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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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乐在车上就有点不舒服,胃好难受,他皱着眉头忍着不说,觉得一会就会好了。方知言在开车,他也不想打扰。
可是忍出了一头汗,实在难受的不行了,他轻轻拉了拉方知言的衣服。
方知言转过头就看见一只可怜巴巴的小狗,眼睛湿漉漉的看着自己。
“怎么了?”
阮乐指了指自己的胃。
“胃疼?”方知言见他脸色发白,脑门上都出了一层密汗。
阮乐点了点头。
方知言直接开车去了医院,生病了的小狗蔫蔫的,还变的很粘人,到了医院就一直要拉着方知言衣摆,打点滴的时候还不能离了人,他很少来医院,在这种嘈杂的陌生地方,他会下意识的害怕,因为不会说话,连问也不能问,哪里都是陌生的,让他很没有安全感。
一直可怜巴巴的,还总是要吐,也不知道是不是方知言一直抱着他,领着他检查缴费,让他觉得很安全很舒服,他开始下意识的去依靠方知言,打针的时候他还把脸往方知言怀里藏了藏。
其实他不怕疼的,但就像突然体会到了疼爱,他心里酸酸涩涩的,也开始撒起娇来。
黏糊糊的靠在男人怀里,手里还攥着男人的衣服。
“宝宝,我给去给你买瓶水喝好吗?你松手。”
阮乐摇头了,以前他可以一个人,但他现在体会到了疼爱,就不想一个人了,委屈巴巴的在方知言怀里摇头。
方知言心疼的不行,早知道不给他剥那么多海鲜了,吃太多生冷的肯定会不舒服的,“乖宝宝,不委屈了,一会就回家了。”他怀里抱着人哄着,公司还有事一直找他,忙的不可开交,胳膊却一直怀抱着阮乐,让他靠在自己身上。
阮乐是真的难过了,刚才吃的海鲜都吐掉了,好可惜,还想吃。
他靠在男人怀里慢慢睡着了,再睁眼就是到了家里,天已经暗下去,自己被男人紧紧怀抱着,他快被勒扁了,胳膊也被抱着抽不出来,他只能用脑袋在方知言怀里蹭。
蹭了好一会,方知言才醒过来,“怎么了?还难受?”
阮乐摇了摇头,他想让方知言放开他,又不能说不能写,一直用头去蹭方知言,身体扭来扭去的,真的就像求主人抱抱的小狗一样,惹的方知言发笑,抬起手揉了揉他的头,“饿不饿?我去给你做点吃的。”
他这次终于被放开了,又是摇头,他不想吃,胃里反酸,难受的紧,脸色也不好看。
他拿了本子写字,“好难受。”
把本子递给方知言之后,就继续钻到了被子里。
肚子上突然多了一双温暖的手在轻轻摩擦,“好点没有?下次不舒服一定要告诉我,不能再忍着了。”
“说话,你说话我能看懂一点。”方知言决定去学唇语试试,昨天在网上找了些课程看了看,现在只能看懂一点,还得系统的去学,不然就小哑巴这个闷葫芦,难受也不说,委屈了也不说,能把他急死。
阮乐抬起头,张了张嘴巴:“好点了。”
之后就用期待的眼神看着方知言,他在等方知言的答案。
“好了点对吗?”方知言看了一会,才判断出来到底是什么。
阮乐点头了,他觉得方知言还挺聪明的。
“好点了就好,下回委屈了就告诉我,没人敢欺负你了,明天你就在家做蛋糕吧,不带你出去了。”
阮乐突然皱起眉,这样他岂不是连大门都出不去了,他拽了下男人的衣服,表情很是焦急。
却被男人误以为是要跟着他,不愿意一个人在家,他觉得这个小家伙越来越可爱了。
“明天还带你去公司,行了吧?”
阮乐点头。
之后就被扒了裤子,方知言美名其曰是看看他后面好没好,可是男人耍起流氓来阮乐根本反抗不了,被死死的制在怀里,手指已经没入到小穴里。
方知言坏心眼儿的往他那处奇怪的地方触碰,反复的碾磨那一处,他的身体一会绷直一会放松,没一会就被弄的软的没骨头一样。
“再给你抹点药。”
阮乐心里暗骂,没好还玩那么久,虽然他是舒服了,可是手指抽走之后,里边就又泛起肿胀感,比之前更难受了,方知言玩完了又发起善心来要给他抹药了。
可是抹药的时候方知言当真就是抹药,手指很细致的涂抹药膏,没动半分歪心思。
但是马上就又干起不是人的事来,“宝宝,我帮你,你也帮我,行不行?”
阮乐坐起来缩着身子往后躲,后边都抹药了,怎么帮呀。躲到了床头,又被抓着脚腕抓回来,按到了男人腿间。
“张嘴。”
他死活不张,男人也并不恼,只是将他拉起来压在身下,势头就是要用他后面,不容他反抗一点,他的手被领带捆住被男人按在了床上,两条腿胡乱的蹬,但却都被一一制服住,男人的声音变的低沉严肃,带着怒意,“又不乖了,怎么总不长记性?非得疼了才会乖点?”
他眼眶泛红,别人说什么都无所谓,可是他现在是真的害怕了,这么高大的男人伏在他身上,他感觉下一秒自己就会被男人掐死。
一行眼泪从眼眶滑落。
制服着他的手徒然松开,男人叹了一口气,自己下了楼,把他一个人留在了房间里。
他想着既然方知言走了,那他可以继续睡觉了,却怎么也睡不着,方知言应该是生气了,他可能这辈子也出不了这个家门了,他突然坐起来,快步跑出去要找方知言。
刚一出门,却正迎上端了一杯水回来的方知言。
玻璃杯碎裂的声音,吓了阮乐一跳,他急忙往后躲了一下。
“急急忙忙做什么?我去给你倒水了。”
阮乐站在那没说话,原来方知言没生气吗?
男人的目光去看碎裂的杯子,那可是他的收藏杯,高价拍卖回来的,就这么一只,自己都没舍得用过,本来打算专门给阮乐用的,没想到还没用,就碎在了地上。
他余光看见阮乐没穿鞋,两只很瘦的脚拘谨的站在那。
“怎么鞋也不穿?扎到没有。”
阮乐身体一轻,就被直接抱起来放回了床上,“找我?”
阮乐点点头,他似乎觉得有些对不起方知言,方知言对他确实不错的,他这样有些不礼貌。
他用手指了指方知言腿间。
“做什么?”
阮乐觉得方知言应该是没懂,他自己坐起来,趴跪在床上,拉着方知言的皮带把他拽过来,用手解开了皮带。
他听见上方的男人轻笑了一声,阮乐可真是会拿捏他,他还从来没被谁这么玩弄过。
“你会吗?”他用手扣住了皮带,阻止了阮乐的动作。
阮乐摇了摇头,仅有的一次经历就是早上。
“舔舔会吗?”
舔舔,阮乐觉得舔舔他肯定是会的,就点了点头,他看着方知言的手放开了皮带,他又继续拉下男人的裤子,这次认真看了看,好丑的东西,可是没办法,方知言让他舒服了,他得还给他一次。
他伸出舌头猫儿一样轻轻舔了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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