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乐得很简单，喜欢得很纯粹。

-----正文-----

“早上好啊，小余。”

余正则正在刷牙，闻言往旁边让了让。

唐阮刚睡醒，头发还是乱的，他发质偏软，所以绝大多数的头发还是服服帖帖地趴着，只有极少数的翘了起来。他边揉脸边往里走，哈欠打了是一个又一个。

“困吗？”余正则问他。

“困死了，全靠毅力起的床……唔，小余，毛巾！”

唐阮洗脸洗得很糙，打开水龙头就直接往脸上泼，顺着水随便搓两下，再用毛巾擦干。但他的皮肤却一直很好，别人问他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余正则帮他把洗脸巾递过去：“等会儿路上睡？”

“不行，”唐阮摇了摇头，“要练听力，还有听新闻。”

“不过有一个好消息，睡一觉屁股不疼了。”

“这么快？”

“嗯，可能是‘海拔’不高，摔得不严重。”

余正则漱完口，顺嘴问了他一句多高，因为唐阮看着也不矮。

“一米八。”

一米……嗯？

余正则抬头看镜子，唐阮和他肩并肩，一比就比得出来，差不多到他耳根那儿。

“多少？”

“一米八！”唐阮正在刷牙，闻言把嘴里的泡沫都吐出来了，挂着圈“白胡子”，字正腔圆地强调。

“我一八五。”

唐阮顺着他的视线看镜子。余正则没有刻意仰头或踮脚，就像平常那样站着，穿的还不是厚底鞋，这都能明显看出两人差半个头。属于他偏一偏脑袋，刚好能靠人肩上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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