼,一直趴着腰也疼,又变成死鱼一样要往下滑。
“你就这样认错的?”
阮乐又爬起来,还把屁股乖乖的撅起来。意思是现在可以了吧?
方知言却觉得他是发骚了,插进去横冲直闯的抽插,一边插还要一边打屁股。
阮乐就一直哭,痛死了,到底怎么认错才行,不就是没理他吗,他的身体晃晃悠悠的,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又去抓本子写字,这次还没第一次好看,纸上全是黑笔道,被撞的拿不稳笔。
把这页纸撕下来,投降摇白旗一样挥动着。
惹得方知言发笑,他去拿纸条看,阮乐这样,他简直乐此不疲,想和阮乐玩上个三天三夜。
纸条上写着,“好老公,轻一点。”
他停下来没动,很快又有一张纸条。
这张写的是:“我错了,不该不理老公。”
阮乐的手被解开了,他觉得自己真聪明,这样果然管用,只是趴跪着变成了仰躺着,还是得挨操。
但是这次舒服一点了,屁股里边那个奇怪的地方又酥酥麻麻的,弄的他身体都变的热热的,他躺在床上张着嘴巴喘气,享受起这种感觉了。
原来只要讨好方知言,管他叫老公,自己就会舒服了。
可是抽插还是越来越快,他躺着的位置都往上窜了一截。
他听见方知言的粗喘,不知道方知言累不累,反正他是累了。
“再叫一声听听。”
阮乐不知道是叫什么,睁着疑问的眼睛看着方知言。
“叫你纸条上写的。”
阮乐不想叫,方知言好烦人,他又说不出来声音,叫什么。
可是屁股的东西好像变成了铁杵一样,磨的他腰都发酸,手也死死抓着床单,他没办法了,只能张口用口型说:“老公。”
一股暖流就进入到他身体里,吓得阮乐眼睛都睁大了,怎么能弄他里面?!
他看着方知言一副懊恼的表情,“宝宝,怎么办?老公尿到里面了。”
阮乐几乎就是弹起来的,眼睛睁的老大,满眼的不可置信,但很快,眼神就变成了失落,一滴眼泪顺着眼眶滑落下来。
之后就是无声的哭泣,他好难过,为什么这么对他,他做错什么要这么对他。
方知言知道自己玩大了,他宝贝阮乐还来不及,怎么会尿他里面,骗骗小哑巴,结果骗哭了。
他还从没在床上这么慌过,赶紧把自己抽出来抱着阮乐,“乖宝不哭了,没尿,我骗你的,你自己感觉不到吗?没有的,是不是?”
可是精液却不合时宜的顺着阮乐屁股往外流,他呜呜的哭,好像遭受了巨大打击一样,可怜的要命,哭也哭不出来声音,只能从嗓子里溢出呜咽,和抽泣声,更是添了几分可怜相。
方知言抱着哄,阮乐也并不挣扎,好像已经麻木了,任由别人怎么样。
“宝宝,真的没有,你自己摸摸,我不会那么做的。”
他拉着阮乐的手去摸,阮乐好像摸到了什么脏东西一样,手使劲一甩,给了方知言一巴掌。
很清脆的一声,打的方知言都懵了,他长这么大也没被扇过耳光啊。
阮乐打了人,自己又怕起来,他害怕方知言还会折磨他,慢慢的往后躲,缩到了床角。
可没想到方知言却说:“打得好,再打我一下,打我一下就不哭了,好不好?”
他还要去拉阮乐的手,吓得阮乐哭的更凶了,一个劲的往后躲。
“乖宝,真的没尿,别哭了,我错了,我给宝宝道歉,好吗?不哭了。”
方知言一点办法也没有,实在没辙了,阮乐缩进蜗牛壳里不出来了。
“明天让你去上班。”
阮乐这才抬起头,眼泪婆娑的看着方知言,在判断方知言说的是真是假。
“你不哭了明天就让你去,好了吧?”
阮乐真的不哭了,只是肩膀还抽抽嗒嗒的。
“过来我抱抱。”
阮乐得了允许,也乖乖的爬过去窝到了方知言怀里,又拿本子写字:“把你的尿弄出来。”
方知言看着纸条,又气又笑,阮乐怎么这么固执,“没有尿,有尿不就流出去了?你看看,床单都没湿。”
阮乐更害怕了,那就是都在他身体里,赶忙又写字,“快给我弄出去!”
“好好,去浴室,不许再哭了。”
到了浴室,阮乐强忍着方知言用手指在他身体里进进出出的耍流氓,手指还一直摸那个奇怪的地方,弄的他浑身发软。
方知言还坏心眼的握着他前边弄,他又觉得舒服,又觉得不舒服,但是还是被弄出来了,脸也羞的红扑扑的。
方知言一直是抱着他的,看着他耳朵尖都发红,轻笑了一声,“现在不哭了,又害羞了?”
阮乐当即就要站起来走了,结果方知言也站起来,方知言比他高不少,他一下就没了气势,又灰溜溜的坐回去了,泡泡澡还是很舒服的。
可死男人却不让他泡了,“泡久了头晕。”
美名其曰是关心他,实际是又扛回被子里上下其手。
方知言钻到被子里去舔咬他的乳尖,舔的他胸口酥麻一片,他想躲,但又好舒服,可是方知言又吸又咬,他有种自己在喂奶的感觉,瞬间就羞红了脸。
又折腾了好久,折腾到阮乐困的要昏迷了,方知言才停下来,阮乐满身的吻痕,屁股也被打的红的桃子一样,两颗乳尖也是红肿的小葡萄一样。
他睡着了倒是乖了,觉得方知言的身体暖乎乎的,还往他那边凑了凑。
直到半夜,方知言觉得自己在抱着个火炉,阮乐的身体烧的滚烫,小嘴张着,睡的迷迷糊糊的。
他给阮乐喂了药,吻了阮乐嘴角一下,“小可怜,给你机会你不中用,别想去上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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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哈我真的会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